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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负我,成全我?公主想成全我什么呢?”
“现在谁知道呢,也许有一天你用的上,这是我对你的承诺和补偿。”
“看来公主对我有误会,公主以为我是被迫答应的吗?”
“那样的情景之下,盛公子你难道没有一丝不平吗?”
“哈,世界上,没有人能逼我做我不愿意的事情。”
纯公主看着盛铭之笑了,她当然知道盛铭之的能耐,那日的困境也许对他来说并不是没有解脱的方法,但是自己那样做,现在看来不知道是谁利用谁多一点了。
“哦?”
“盛家能屹立百年,公主以为是凭借什么呢?实力才是最重要的。”盛铭之悠然道。
这位浸淫在贵族门阀斗争中多年的世家公子,第一次展露了锋利狠绝的一面。
纯公主灿然一笑,举杯,“那,请多指教了,相公!”
……
“南蜀多瘴气,北梁和东音也不是好的选择,所以我想去西口,那里是哥哥的封地,我想会方便许多。”
“你可知西口是什么地方,苦寒之地,人烟稀少,常年征战,连风都是带着血腥味的!”
“我知道,我想呆在皇兄身边照顾他,再说,西口境外常年有蛮夷侵扰,我去那里说不定可以帮上点忙!”
“公主的方向,就是黑凤的方向,走吧!”
“嗯,同去同归!”
听说你成婚了,我有点不爽……
南蜀。
宋雅儿看了看手中的信。
盛铭之与纯公主大婚,普天同庆。
她一时失神,心里好像忽然被挖空了一般,好像失去了什么。
白清看着女儿落寞的背影,叹了口气,她将手中的信拿走,收起来。
“白婉想促成你和夏君焕的婚事,你意下如何?”
“母亲觉得呢?”
“我自然是觉得应该尊重你的意思。不过,我希望你慎重,如今你也不再是孤身一人,而成亲是两个家族的事情,处理不好就是万劫不复。”
都说成婚是女人的第二次生命,这第二次活的怎么样,真的是要慎重。
宋雅儿自然明白母亲白清的意思,她不赞同自己与夏君焕在一起。
对于自己的事情这位白清夫人是很开明的,宋雅儿坚持没有改回原来的姓氏,白清也同意了。
但不可否认,长辈的意见对于子女来说总是有着莫名的影响力。
宋雅儿也不知道为什么犹豫了起来。
宋雅儿回忆起在帝都时,夏君焕古灵精怪,常常那些小玩意逗自己开心,甚至故意搞怪,就是为了博自己一笑,那个时候自己是开心的吧。
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就会忘了在盛府那些仗势欺人的奴才和自己冷冰冰的公子。
所以当肖纯告诉自己夏君焕有事的时候,她不顾危险要去救他。
只是,现在的她却觉得夏君焕有些变了,变得不太好接近,他变得寡言少语。
特别是现在母亲已经收拢了唐门旧部,而自己作为唐门少主,他也越发客气了。
虽然还是一样的对自己好,逗自己笑。
白婉王妃也一样,她对母亲毕恭毕敬,对自己关怀备至,如果不是知道了她和母亲的那些过往恩怨,知道了她的本性,真的很容易被她蒙蔽呢。
奇怪的事,最近她反而常常想起盛铭之,想起那个离别后伤感的眼神。
明知道不可能却忍不住回想过去。
盛铭之一脸嫌弃的教自己下棋的样子,他面无表情却刚劲有力,他舞剑的样子,以及偶尔露出的微笑。
那个时候的自己没有依靠,战战兢兢,早早的就会察言观色。
现在想起了,那个时候盛铭之对自己是那么纵容。
最起码现在的她是不会用那样温柔的方式来训练自己的手下的。
回忆过去,如同梦境,她有的时候甚至怀疑那些都是自己编撰出来的情节。
那些片段看起来如此温馨……
所以她有些犹豫,她不由得握紧了手中的七星剑。
“再等等吧!”宋雅儿道。
她真的想再见一见盛铭之,亲自问他,为什么要送她七星剑。
“也好,现在铁甲军已经全面接收南蜀的军防。白婉母子想要成事,只能低调行事了。”白清看了看明显情绪不高的女儿道。
现在也确实不是成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