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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雅儿自然知道不容易,白婉破釜沉舟,用夏侯成上下几百条的人命才换来今日。在陪在夏君焕那些日子,她已经说不清碰到了多少次暗杀。
也多亏白清教会自己的唐门的秘技,所以夏君焕有惊无险。而他们也逐步的重新掌握南蜀的势力。
也许就像那句话说的共患难容易,共富贵难吧,南蜀刚刚有些起色。
白婉和白清的矛盾又起来了。
白婉坚持要加重赋税,白清自然不同意。
后来这件事被夏君焕否决了。
但是其实宋雅儿知道,它们只是更秘密的被执行了。
南蜀本身就是丘陵山地,虽然物产丰富,但是经历了叛乱之后,百姓们流离失所,如今南蜀正是休养生息的时候,却没想到事与愿违,赋税加重,加上唐门的事情,很多人都怕会被波及,选择逃离南蜀。
现在更有一个神秘势力游窜,唐门仅存的几个暗部也被挑了。
后来大皇子被杀,都盛传是唐门所为。在这样的情况下,白婉说母亲还在帝都,她却是不信的。
这实在太诡异了,唐门之中必定有叛徒,他的目的就是为了灭掉唐门。
白婉这个时候提出联姻,宋雅儿只能将计就计,她倒要看看叛徒是谁。
这个时刻她提出去见夏君焕,无非是抱着微弱的希望,希望他能告诉自己真相。
无论如何都去试一试,夏君焕,值得自己给他这个机会。
白婉果然拒绝了,她怕夏君焕告诉自己什么吗?
宋雅儿暗自揣度。
宋雅儿看着身后,仍在热衷帮自己打扮的宫装妇人。
温柔小心,处处体贴,说起来做的事情比白清这个正经的娘还要无微不至。
哈,此刻她却只想要笑。
不过她宋雅儿想见什么人,不是想拦就能拦的。
夜色已深,有了宋雅儿的配合,白婉又试了几个风格的喜服,最后才尽兴离去。
白日的喧嚣褪去。夜风撩开锦帐,空无一人。
而在夏君焕书房里。
今夜有个不速之客。
黑衣劲装的女子一脸倔强的看着自己。
夏君焕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神。
“你去休息吧,你放心,我会保护你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任何人!”
“夏君焕,你到了现在还在掩饰,你说你要保护我,那你告诉我,我娘究竟在哪,她还活着吗?”
“白清夫人她当然活着,你放心她不会有事的。”
“原来如此啊!我该说,你们母子过河拆桥的功夫倒是利落啊!”宋雅儿冷笑道。
“雅儿,她毕竟是我的母亲,你哎!”夏君焕颓然,他走到宋雅儿面前,温柔揽着宋雅儿的双肩,眉目如画,眼神温柔深情的看着还在板着脸的宋雅儿,叹道,“你为什么就不能体谅我,我夏君焕说了,要护你周全,你便安心的在此地,不好吗?”
“原来这就是你的期望。”宋雅儿闻言并没有半点被感动的样子。
她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眉目冷峻的男子,想象不出那个蓬头垢面在自己怀里哭的少年去哪里了,“我如果图的是这个,当初盛铭之救能给我!”
然而宋雅儿高估男人的自尊心了。
夏君焕的脸上一沉,情绪仿佛蒙在面纱,让人看不透,眼神也坠落了,如同流星。
很好,宋雅儿看着眼前的男人,他以前经常说,最讨厌盛铭之,因为他话少,总是一副看不透的样子,现在的他却比当年的盛铭之更加讨厌,因为盛铭之最起码真诚,而他却虚伪的让人作呕。
宋雅儿感觉自己真的要吐了。
她甩了甩肩,毫不留恋的离开了夏君焕的怀抱,消失在夜色中。
“来人,暗中保护王妃!”
人生中里小小的甜可以让你撑过这无尽的苦……
在昆明殿正门。
此刻殿前巨大的石雕和门楼上都已经被装饰了大红的绸布,伴随着络绎不绝的车马,来往的达官贵人,处处洋溢着喜气。
“吉时到!”礼官唱罢。
一袭红衣,披着红盖头的王妃,在身后穿着粉色侍女们的簇拥下,莲步款款而来。
花鸟纷飞,喜乐悠扬。
空气中都充满着欢声笑语。
夏君焕看着眼前这样的景色,情不自禁的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
其实这些日子,他一直暗中派人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