第189章 佛口圣心(第1/2 页)
甄鸿儒的大女人看破红尘,是因为这儒子不可救药,总是不按套路出牌,口是心非,满嘴的仁义道德,却干着鸡鸣狗盗的事。
他虽然之乎者也,但有四个女人,一个正房三个妾,还与丫鬟苟合,不成体统,冷落了大女人。
就那个严厚安也不安好心,所办的妓院,第一个破瓜之能事,非他莫属,常常与吴昊天争风吃醋,屌本事还不小,自有那个床底功夫。
还专好那个雏妓,说能采阴壮阳大补呢!那些穷人家的小孩子常被他蹂躏了,既是色鬼,又是失德。
可是他道貌岸然,常跟他的妻妾们训诫三从四德,大谈贞洁牌坊,当面阳光,背后阴暗,假世道一个。
就那个与严厚泰送给的小姨子,十四岁他就弄到手,玩的跟老虎扑羊似的,小孩子疼的哭爹喊娘,他还变态地使劲使他的老枪。
不知从哪里听看来的,说是有个天婆罗门,就盛行圣女制度,十一二岁的女童送给僧人玩弄,说是洗涤圣灵,求得超生。
这个甄鸿儒可了蛊了毒,也有那个邪恶之心,试一试,以求他的超越,他的腐烂的心。
那日玩那小妾,听的大女人心惊肉跳,念着心经更快,敲着木鱼更响,可越想排除杂念,越是难了!
她也是人,没有脱胎换骨,遁入空门,成了四大皆空。七情六欲也时在她心中燥热着激动。
可是这个甄鸿儒总是想着老牛啃嫩草,又心力不济,往往越是不行,越要显示雄风,似那无性的骡子。
他是个人吗!官场的的道貌岸然,精神上腐烂不堪,何来的修身,谈那程朱理学,一派的胡言乱语。
其实更不是话的,儿子无能,他想给儿子生子,想弄个爹爹儿奶奶孙的,怎能肥水流到外人田呢!
他怎能想到借精生子呢,尤其借外不如借内了,宗族血脉相连着,无那个杂种之说了!
可儿媳璞玉贞坚决不重,看不起这个大烟鬼子的一根筋,几滴黄瓜水,那副瘦骨嶙峋的糟老头子。
因璞家权势,他是不敢造次的,强行不得,又转嫁马勒力了,全是成人之好,乱了套了!
这也许就是官场现形记了,道德标杆到底是什么?所谓的正人君子,全在那个遮羞布中。
其实一个的腐烂,自有他的腐烂温床。腐烂的国度,自然滋生着腐败的暗物质,是那蚊蝇去叮有逢的蛋。
有道是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知与之为取,政之宝也。在这个积贫积弱的大清王朝,人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能有一个良序公俗,道德情操。
却又有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境地里,黎庶何以生存,又何以致使穷困潦倒,无以为济。
这是休息养生的根本症结,天灾人祸那不作为又乱作为中,那个物产不出,发展序乱,没有经济基础,自无安居乐业了。
可是人们在无助又无力中,从思想上寻求解脱,妄然于那个虚无缥缈的神了,一切归就于神魔。
甄鸿儒说白了,不是个伟丈夫,是个懦弱无能的不堪重用的书虫,空有一腔斯文,而是阉人一个。
而他的老夫人可是一个佛口圣心,佛性禅心,以极大的耐心,苦口婆心,希望妇唱夫随。
当然为妇在佛的教义上,也只有那慈悲为怀,行善积德,应与儒家的厚德载物如出一辙,异曲同工了。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
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子不学,非所以。幼不学,老何为?其性本善如何解释要义呢。
曾闻有苏东坡与佛印和尚在林中打坐,日移竹影,一片寂然,很久了。
佛印对苏东坡说:观君坐姿,酷似佛祖。苏东坡心中欢喜,看到佛印的褐色袈裟透迄在地,对佛印说:上人坐姿,活像一堆牛粪。
佛印和尚微笑而已。
苏东坡心想这回让佛印和尚吃了一记闷亏,暗暗得意,禁不住悄悄告诉苏小妹。
想不到苏小妹却说:哥你又输了,试想佛印以佛心看你似佛,而你又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来看佛印呢?
若心善看别人也是善的,若心恶看别人也是恶的。所以,决定人性的善恶在于自己。
其实恶念皆因自我作祟,而放下自我自显性本善了。
思已于地狱时,他人就是地狱;思已于天堂时,人间就是天堂。所以,天堂不在别处,它在你的心里。
你在外面是找不到天堂的,恰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