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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南里一直都是带着那种温和的笑容,一时面色冷淡下来北山一个小姑娘仿佛被吓到了,手立马就松了开来,然后愣愣地看着南里走下楼梯扶起了那个女生,细心温和地询问她伤势如何,好像刚才那个冷着脸的她是自己的错觉一样。后来南里就一个人把那个女生送去医务室了,因为没有人帮忙,因此还耽误了下一节课的上课时间。当她拉开一年a组的门的时候,被打断上课的同学和老师下意识地就看向了她,而她则是下意识地看向了真田。他看起来好像有些担心自己的样子。“不好意思老师,我迟到了。”南里的视线在真田身上停留的时间很短,几乎是下一秒就收回了视线看向讲台上的老师。索性这节课的老师算是通情达理,尽管南里都已经迟到了有十分钟左右的时间了,却还是将她放了进去。“好我们继续上课,接下来同学们把书本翻到……”这大概是南里转来日本之后第一次上课走神,直到下课铃猛然打响她才晃过神来这一整节课她竟然没有听老师说的任何一句话。揉了揉太阳穴,南里有气无力地趴在了桌上,将脸埋在臂弯里。“怎么了?”上方响起了熟悉的声音。南里摇了摇头,“有点累……有事吗,弦一郎?”侧过头,南里显得有些懒洋洋的,看向这时候正站在自己侧边的真田。他脸上的担心一如自己刚才进班级的时候那般,并没有减退。虽然在外人看起来真田的神色似乎没有什么变化,但南里还是感受到了。真田沉默了一会儿,道:“该去吃饭了。”吃饭?原来已经是上午最后一节课了?南里缓了一下,才意识到好像真的是这样。往四周看了一下,班级里的人这时候都快走完了。“你如果累的话就在班级里休息,我可以自己去食堂。”“……”“好。”南里沉默了几秒,考虑到自己现在一点胃口都没有,再加上食堂这么吵,只会让她更加心烦意乱,于是就答应了。然后真田也走了,走之前还关照南里多少吃一点。看着被拉上的班级前门,南里手撑着下巴。对啊,怎么看都只是两个人之间的正常恋爱而已。怎么会就莫名其妙的牵扯到了无辜了呢?还在两个当事人都不清楚的情况之下。想起刚才那个被推下楼梯的女生,南里眼神稍微黯淡。对,那个女生是被推下去的,虽然她本人不知道是谁下的手,但她知道根源是南里。一开始南里并没有把这桩意外往自己身上扯,只不过那个女生看起来实在是意料之外地有些害怕自己,且眼神十分飘忽,这让南里不奇怪也得奇怪了。于是就随意问了两句不疼不痒的问题,就比如她是哪个组的,一会儿需不需要她去帮忙通知她的班主任一类,但那女生支支吾吾的,一开始甚至不敢和自己对话。“你——不是自己跌下去的,对么?”在医务室老师给她处理好伤口走出隔间之后,南里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直接明了的问向那个女生。那女生一开始还不敢说,但最后还是点头了。在经过了一段让人喘不过气的安静之后,她像终于鼓起勇气了一般抬起头对南里说道,“南里桑,我之前的确有给真田君塞过情书,但那已经是国中的事情了,我真的没想过破坏你和真田君的感情。”一鼓作气,前后贯通。而这一整段话,犹如闷雷一样打在了南里的心头,让她忽然想起来前几天班级里的确有谁对自己说过国中的时候有一个女生给真田递送过情书,她当时还好奇了一下。但她一点想要找出那个女生的心思也没有,但现在,那个女生却因为一个“意外”自己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以被害者的身份。而加害者,好像是又好像不是她。这种莫名背锅让南里心里很不好受。中国有一句话——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于是这一整天南里的心情都不是十分美好,甚至有种想去校广播站发出一则通告以告诫那些顶着自己名义去肆意伤害别人的那些人。但,校广播站终究不是可以那种随便就可以进去的地方。所以南里放弃了这个荒唐的想法。就像是南里奶奶说的那样,南里心情不好任谁都看得出来。因为她心情不好的时候,脸上就写着实实在在的闷闷不乐,就好像在表达【我心情不好不想说话,但我希望有一个人可以来安慰我。】啧……女人。抱着这样的心情,南里画了一幅相较于平时画风略黑暗的水彩,最后被原田以你今天不适合画画的理由赶出了美术教室,并且希望她可以回家好好泡个热水澡然后睡个觉。于是南里只好很可怜的去网球部旁边的一片草地那边去等真田训练结束。不知道是不是真田看见她了,南里感觉今天网球部训练的时间好像提前了一点。“你心情不好。”走回家的路上,真田在终于确定自己的女朋友的确和平常相比十分反常之后如此断言。南里也不矫情,点了点头,然后看向真田,“如果有一天我被人欺负了,弦一郎会怎么样?”“你被欺负了?”真田眉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