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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压大,秋靖就压小。一来二去,稳赚不亏。秋靖也因为李景行的关系,怀里多了数十两的银子。
“好玩吧?”李景行朝秋靖笑道。
秋靖却道:“要是被人知道,你们串通好的,你可就惨了。”
“我十天半个月才去逛一次,才不会被发现。”李景行却不以为然,“当然了,你要是去告密那可就说不准了。”
“我不会。”
“真的?”李景行像是在确认秋靖的话一般,盯他看了半晌,遂后继续道,“说得也是,咱们可是一根藤上的蚂蚱。你要是把我供出来,那我就把你供出去。”
半开玩笑的话让秋靖越发觉得李景行这人挺有意思。
但一想到很快就要离开这桓阳城,再也看不到眼前人,他的心里不由生出几许落寞来。
“秋将军,你喝酒吗?”李景行偏头对他问。
“除了庆功酒,寻常不怎么喝。”秋靖又问,“怎么了?”
“会喝就行。”李景行抬手指向不远处一家酒肆,“那儿的桂花酿不错,尝尝看?”
“好。”
…………
秋风载月,星落满天。
李景行坐在榻上,借着屋里点亮的烛火,津津有味地看着手里的话本。未多时,伴着槅门轻微声响,秋靖缓步进了屋。
“洗好了?”李景行抬眼看向走进屋的秋靖,那双偏浅澄澈的眼眸映着微黄烛火熠熠生辉。
作者有话要说:
小钱钱:大佬,您可开开窍吧,都被男人给盯上了_(:3」∠)_
谁说戏子薄情
“还在看话本?”秋靖走到桌前又点亮数盏灯,使得屋内的光线亮了几分。
“不看了。”李景行把话本合上放在床头,遂后看向秋靖,“我都看完了。”
“好看么?”秋靖笑问道。
“不如你自己瞧瞧看?”李景行把话本递给秋靖,秋靖走到他身旁接过话本。高大的身影遮住微黄灯火,将李景行整个人都笼了进去。
秋靖看了看,挑了挑眉:“离殇?”
“嗯。”李景行伸手拽住秋靖的袖子,拉他坐在榻边。遂后靠在他身旁,伸手指着书页上的几行字,“你看,还有《关雎》呢。”
李景行手指恰好落在那句‘求之不得,寤寐思服’上,看得秋靖有些刺眼。
“时候不早了,睡觉。”李景行伸了伸懒腰,掩嘴打了个哈欠,往后一倒四仰八叉躺在榻上,他看向还坐着的秋靖问,“秋将军,你睡里面还是睡外面?”
“外面。”秋靖起身走到桌前,将话本放在桌上,吹熄灯盏上的蜡烛。
秋靖摸着黑上了榻,李景行贴心给给他盖好被子:“把被子盖好,可别染风寒了。”
“嗯。”
不多时,他背后就传来李景行平缓的呼吸声。秋靖缓缓转过身,生怕将李景行吵醒,虽说眼前是一抹黑,但他知道李景行在这儿,与他不过咫尺间。
他伸出手想摸摸李景行的脸,然而,就在这时李景行突然动了动,吓得他赶忙收回手,还没等他缓过神,就觉胸膛撞入一个温软的物体。李景行整个人都蹭进了他的怀里,被李景行突然抱住,他显得有些无措。
李景行一手揽住他的后腰,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他就像是被吓怔的兔子,任李景行抱着不敢动弹。
在庭院杂草丛中一声长一声短的虫鸣声不知何时消匿不见。四周静悄悄的,仅能听到两人平缓的呼吸声和胸膛里传来的道道心跳声。
秋靖喉咙滚动了一下,小心翼翼着将李景行抱入怀里。
这夜,他平生第一次睡得如此熟。
第二日清晨,李景行醒来的时候,秋靖早不在榻上了。
他洗漱穿好衣服推门出去,恰好撞见晨练回来的秋靖。秋靖脸色有些偏红,额间还渗着汗水。
“秋将军,早啊。”李景行笑着打招呼。
“早。”
“时辰还早,我给你做粥喝吧。”李景行迈出门槛,看了看天色道。
“不必麻烦,让下人做就行。”秋靖走进屋子,把剑放回剑架。在盥洗架的铜盆捧水洗了把脸。
“也是。”李景行道,“毕竟是拿月钱的,可不能浪费了。”
秋靖拿帕子擦了擦脸,没多说什么。李景行这话道理虽不错,但说的也太过直白了。
“过两日,我就得回边塞了。”秋靖洗完脸走出屋子和李景行站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