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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本能抗争得很痛苦。
父亲一生风流,作?恶无数,最喜欢的就是温柔小意的女人,在外?养了无数情人,沈宴白也曾见到过。
那些菟丝花一样的女人,没有任何能力,全?靠男人才能活。
沈宴白的母亲也是那样的人,她依靠男人而活,没有任何独立的能力,宛若伥鬼般陪着他?作?恶。
沈宴白恨他?的父亲,也恨他?的母亲。
但他?的血脉里仍然流淌着他?们卑劣的基因。
掠夺娇柔的弱者,对沈宴白来说是一种?很痛苦的本能,他?无法抗拒,又深陷其中。
见到谢沅的第一眼,他?就对她生出了强烈的抗拒和排斥。
可是他?的情感表达那么?错误,她还?是爱上?了他?。
她的爱远比他?要痛苦百倍。
在孤独酸涩的青春,谢沅眼看着沈宴白一任一任地换女友,忍受着他?的厌烦和嫌恶,后来他?出国,她数着日子?等他?回来。
他?在乎得最痛苦的这个人,因为他?痛苦若吞针。
情绪无法宣泄,在黑暗中挣扎数载。
谢沅终于?放弃了沈宴白,现在跟她在一起的那个人很爱她、很疼她,将她放在心尖尖宠溺。
沈长凛哪里舍得强迫谢沅呢?
沈宴白那样问,也不过是想?要再最后挣扎一下,让自己别那般难堪罢了。
她一定会很幸福的,可是沈宴白胸腔里的痛楚却更深重?了。
就好像有千万根长针于?乍然间刺进心口。
沈宴白这样想?着,血气也是这样从肺腑里开始上?涌,再自喉间溢出的。
他?下意识地掩住唇,摊开手时,便看见了一滩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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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沅不知道她是怎么?被沈长凛抱出酒店、带回家、摁在床上?的。
她只记得她一整路都在哭。
在细腕被领带绑住时,谢沅忍不住地掉眼泪,她哭着唤道:“叔叔,我真?的、真?的不知道哥哥想?要那样……”
她哭得好像很无助,很可怜。
但沈长凛的心中生不出半分的怜意,无数残忍的念头在漫涌,如若暗处的潮水,无声息地倾覆。
他?的声音冷淡:“你要叫我什?么?,沅沅?”
谢沅被沈长凛用一种?怪异的姿势抱着,手腕被举过头顶后,她全?然没有挣扎的余地。
还?在车上?,她不敢唤出那个称呼。
但现在这些不是能够由她决定的。
谢沅的眼眸泛红,却到底没敢在这个关头忤逆沈长凛,她咬了下唇瓣,轻轻地唤他?。
等来的却不是宽宥,而是更严苛的对待。
沈长凛指节冰冷,他?轻轻拍了拍谢沅的脸庞:“不错,还?记得我是谁。”
他?的动作?并不重?,但蕴着的惩诫意味却很强。
谢沅的腕骨被束缚着,她的下颌微抬,低低地吸着气,眼泪顺着脸庞往下落。
“我不会那样做的,叔叔。”她哭着说道,“我跟哥哥真?的什?么?也没有。”
谢沅的话语很诚恳。
但相信她的前提是,沈长凛并不知道她曾经恋慕过沈宴白多?年。
谢沅其实不太会说谎,在他?的跟前,她更不敢说谎。
可就是在这个怯弱懵懂的小女孩身上?,沈长凛遇到过最深重?的骗局。
他?行事向来谨慎,尽管已经听了谢沅无数声的告白,也知道她的感情经历如若白纸,那个夜晚过后,他?还?是很温柔地问她:“现在有男友,或者喜欢的人吗?”
谢沅坐直身子?,长睫低低地颤抖。
她一直都挺怕他?的,方才眼泪就掉个不停,他?说没关系,将她抱在怀里哄。
她却哭得更厉害。
现在好不容易不哭了,却不敢答话。
沈长凛只得继续补充道:“有的话也没关系,昨天的事只是意外?,叔叔不会干涉你的。”
谢沅的长睫颤抖,她因为惧怕,身躯都难以支撑。
最后她含着泪,摇头说道:“没有,叔叔。”
谢沅分明是有爱慕之人的,她爱那个人,明知是无望的,依然如飞蛾扑火般地渴求着对方。
她说了谎言,说了弥天大谎。
所以后来知悉真?相时,沈长凛才会那样动怒。
他?已经被骗过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