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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宁景鸿又是一番告白,有点感人。不过蒋伊伊还没有宁景鸿哭得厉害。被众人嘲笑了一番。
吃中饭的时候,我给司景年发了微信,问她现在在哪里。她说还在房间里,我问她吃饭了没。她说没有。
我下楼给她买了点鲍鱼粥和烫蔬菜和一些糕点就跑回去找她了。
她的门倒是没关。不知道是本就没关还是提前给我打开的。
我进门之后,发现她正坐靠在沙发上,还是在看早晨那本书,只是现在看到了偏中间的位置。
不像上班一样正襟危坐,而是略闲适地靠在沙发上,上身只着卡其色的针织衫,一双长腿裹着黑色长裤交叠着撑在地上。
看到我进来,眼神慵懒,缓缓坐起,姿态优雅,要挺得很直很细。她合上手里的大头书放在茶几上,取下眼镜。问我道,“现在回来没事吗?”
“没事的,大家都在吃饭,下午2点半出发去新郎家。”
“喏,这是给你买的鲍鱼粥和烫蔬菜。”我把打包盒和餐具拿出来,顺便晃了下手里的另个袋子。“喝粥饿得比较快,这个给你下午饿了吃。”
“哦不对,你下午是不是要出去逛逛的。”
“恩。”司景年眼眸很温,平时那张不可亲近的脸现在却柔得能滴出水来。
“哦,那这个糕点可能用不到了,毕竟广宁路上有好多吃的呢。”我说完正准备把放在桌上的糕点拿走。
“这个拿去下午带给宁景鸿家的小孩子们吃好了。”
我还没拿起那袋糕点,手却被按在糕点上。
被司景年的手按在了手背。
我轻轻地动了动手,茫然地看向司景年。“哈?怎么了。”
她指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慢慢从我的手上移走,下一秒,那只手把我压着糕点的手牵起,她右手顺势把糕点提溜走。“我想吃点甜食。”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她貌似轻轻握了我的手一下,然后放开。
她解开口袋,拿起酥脆的桃花酥咬下了一小口。桃花酥粉红,她的唇却比桃花酥更粉,舌尖却是艳红色。
煞是好看,但这舌头的颜色,她可能有些上火。我突然脑海中跳出乱七八糟的内容。
本来想接句话,'你不是不喜欢吃甜食的吗。'又觉得没必要,这大概就跟我也不喜欢吃酸的东西,但偶尔也想吃点酸酸的梅子一样。
我躺在床上刷了会微博,余光瞄到司景年在微信里打字,表情还有些甜腻腻。
是我没看到过的样子。
我恍了下神,接着刷了会微博。2点的时候和司景年打了声招呼,就又跑回蒋伊伊那里。
下午4点多,婚礼彩排的时候稍微出了些事故。
拉小提琴的妹子家里有急事来不了了。
蒋伊伊都要气死了,她是提前半年预定的这个管弦四重奏,曲子也都是她精心挑选好久的,都是最喜欢的。
负责人额头都急出汗水来,乐队的一个小伙子跑过来不好意思地鞠躬哈腰,说道:“对不起啊!真是不好意思啊,蒋小姐,宁先生。我们替换的那个人,现在在飞机上坐着呢。大概7点能到,您看行不行啊。”
“7点我都要搞结束了!他还来个毛线?!”蒋伊伊炸毛。“而且他排练都没练过的,怎么演奏啊。”
乐队的小伙子又开始连连说着实在对不起。
我站在旁边也觉得束手无策。
蒋伊伊气到来来回回踱步,这个步子这个速度,我都担心10+的高跟鞋会摔了她。
“对了。”她突然冲到我面前,火热的双手抓住我的肩膀。她星星眼地看着我,“对了!司景年不是小提琴都演奏级了吗,我们高中百年校庆她不都上去演奏的吗!”
我脑子里晃过一个场景。司景年穿着月白色吊带连衣长裙站在舞台上演奏的样子,舞美灯光聚焦在她身上,她整个人宛如一只优雅的白天鹅,高洁又美丽。手中的弓杆仿佛是魔法棒,她的挥舞间,美妙的乐音从指间流淌出来,悠悠扬扬环绕整个报告厅。
“是啊。”
“她能不能帮我演奏一下曲子的啊。只要开场的三首歌就好。后续司仪上台背景音乐都是他们团队自己负责的。就不需要乐队伴奏了。”蒋伊伊继续星星眼,她有些激动,用的力气有点大,我的肩膀都被她抓疼了。
“我来问问她行不行,她现在应该在逛街。”我皱眉拨开她的爪子,从包里拿出手机。“建议你还是再想个预备方案,她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