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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发急:“这等暴君不除,景国就真要灭亡了啊!”
林君怀不置可否一笑,转而问道:“阴阳家的那位宗主,真因为养的海棠花死了难过的三天没吃饭?”
全员:“???”
下属一:“少主你脑子没坏吧?”
下属二:“怎么可能,那种大人物你别恶意污蔑啊!”
下属三:“啊啊啊啊我这辈子能不能见到少主成长到人家宗主那种地步啊,少主你还是太弱了,你是不是不行啊!”
林君怀:“……”
操控机关鸟的少年:“不可以对少主这么无礼!不过听说那位的确是因为养的花死了心情不太好,但具体是什么花我就不知道了。”
全员:“!!!”
林君怀挑眉:“哦豁。”
兜兜转转,合着传言还是真的。
暴君说回宫
同林君怀分别后两人又回了起初的客栈,没多久等来了沈氏夫妇派来的送信暗卫。
君临接过信打开,眼睛极快的扫视一遍,随即将信递给沈斯年,她双手背后颇有些运筹帷幄的气势。
“马上回宫,之后我们就该分别了。”
沈斯年刚看完信,走至烛火边烧毁,眼睛透彻明亮:“是。”
他不多问,似乎只要是王的一个眼神他就可以知晓其中的意思。
绝对服从和执行。
君临被他果决的态度愉悦到,不由得心绪柔软的抬手摸摸他的脑袋。
少年扎着利落的高马尾,只是比君临矮了半个头,他舒服的眯起眼,像只餍足的猫。
“其实我很不安。”
他低头直白陈述着事实。
君临手一顿,看着眼前眉眼还未完全褪去青涩的少年,等待着下文。
“我与王相遇并不久,随即将会面临长久的分别。”
他觉得自已是只突然闯入的蜻蜓,短暂的在这片澄澈的湖泊停留,点着水面泛起层层涟漪后将再次远行。
“你会记得我吗?”
他的手紧紧握住剑柄,忍不住向前一步凑近那人的面庞,喉结上下滑动,克制着紧张:“会吗?”
他几近贴着她的胸日,冷静的眼神下压着一浪又一浪的灼热,似要将她吞没。
君临默默收回手。
她可以抵御任何诱惑,但少年不行。
少年是世界的珍宝。
她坦言:“沈氏永远是特殊的。”
“又怎会记不住你呢。”
目前她最信任的便是沈氏和她的那条恶犬了。
少年欢喜的抿着唇,垂在两侧的手指紧张的攥在了一块,小心道:“我可以抱抱你吗?”
这番话用尽了他所有勇气,像是在索要临别前的礼物般,带了些不易察觉的撒娇。
君临倒是不扭捏,伸出手臂圈住少年的腰身,右手上移按在他的后脑勺,带着笑意的嗓音轻柔的不像话:“这样可以吗?”
沈斯年脸颊发热,神色懵懂的将脑袋埋在那人的颈窝,混着松雪的清香从她身上传来,少年鼻尖轻嗅,满足的闭上双目。
“嗯。”
可以了。
可能是家族培养他这么多年,第一次跟在主子身边,长久的心愿得以实现,少年人懵懂的感情并不是很好区分。
他只是想要她的身边永远都留有自已的位置。
沈氏听从景国历代君主,而沈斯年只听从君临一人。
许久,她拍拍他的后背:“好了,快起来,收拾一下我们回宫。”
她咧开嘴角阴森可怖:“肃清叛徒。”
沈斯年绷直身子握紧剑鞘,眼中战意无限:“是!”
……
景国皇宫。
肃穆整齐的铁骑军队立于两侧,手中举着黑色军旗,旗帜上鲜红的“景”字在此刻多少显得讥讽。
左相抬头瞥了眼,很快淡漠移开视线。
新王登基。
景国已经不是君家的天下了。
男人眸色沉沉如死水,自已还真是替法家走了步错棋呢。
右相面容苍老,年龄虽大依旧身姿笔直,脊背不曾弯过。
他朝左相喟叹:“明赫,这法家和儒家斗了多久了?”
左相,也就是名为“明赫”的男人难得放松脸部紧绷的线条,表情柔和了些:“记不清了。”
玄色贵气的官袍衬得他犹如清风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