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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咕着什么?
这个命相不好。哎哟,这个要倒大霉啊!啧啧,命途多舛。哎呀,造化弄人!
咦?这个命相不错,平步青云啊!
“曲闲。”
曲闲愣了下,收回心神来,看着眼前之人,莞尔一笑:“慕容家的。”
――――――
慕容安邀曲闲楼上喝酒,曲闲自然不会拒绝。他们坐在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因为曲闲喜欢闲着没事往楼下瞅。
“咦,这不是阮明么?啧啧,印堂发黑,有妖物缠身哟。”
曲闲嘟嘟喃喃着,而慕容安终于开口了,却是一声轻笑。
“这么轻易就跟陌生人来喝酒,怎么,不怕我下毒?”
曲闲抬眼看着面前这个相貌清秀的黑衣男子――这个家伙的皮肤很好,肉眼能看到的好,这让曲闲不由想到了阮柯。
啧,东丹多美男,好气哦!
曲闲轻扬下巴:“若是甘露,下了毒又何妨?”
说罢曲闲还真的就一饮而尽杯中玉琼,眼睛顿时一亮,轻叹:“当真是甘露啊……”
“甘露?”
慕容安嘴角轻扬,将杯中的酒倾倒在了地上。
曲闲瞪大了眼,蹭地就站了起来:“你这是暴殄天物啊!”
话音未落就是一阵晕眩感,他怔愣地看着面前那个安静坐着的美男子,突然觉得自己可能有些没脑子了。
慕容安嘴角依旧扬着那抹恬淡的笑容,好笑地看着被迷倒的曲闲,重复着曲闲方才的话:“若是甘露,下毒又何妨?那真是抱歉,让你如愿以偿了。”
――――――
曲闲幽怨地瞪着面前这个端坐着,静如处子的男人。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被反绑的手,陌生的室厅,陌生的男人――他明显是被绑架了。
“慕容家的,你这是做什么?”
曲闲怒极反而笑了,透着难以言说的凄凉意味,仿佛是信错人了的可怜模样。
“绑架。”
慕容安瞧曲闲已经醒了便搁下了手中的酒杯,翘着二郎腿,双手交叠放于腹上。分明是犹如山大王般痞气的动作,慕容安却能端出一副自是上等人的贵气姿态。
神情淡漠,一副禁欲模样,仿佛什么都不甚在意一般,偏偏手段又这般恶劣。
曲闲咬牙。
“绑我做什么?”
“威胁。”
“哈?”
慕容安抬眼看向曲闲:“不懂?”
“……”
曲闲抿唇,目光闪烁了片刻,轻声道:“绑我有什么用,你是太高估小友对我的在乎了吧?”
“嫉妒?”
“嫉妒谁!”
“他的妻子。”
曲闲翻了个白眼,觉得不能和这个家伙好好说话了。
好像的确不能好好说话,若不然他也不会被绑架了。
“曲闲?”
“……”
曲闲作望天状,一副我就不说话你奈我何的表情。
慕容安轻笑,端着酒杯走到曲闲面前,将酒杯在曲闲面前晃了晃。
曲闲视线立马就落在了酒杯上,还有那扑鼻而来的醇厚的酒香――若是没有猜错,这就是今儿在酒楼喝的那种酒。
而一想到自己因为这酒被下药了,立马别开了眼,冷哼道:“同样的当我是不会上第二遍的!”
“这个没下毒。”
“……”
慕容安端着酒杯,不骄不躁。
曲闲的视线四处飘,时不时瞄两眼酒杯,纠结得不行,最后索性正眼看向慕容安,扬声道:“你想知道些什么?”
“他的妻子。”
曲闲以奇怪的目光打量着慕容安:“打听有夫之妇的事儿可不是君子所为。”
“打蛇打七寸。”
“那是大墉的俗话。”
慕容安不以为然:“拿东丹的话说便是挖眼剜心快过花架子没用的。”
曲闲听得一脸懵逼,可是意思还是懂了:“这么残忍!”
“有用就行。”
曲闲沉默,突然觉得眼前这家伙可能比想象中的还要可怕些,他干笑了几声:“你大墉话说得很不错嘛。”
的确,慕容安话不多,可是每一句吐字都非常清晰。东丹同大墉人相貌上说不出有多大区别,若真说区别,那么就是东丹人的皮肤偏白些,而东丹有其自己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