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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地的霜,纷纷扬扬衬的她本就精致的面容更加莹白漂亮,君临的心情好的不得了,愉悦的嗓音像沾了蜜糖:“孤很满意。”
闻言沈斯年有些腼腆的柔和眉宇。
王似乎很高兴呢。
回到沈府时,里面的夫妇早已恭候多时,君临跳下他的后背稳稳站在地上,她的腰板挺得笔直,如青松苍劲,不曾弯折。
沈母连忙过去搀扶她:“王,臣先替你处理伤日。”
虽然没有叫疼,可是身上的伤痕却是刺人眼的可怖。
君临的态度变得温和,伸手拍拍沈母的手臂:“有劳了。”
“哪里,臣惶恐。”
沈氏一族是她父皇的专属秘密军队,不效忠国家,不认玉玺,只认人。
不管主人有多残暴,哪怕如君临这般依旧是他们一心一意誓死效忠的主。
自打父皇逝世后,这沈氏就由她接管,而沈氏夫妇也是除了父皇母后外唯二知道她性别的人。
沈斯年恭敬的站在沈父身旁,望着神色肃穆的沈父,他疑惑:“父亲?”
沈父郑重的拍着他的肩,犹如委托神圣而庄严的大任:“斯年,如今王平安归来,日后沈氏交由你掌控,辅佐王保护王,切不可让为父失望。”
对面父亲的语重心长,他神色一肃掷地有声道:“是!”
“可还记得我沈氏信条?”
“记得。”
“你且说与为父听听。”
少年眸光亮的惊人,一字一句极其珍重道:“不为名来,不为利往,不为天下舆论所左右。”
那声音还在继续,坚定而执着。
“王是一切。”
风吹跑了柔软的云层,露出皎洁的月色。
沈父欣慰点头。
他们这种行为可以说是愚忠,但没人在乎,沈氏世代由景国的君主信任庇护,他们早已献出一切为王而活。
……
ps:这里对女主一直用“她”称呼,不论是掉马前还是掉马后,不然我怕一会用“他”一会再用“她”大家会分不清,所以这里先说明一下。
暴君在撩人
屋内。
君临坐在床沿,指尖捻住胸前的白条,将那裹胸布利落一拉,白布条粘着血肉“刺啦”一声被撕下,看的一旁的沈母心惊肉跳。
“王!不可!”
她急切的按住君临的手臂。
君临眉眼柔和,眸色里的风轻云淡就仿佛痛的人不是自已:“无碍,这点痛对孤来说不算什么。”
细致缓慢的去揭开早已经粘住血肉的白条,这只会加长痛苦的过程,更何况她并不觉得肉体上的疼痛算什么。
王所要背负的职责和窒息感比这要厉害百倍。
如果连这些都忍受不了,她又何来的耐心去做好与这一统天下打响拉锯战的准备。
沈母心中泛起疼惜,细细帮她处理胸前伤日:“王,这些日子你受苦了。”
君临:“没听闻孤这些年的暴政?这些是孤应得的。”
“臣相信王这么做是有苦衷的。”
“呵。”
女扮男装的帝王心绪柔软的笑了一声,沈氏,倒是了解她。
“嗯,详情待会儿再和你们解释,不过不管怎样,这期间对百姓的伤害已经造成,所以胸日这积压着民愤的一剑,孤该受着。”
她眉眼低垂半掩情绪。
“孤也不怨。”
是她对不起百姓,她怨不得。
沈母不禁红了眼眶,明明伤日这么深都快丢了整条命,怎么能这么轻飘飘的说出不怨二字。
包扎好后,她也就没再裹胸了,怕碰到伤日。沈母给她拿来一套宽大的男性崭新长袍,套在身上倒也看不出来什么,只是显得这位帝王的身姿越发纤细单薄罢了。
似乎是乱葬岗的萤火来了某些神奇的治愈之力,她的伤势已经被修复小半,待一切处理好后,沈母会意将沈父和沈斯年唤了进来。
君临坐靠在床榻阻止了他们的行礼,摆摆手道:“都是一家人,再随意些,同对父皇那样对我便好。”
她自已也放下了“孤”的自称。
三人一愣,欢喜应声。
王说,他们是一家人。
对这些主控来说,没有什么是比这更高兴的事了。
君临掀起鸦羽般的长睫,暗沉的眸色带着肃穆:“秉文给我下了蛊咒,逐渐掌控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