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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其野附和我,从不自降身份和我打嘴炮。
我问他:“那我就被你的糖哄到了?”
韩其野带着笑意“嗯”了一声。
就没了?
我骂道:“这算什么故事。”
韩其野的手开始拍我的背:“你也太难哄睡了。”
他只好继续讲给我听:“你那时同样认不出我,我就告诉你我也想看星星,可以和你坐在一起看吗?你居然说不要,你说要和星星说悄悄话,不想被我听到。我又告诉你我也有个星星朋友,而且我可以看到它在哪,你又说我骗人。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挺难哄的。”
“那倒挺难为你的。”想到当时韩其野心里肯定无语的要死,又不得不跟我瞎扯的样子,我实在忍俊不禁。
“别笑了,还听不听?”
“听。”我咬着下嘴唇,让自己严肃点。
“我压根没有经验,不知道怎么哄人,想起来身上有一袋糖,就拿了一颗出来给你。”
“可我并不喜欢吃糖啊。”
“我那时怎么知道,你盯着那颗糖看了半天,最后伸手拿走了。你把糖含在嘴里,留着糖纸对着太阳看。对了,那天阳光很好。”
“后来呢?”
“后来你问我还有没有,我又拿了一颗给你,不是哈密瓜味的,你把我骂了一通。”
“呃……”
韩其野的手还在拍着,力道太轻,我完全没有困意。他的声音还是鼻音很重,话说多了嗓子沙沙的,听起来挺带感的。
“那袋糖里有几种口味,我猜你只想要哈密瓜味的,所以又给了你一颗。你的脸变得好快,前一秒还骂骂咧咧的,看到糖马上就对我笑了。就这样,糖都被你吃了,糖纸全拿在手里玩。”
韩其野突然问道:“因为喜欢绿色吗?”
我说:“还好吧,我没有特别喜欢的颜色。”我没有说谎,我现在没有办法解释当时的行为。
只是,绿色是元沧喜欢的颜色。
韩其野也无意探究,可能那几年我有太多无法解释的行为。比如为什么冲上马路遭遇车祸,在我说了不知道后,他也没有追根究底。
“只剩最后一颗哈密瓜糖时,我再一次问你能不能坐在你身边,我说糖给你吃,糖纸我也想像你这样对着太阳看看是什么颜色。”
“我就答应了?”
韩其野笑了一声:“你这次没有马上拒绝,但是不像刚开始那么警惕。我想起管家小时候哄露西就叫她乖囡,我也这样叫你,然后你果然很乖的答应了。”
“所以以后每一次你都这样哄我?”
“也不是,他们通常不找我。不过后来,可能发现我比较管用,叫我的频率就越来越高了。”
我想了想问韩其野:“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
“没有。”他说,“本来以为你小时候父母也这样哄你,后来知道了你家的情况就没这样想了。”
“我好了以后你就不这样哄了。”我轻轻道。
韩其野没吱声,我以为他睡着了想抬头看他,这时听到他说:“自然,大人有大人的哄法。你喜欢这样哄吗?”
我想我原本是喜欢的,但这声称呼并不是只有好的回忆,所以我情愿不要听别人这样叫我。
思绪回到糖果上,我说:“那你为什么现在还随身带着?”
韩其野答非所问:“德国老牌厂产的这种水果糖,因为品牌还算大众,所以买起来并不困难。”
我等了半天没有等来下文,催道:“然后呢?”
我一抬头看到韩其野闭着眼睛,听到我的问题,他又睁开眼,与我四目相对时把我的头重新按回到他的胸口:“那三年习惯了。”
又不吭声了,不知道是不是感冒药起了作用。
我动了下,韩其野放在我背上的手又拍了两下,说出来的话含含糊糊,梦呓似的。
“随身带着安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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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线:阿期住院是20-23岁期间,双胞胎和他同岁。vv病房病人治了5年没治好,说明李曜云23岁出的事。
韩其野睡着后,我还睁着眼睛,明明刚才已经被他榨干体力,但头脑就是很清醒。我盯着落地台灯数到第500只羊的时候,决定起床找些别的事做。
韩其野的睡眠很浅,不知道是不是骨子里带着的警觉性。我起床的动作很轻,膝盖和手掌在床垫上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