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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刚要张口进行抗争,就被江措捂住了嘴。
江措一只手捂住嘴,另一只手把他的脸掰过来,露出受伤的耳垂。
“这不是差不多愈合了吗。”
江措体力活干得多,大伤小伤接连不断的,像孟醒这样娇贵的皮肤是没有的,因此看到耳垂上那块淡红色的伤口不以为然。
江措看了半天,拿在手上的创可贴就是没按下来。
孟醒困得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迟迟没感受到江措的动作,眼睛眯了一条缝,正想看看他在做什么,就忽然感觉到耳垂一疼。
痛觉神经先行工作,然后江措脖子上的绿松石挂坠冷冰冰地打在他的下巴上,最后是江措身上的香味。庙的香味。
江措在咬他受伤的耳垂。
孟醒愣了五秒,随即痛哼一声,下意识地就伸出手去推人。
没推动,有两条仿若扎根在床垫上的手臂把他箍在中间,江措狠狠咬住他的耳垂,直到尝出腥甜的血液。
他直起腰,用拇指擦掉耳垂上渗出的血珠和液体,方慢条斯理地帮孟醒把创可贴盖上, “这样再贴才比较合理。”
然后给孟醒把被子盖过肩膀,再捏了一把孟醒晕红的脸,“走了。”
下楼的时候恰好碰到索南起来值班。
江措目不斜视,索南顿了一下,赶忙叫住他:“你们干嘛去了,发消息也不回我,而且……”
索南的眼里充斥着浓厚的不信任:“你怎么从上面下来?”
“送他回来,有什么问题。”江措应付了一句。
“你最好是没有问题,”索南闻到一股很重的酒味,皱了皱眉,问他:“你喝多了吧?今天干什么了,喝这么多酒。”
“没有。”嘴硬。
“嗤,”索南盯着那人的背影,就算脚步不虚浮,走得也还算稳健,但速度肉眼可见的慢了许多,“你什么鬼德行我不知道么,路上小心点,回去给自己弄杯蜂蜜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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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孟醒睁眼的时候已经过了早上九点。
头疼得像是要碎成几瓣,窗帘不知道为什么没拉,他痛苦地眯起眼睛,将被子捂过头顶,无意识地转了个身。
“嘶——”
这下不仅是头疼了,有更重大的痛感从耳垂上传递到神经中枢,孟醒一个激灵,清醒了大半。
怎么会这么疼。
孟醒慢吞吞地坐起来,腰靠在枕头上,伸手去碰疼得发热的耳朵。
隔着创可贴的布面,好像有点肿起来,触感不似正常的柔软,带着点硬块,也有点充血。
孟醒爬起来,走到镜子前撕开了创可贴,那块肉果然肿得喜感。
他对着镜子,上手捏了一下。
痛感顿时在身体里四处流窜起来,打在血管上,又撞进混沌的记忆中,隐隐约约把什么遗忘了的东西连在了一起。
蒋霁、青稞酒、月光晕、江措……然后是什么?
再往下想,孟醒得多做努力,他一边脱下做晚没来得及换的衣服,一边走进浴室洗澡。然后、然后。
孟醒头上顶着搓出的白色泡泡,手上的动作逐渐缓和下来,最后停住了。
洗发水的残留被急切地冲刷干净,孟醒连头发都没吹,套了件衣服就迅速跑到床头柜前蹲下,拉开来和那盒孤零零的创可贴撞了个对脸。
“……”
孟醒大脑空白,但脸上的面皮已经不受他的控制,缓缓地镀了一层粉。
【作者有话说】
直球选手大展神威,给爱情骗子带来一点小小的震撼
孙悟空不会咬猪八戒的耳朵
江措今天早上也醒得不算早。
他不爱固定什么时间起床,但要是有事要做一般会定一个差不多时间的闹钟。
闹钟是昨晚定的,意图是开车送次仁和拉姆去学校,然而叫醒他的是电话铃声。
拉姆在那边问他:“你在哪了?”
江措的眼睛都没怎么睁开,身体也不算舒坦,懒洋洋又充斥着被打扰的脾气:“嗯?”
那边静了静,问他:“你不会还没醒吧?这都十点了。”
“有吗,”江措虽然这样问了还是坐了起来,也没太在意地说,“那就带你们吃完午饭再去吧,学校有限制到校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