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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母妃一直很积极,她想要自己坐上那个位置,虽然三皇子晃知道自己并不适合,但是随着大皇兄被贬谪,他也逐渐的意识到只有那样才能够活着,争不争都是没有退路的。所以母妃做的事情他知道也没有拒绝,虽然他和盛铭之,夏君焕都是一起长大的玩伴。
但是在利益面前,那些朋友之情轻如鸿毛。
只是没想到花灯节那次,竟然被纯儿发现了。
难道仅仅凭着一面之缘,纯儿就爱上了那个夏君焕了,甚至还出手救了他!
“听说你救了夏君焕?”晃殿下犹豫着问道,他看了看一片肃穆的内殿,“你跟母妃吵架了?”
“看来,皇兄也知道这件事了!皇兄也赞成吗?!!皇兄不是和夏君焕情同手足吗?”纯公主豁然转身道。
被那样一双凌厉如刀锋的眼睛看着,三殿下有些怵,他按了按纯公主的肩膀,安慰道:“纯儿,你别激动,母妃这样做自然是有深意的。南蜀拥兵自重,更是多年不曾上供,这些年父皇疑心日重,我们与南蜀必有一战,再说母妃这样做也是为了你,你可知父皇有意将你许配给夏君焕,他不过是一个质子,你如果嫁给他这一辈子就毁了,所以母妃才决定先下手为强,这也是她一心要撮合你和铭之婚事的原因。纯儿,在大事大非面前,你我都别无选择,所以听母妃的话,回去好好休息,顺便好好想想吧!”说完再也不看纯公主转身走了。
杀还是不杀,这是一个问题。
这其中的原因,肖纯自然是知道。
没想到自己的母妃因为一个十多年前的旧梦就要杀人,而且看起来这些年她还是没有放弃这个想法。
这跟自己那个因为一个梦就把大皇兄贬谪的父皇有什么区别。
这些人,他们都怎么了,梦就是梦啊,怎么会这么迷,跟中了邪术似的!
坐在马车里,黑凤吃的欢快,这个人格分裂的侍女是自己一力争取到的,她也说她经常做梦看到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哈,真巧,身边的每个人都相信梦!
“黑凤,你说,这一切是不是婳家的诡计?或者是婳家有什么邪术能让人神经错乱,否则怎么会有这样荒谬的事情呢?”
“啊?”黑凤惊的呛了一下,赶忙锤了下自己的胸口,一边咳嗽一边道,“邪术?有啊,我不就是很好的例子吗?把人都整精神分裂了!”
“我说认真的!母妃要杀夏君焕因为一个梦!”
“额,我只能说这个也不奇怪,咱们这个封建时代,啥稀奇古怪的事情都会发生的,像那个汉武帝时候的巫蛊之祸啊,焚书坑儒啊,啥的,见怪不怪啊!”
好吧,肖纯知道自己这个不靠谱黑凤又开始胡言乱语了。
什么汉武帝,她根本不认识这样的一位皇帝啊!
“也许是你兄长的手段…我还记得我刚刚捡到你的时候,以为你已经死了,正要把你埋了,谁知你起死复生……”
“唉唉,回想那个时侯我真的佩服你的胆子,我说的话那些来自未来的话白清夫人都说我是鬼上身来的,你却还要留下我,救我性命,话说你不怕吗?”
肖纯却不回答,只微笑道,“你身上的那个人早就迫不及待的告诉我一切,我对你不是一无所知,而且那个时候的你不过是个孩子!”
“原来她那个时候就曾经出现过!你为何没有告诉我……”
“神秘的婳家一直为人忌惮,祖上更是有过起死回生的传说,所以其实我也不确定,这样的事情太匪夷所思,再说这些年你一直控制的很好,她没有再出现过,而且你竟然不愿意承认她,我又何必增加你的烦恼呢?只是如今这局势纷乱,我有的时候也怀疑是不是有鬼神作祟了!”
“我其实也是唯物主义者,但是我现在也不敢说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鬼了!”
唯物主义?什么鬼?
就在两人鸡同鸭讲的同时,马车也来到城门口,发现入城口车水马龙拥堵的不行。
“怎么回事,这么多人?”纯公主撩开车帘,吩咐驾车的侍从下去查看。
“流民忽然增多,二殿下奉命严查入城者身份。”回来禀报的侍从道。
纯公主点点头,二皇兄向父皇请命说要妥善安顿这些流民,这些事情,她是知道的。这个时候肖纯正要放下帘子,眼角忽然发现街角宋雅儿匆匆走过。
奇怪,她一个小侍女,青天白日乱晃什么?
纯公主沉思着,马车这个时候徐徐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