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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刀的刀饰以及护手上的绑带,颜色和他身上着装的色系相辅,刀饰也是她所熟悉的,是蛉叶,不过不是记忆中的红与白,而是纯深的青色。
居酒屋的后院屋舍。
紧闭着门舫,却大大敞开落地窗棂的屋舍里,一抹月白色的落寞背影融进夕阳黄昏的暮霭,前方院落风吹樱落的光景,在夜畔的晚风中,渐渐拂散。
永远定格的天空上方,得不到的回应,冗长沉寂。
周围的一切都那么静,那么静。
好像能听到花落的声音。
屋外。
转角处的回廊里有人仓促的朝往这边走来。接着,就是他这间屋的门舫被敲响。
他没回头,只说了进来。
门舫很小心的往左推开,跨过门槛线,前来的人停在门口三步远的地方,背对光,正面隐没在了昏暗光线中,似乎是在汇报着什么。
知助说,“把她带到这里来吧,我这里刚好也有事要找她。”
站在门口的人轻却沉稳的应下,最后退出去的动作都是极其恭敬而谨慎的。
初白和全非元被绑着双手,一路由人领往那间屋舍的途中,两个人的争吵声就没停过。
全非元在怨念初白,在怨念初白的擅自主张。
他说,“本来一切都可以好好的,一切也都是好好的,就是因为你,自从碰见你之后就没发生过好事,千似露出了那么难过的表情,还有那个凶凶的男人在一个人的时候安静的样子,虽然也很讨厌他,谁让他老是欺负小孩,出去玩也不带着我,但是,要说是发自内心的讨厌,却讨厌不起来。就只有你,爷爷给你钱让你保护我,你不当回事就算了,竟然还违背我。还有现在,这又是哪门子的事,我死了你很高兴吗?看到我没死你失望是不是?心肠这么恶毒,活该没人关心你,死后下地狱去吧,我会诚心祈祷你永不超生,而且你也就只有这点值得人记住,其他一无是处,听好了,是一无是处。那时候真该多下点药毒死你……”
之前在谢初白被关押在仓库,他去给她送吃的,口里说的是千似的意思,但事实其实不是。那包吃的是别人给他的,那个人告诉他说,只要他把这包东西给关押在仓库里的人吃了,就答应他,送他回人世。
换句话说,只要谢初白一死,他就可以回去。
后来计划失败,他看到希望在眼前落了空,他连反应都反应不过来。
谢初白却好像有些豁然开朗的说,“我还在奇怪我那个时候为什么会没死,原来是你手下留了情。”
不是冷嘲热讽,是很平常的语气。
全非元脸一扬,视线望向别处,一副不屑与她为伍的样子。
走在最前的人的说,“到了,你们进去吧。”
绑在初白和全非元手上的绳子,有人在门舫前帮他们解开了才让他们进去。接着再是屋舍槅门的一开一合。他们仿若伏地请罪那般跪在木板上,内院里有光线透过敞开的窗棂投了进来,映进他们的瞳孔。
那个高高立在落地窗棂前的月白身影走过来看了看他们说,“这次闯的又是什么祸。”
初白回,“纤介之祸。”
全非元在一旁细细嘀咕说,“纤介之祸?你把人家的局所都一锅端了还纤介之祸?做好死的觉悟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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