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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那些字都是哪些,仿佛字全部都被拆解成连在一起的拼音,含糊不清的一团,在耳边嗡嗡地响着,他半眯着眼睛,努力注视边尔若的脸庞。
好像黑了一点。
咦,边尔若怎么变成两个了?
他站直身体,想用更规范的姿势去看,结果身子一歪,朝旁边倒去,被卡尔及时揽住肩膀。
“喂,你没事吧?”
“没事。”尤葵摇摇头,摇完头后脑子似乎清醒了一点,他看见边尔若的视线从别处移到他的方向,然后又像蜻蜓点水似的快速移开了,他觉得是错觉,脑子其实根本没有清醒。
卡尔的手还卡在他的肩膀上,他轻轻推开了卡尔的手,然后重新靠在墙壁上。
错觉又恍惚地出现了,他感觉边尔若再次往他的方向瞄了一眼。
两粒退烧药不够,应该吃三粒的。
印象中的边尔若就算看见他,也会当作没有看见,不会看他那么频繁的。
虽然讲座时间不长,撑到结束尤葵的体力明显不支,看到边尔若如同一束光似的被众人簇拥起来,他说:“卡尔,我们回宿舍吧。”
不知道迷迷糊糊地走了多少步,他的身体往前倒去,倒在一个熟悉的怀抱中。
好像是雪松味的。
他悲哀地想,难道发个烧,连鼻子也坏掉了吗?
作者有话说
对不起久等了,这周是六千字,下周会恢复到三更的。
别让我父母担心
时隔一个多月,边尔若再次抱到了尤葵。
他的双手及时锁住尤葵肩膀,使得尤葵面部全部埋在他的怀里,滚热的呼吸和温度像是要透过衣物间接灼烧他的皮肉和心脏。
卡尔眼眸闪过微不可见的愕然,这不是在讲座上沉静地讲述自己的事迹的特邀毕业生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
方才感受不真切,现在近距离观察到真人,发现对方周身带着无法让人忽视的低气压,和揽住尤葵的动作宛若是赫然不同的两个人。
回过神,他快速意识到尤葵还靠在对方身上,便伸出手想把人带回来,说:“抱歉,他发烧了,神志不太清醒。”
边尔若不动声色地用姿势隔开他的手,眉头倒是没有皱一下,面不改色地说:“你是谁。”
冥冥之中带着宣示主权的意味。
不知为何,卡尔突然明白尤葵一直以来争分夺秒,忘记吃饭也不舍得睡觉,或许都是源自眼前这位高大英俊的s级alpha。
这个差距大概永远也不能磨灭,他很好地掩饰住在喉头漫开的苦涩,说:“我是他的舍友,卡尔·加西亚。”
听见是舍友,边尔若的心情好像也没有缓和很多,打量跟前疑似是beta的男性后,对他一直以来的照顾道了谢,接着说:“我带他去医院。”
他还想说什么,看着边尔若熟练的动作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抱”是伴侣之间才会做的事情,边尔若很早便这样以为,也决定不会再对尤葵做这种能表达感情而显得自己非常愚蠢的行为,然而怀里的体温越来越高,不加以思考,他的手臂从尤葵膝盖下边绕过去,另一只手搭在尤葵很软也能很明显摸到肋骨的腰上,把人抱起来。
尤葵昏昏沉沉地找到更舒服的姿势,额头抵着他的脖子,睡着了。
普斯顿学院的医疗室设备很齐全,尤葵烧得太高,物理降温作用不大,医生给他使用静脉注射药物,注视尤葵在床上沉睡的面容,医生面色凝重地建议边尔若如果认识尤葵的家属,最好让家属带尤葵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医生告诉边尔若这个学生自己有印象,这次已经是这个月第四次来医疗室,其中一次是胃痛来拿胃药,两次来拿感冒药,最后一次是发烧。
他的体质和免疫力远低于oga的正常水平,这不是一个好的预兆。
边尔若听完后沉默了片刻,问了一个问题:“您曾经有建议过他去检查吗?”
“怎么会没有。”医生叹了一口气,“上次来医疗室我就建议他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他看起来不太在意自己的身体,笑着说了一句没关系。”
医生最后补充:“我很久没有在普斯顿学院见过这么拼命的学生了。”
边尔若皱了下眉头,视线和医生一起转到病床上,尤葵身上盖着一张毯子,安然昏沉地睡着,毯子下只能看见微弱的弧度,如果不仔细看很容易忽略床上的人。
刚才抱起尤葵的时候,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