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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孔缺的生日。只是那年生辰,恒煜去取了一味极其难得的药,他误了时辰。
等恒煜回来的时候,月已中天,那天是十六,月亮很圆很亮,亮到恒煜轻轻将礼物放到桌子上的时候,清楚的透过薄纱看到孔缺蜷缩着身子在床脚,还泄露出一点哭腔。
恒煜瞬移至床边:“有人欺负你了?”谁还能欺负到这个小祖宗,孔时已经被他锁在山上,修竹从来都是顺着他,师叔巴不得不见他,更不可能来为难他。
难道是山下的人,越过了他的机制欺负了孔缺?他还没想到普天之下谁能破了他的法阵,孔缺那双指节都透着粉,没怎么拿过剑的手就拽上了他纯白的衣角哽咽:“父,父亲。”
他从未如此示弱低泣过,恒煜甚至动作僵硬的把人抱在了怀里:“谁欺负你了,我给你讨公道。”什么公道不公道的,孔缺若是告状,那孔缺必是公道。
可孔缺只是更深的往他怀里拱去,他只是带着哭腔又喊了句:“父亲。”
恒煜愣住了,倒不是因为他这句隐约带着媚的声音,而是有个什么硬挺发热的东西,顶蹭在了他的大腿上。
恒煜愣住了,孔缺却不会,他什么都不知道的往恒煜怀里继续拱:“我难受,呜呜呜,父亲,我是不是要死了?”
要死了这种话都能问出来,可见满宮上下没一个人教过孔缺这方面的事,恒煜长他这么多年岁,可也没教导过小辈这种事,更何况他这名义上的儿子在他怀里带着春意喊他父亲。
恒煜几乎是机械般本能般的将手伸下去,带着孔缺那细小白嫩没什么茧子的手,手把着手的,教导了他第一次。
孔缺先前带着哭腔的父亲,在一次一次重重的抚弄中没了声,他好像冥冥中明白了点什么,又不太明白什么,直到前面被恒煜粗糙的指腹狠狠一揉,有什么滚烫的东西弄脏了满手。恒煜听到了一声不像是孔缺的声音:
“恒煜!”
那瞬间,恒煜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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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煜不愧是修道第一人,他道心受损毁道到以杀证道不过五百年,他依旧成功飞升了,成为了整个修仙界的传奇。
可从未有人见过他莅临下界,后来千年也有人飞升,却再也没听过半点消息,一丁半点的消息都没有。
孔时终入心魔反噬而死,修竹有一人成心结此生大道无缘。
这几千上万年下来,除了恒煜外,此间飞升之人再无音讯,而人间的灵气也越来越少,再难有修为者。
踩天阶登天梯者,过一生验修为问心后方可成仙得道,得道者管理各方地界,天地间浊气净化,灵气输送,各有分值维护天地运转,积法德后为天道。
恒煜本该是新的天道。
可他问天:“孔缺何时转世。”天道说:“无。”无往来无转世,飘渺天地之间,何不乐为?恒煜要求:“要他活。”天答:“不可。”
天命不可违,你怎知你曾经违背的天命不是既定轨迹。孔缺本就一世之命,为你成仙之劫。
恒煜并未争辩,他也未曾加冕,他飞升成功却不肯加冕,脱离三界之外,天道拿他无法,他也只是站在天梯口,无论谁飞升,只给一次选择机会,选他还是选天道。
后来他不问了,他脚下的尸体堆成了血海尸山,他站在上面,白衣下是血,依次斩杀成仙之人。
一方世界无人管理,浊气入侵,清气消散,得道之人越少,管理之人便更少,往复循环,此间终要崩溃。
坐不住的只能是天道:“许你重来,只是你入世无记忆,若是还是走到这个地步,你要甘愿为天道承受轮转之苦,无有情无有义,只按伦理。”
恒煜颔首:“我欠孔缺半生诺言,从头再来,此缘应了,我要送他一场梦。”
天道应允:“世间万物皆有法则,若是改了命,你定有惩罚。”
恒煜的剑早已碎了,他拆了自己肋骨为刃,这是第四根了,他撑着惨白的骨,摸了一下脖上的白玉瓷瓶,整理着已经看不出本色的黑衣:“什么惩罚?”
“倒时你自会知晓。”
“恒煜,你会后悔的。”
这是天道的诅咒。
恒煜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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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有诸多事不能如愿,可再倒霉的人也总会有件幸运的事发生,更何况孔缺从小到此称得上挫折的也就这么一件事罢了,好像命运从来都对他偏爱。
他被庭伟撺掇着换了件女装:“原本我还在想你该怎么躲过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