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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极其冷漠,我讲个笑话他半点反应都没有,当然我也没怎么见他笑过,排除排除!
剩下的,就只有墨鸦了。其实说实话,虽然墨鸦人帅武功强,年纪也是我们里面最大的,但还真不是我的菜。墨鸦太了解我,也太惯着我,他甚至常常带我去花楼喝茶听小曲。
我在临仙姑娘的房间听琴时,他就在桃红姑娘的房间里翻云覆雨,当然不是他一个人在翻云覆雨。每次临仙唱完三遍《桃夭》,三遍《蒹葭》时,那边桃红姑娘的门就开了,墨鸦一脸“大爷我很爽很满足”的神情,桃红姑娘则是被滋润的满面桃红,倒也真是应了她的名字。
每次墨鸦完事后都要与我听一遍临仙姑娘的《关雎》,“求之不得,寤寐思服。”这句话就是那样逐渐印刻在我的脑海里的。
临仙姑娘唱的满脸是泪,声音也婉转凄凉,我本想问她这个问题的,但是转念又想,花街柳巷逢场作戏居多,哪里会有几分真情呢?
回去的路上,墨鸦带我去吃了孙记铺子的蜂蜜糖糕。孙记铺子的孙老头是唯一一个看到我们两个还能笑脸相迎的人,他的脸上既无谄媚之情,又无憎恶之情。我们虽是将军府的人,但在他看来,也仅仅只是来吃糖糕的客人。
蒸笼打开的一瞬间,热气卷着香气扑面而来。咬上一口,松软可口,绝对是盛夏傍晚至高无上的享受啊。
我看着日头一点一点地落下去,金红色的夕阳染红了我面前蒸笼里的糖糕,我数了一下,还有三个。墨鸦在得到我的眼神示意后,拿出一条白色的锦帕将三块糖糕包了起来。墨鸦和晚歌都不喜食甜点,这糖糕自然是给白凤吃了。白凤起初也不爱吃甜食,但是又舍不得浪费,于是慢慢的,就养成了墨鸦每次喝完花酒回去,就眨巴着大眼睛盯着他看的习惯。
墨鸦包糖糕的那块锦帕我认识,是我前两年一时兴起要学女红时的作品。锦质的帕子质地上乘,柔软细腻,是老爹从韩王安那里刮过来的御用品。
老爹对这些东西其实没有兴趣,他只是习惯了掠夺。
我本想在帕子上绣上一只乌鸦,但是我技术太拙劣,实在是绣不出来,便转念想绣上“墨鸦”二字,不过这两个字笔画也多,我也只好作罢。最后我绣了一个“真”字,那是我的名字。
我一共绣了三条,分别送给了墨鸦,晚歌和白凤。白凤一看到歪歪扭扭的“真”字,就将锦帕扔了,然后摇一摇小屁股飞走了。晚歌收下了锦帕,说了一声“谢谢公子”,便没再看过他用那条锦帕。
唯一不嫌弃这锦帕丑还常常使用的人,便是墨鸦。
墨鸦此刻的眼神特别温柔也特别落寞,我眯着眼睛想,也许是夕阳太绚烂了,才让人产生了这样的错觉。
在日头落尽的时候,墨鸦和我向将军府走去。对于别人来说,那里是一个牢笼,是死亡之地,为恐避之不及,但对于我来说,却是我的家。离了它,天大地大,都没有我姬真可以容身的地方。
每当我和墨鸦这么招摇过市的时候,总会有人指指点点,不过由于议论的对象过于危险,他们也不敢大声指责。我还没有及笈出阁,理应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躲在深闺之中绣花弹琴。不过我却根本不会弹琴绣花,反而经常去花楼听小曲喝茶……好吧,我也不指望他们娶我。
从来没有“求之不得,寤寐思服”的感觉,所以我才更加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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