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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杭不解道:“老板,您是不是有自己的想法了?”
自从上次锦西在股市大赚一笔后,殷杭对锦西愈发恭敬,总觉得这个女老板虽然话不多,也不像其他女老板一样,有钱就包养情人,给自己修别墅配豪车,却是个真正有钱有才华的,是个能做实事的人。
锦西沉吟道:“如今我国生产马海毛的厂家并不多。”
殷杭心里咯噔一跳,不敢相信道:“你的意思是要收购这些工厂?”
锦西失笑:“你说的是我未来要做的事之一,但目前为止我仅仅是想收购市场上所有符合规范的马海毛毛线。”
众人齐齐沉默,收购所有的马海毛毛线,虽说五色鹿如今已经用了市场上一半的原材料,跟好些原料厂家都有合作,广城的、港城的都有,可问题是,五色鹿用一半毛线,已经囊括了明年新品的用料了,锦西如果要吃下市场上所有的原料,就意味着她要增加一半的风险。
“如果这样的话,咱们的产品后年才能卖完。”
“未必。”锦西起身站到窗口,从窗口看下去,视野之内多是低矮的楼房,这和后世高楼林立的场景完全不同,很难想象,仅仅是二十年的时间,中国就以匍匐的姿态展翅高飞了。
“您的意思是……”
锦西拿起一份资料扔给众人,所有人读完后皆是一脸不可思议。
她该是疯了吧?竟然有这么大的野心。
“老板, 这……”
所有人都怀疑自己看错了, 这是哪里传来的消息?可靠吗?而五色鹿作为新品牌,竟然要去那里竞标,那得多钱!那么多钱砸下去能行吗?
殷杭是最震惊的一个,可他也是最快恢复坦然的,他看着手里这份标书,甚至忍不住笑了,是呢, 和锦西比起来, 他哪算畅想派?锦西才是十足的冒险家, 去京州的梅地亚中心,参加央台第一届广告招标会,这样疯狂的举动也只有她能想得出来,可问题是,全国企业竞争一个标王,也仅仅是为了央台的那些广告,可众所周知的是,很多在央台做广告的企业,未必是盈利的, 哪怕是人尽皆知的名牌口服液也陷入过尴尬地步, 保健品利润极高,若是连保健品都赚不了钱, 五色鹿真的能跨过保健品, 成为央台的标王吗?锦西就不怕亏本吗?不怕五色鹿撞得头破血流吗?
不, 她确实是不怕的,她股票赚了几千万,哪怕是撞得头皮血流又如何?左右这钱来得容易,而锦西的高明之处就在于她敢于把钱投入到自己的企业中,并让这钱为她获取最大利润。
殷杭第一个举手,“我赞成!”
所有人都看她,殷杭推了推眼镜,沉吟说:
“央台第一届标王,这是前所未有的事,很多企业都在观望,这会导致一个局面,竞争的人少,但观望的人多,而央台若是想以此赚钱,肯定要好好宣传第一届的标王,如果五色鹿能竞标成功,那么五色鹿哪怕不做任何广告,都有央台帮我们撑着,都会被民众知晓,所以,我认为可以试试!”
其他人互相张望,最后都难以决定,不过大部分人遵从锦西的意思。
锦西让殷杭那边拿出具体策划方案来,包括竞标后五色鹿与合作拍摄的广告,都必须提前想出思路来。
这举措又让大家惊讶,锦西这是断定了五色鹿要夺得标王了?她对自己这么有自信?
锦西也不解释,事实上她虽然记得央台第一届标王的事,却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拿下标王,毕竟拿下标王就等同于挤走原本的标王,也会改变这个世界的轨迹,事事变数太多,锦西不确定五色鹿真的能被托到那个最高的位置。
但她向来不喜欢为还未到来的事忐忑,万事自有定数,锦西是个信命却不认命的人。
临近深秋,锦西在考虑要不要趁这次出远门把孩子一起带去。
“这么小的孩子,长途颠簸,会受不了吧?”杨阿姨很担心。
锦西也在犹豫,可她又想带孩子出门旅行,“我再想想,如果我带孩子去的话,你肯定也要跟我去。”
“我倒没什么,一把老骨头了,就怕孩子吃不消。”
锦西最近一直在准备竞标的事,虽说大概记得中标价格,可她却不敢大意,央台第一届标王这个名号,远比众人想象的更具价值,这次竞标之后,很多企业会看到其背后的意义,可是到了那时,所有企业一拥而上,价格也会水涨船高,甚至会比第一届标王高出十倍来,十倍是什么概念!哪怕是利润极高的白酒和保健品,也无法成功支付数亿的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