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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秦衍都不怕带绿帽子,她有什么可怕的!不就是好色的宣平帝吗,见了就见了!轿撵到了皇城门口,顾星河与秦衍下轿,抬起头,城墙巍峨高耸,连绵数里,城墙上禁卫军林立,旌旗迎风飘展,阳光倾泻而下,刀剑如林,闪着刺骨的寒光。好一副大国盛世气派,只可惜,如今的帝王是个数年不曾上朝的。顾星河腹诽着,上了小轿,去觐见宣平帝。穿过九曲回廊,再绕过假山流水,顾星河终于抵达了蓬莱阁。蓬莱阁是皇城中游玩的宫殿,宣平帝不理政务后,大多数时间都住在蓬莱阁。丝竹靡靡,传入耳内,顾星河听到了宣平帝低沉又不失威严的声音:“刺坐。”顾星河随着秦衍入坐,低头垂眸喝着茶。宣平帝道:“你就是顾相的长女?抬起头来。”顾星河抬起头。宣平帝随意往椅上一坐,身后立着几个衣衫不整的小侍女娇笑着给他捏肩喂东西。宣平帝笑着从小侍女手里接过果子,正往嘴里送,见顾星河抬头,便往顾星河身上扫了一眼。只一眼,便再也移不开视线。秦衍眼睛微眯。宽大绣袍下,无声地握住了顾星河柔软的小手。作者有话要说:很抱歉,又断更了qaq明天会有加更把这几天断更的补回来e=(?o`)))64、 宣平帝微怔,手里的果子掉了下来, 骨碌碌地滚在地上,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 一步步走向顾星河, 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看, 失声道:“阿姝?!”顾星河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脸。阿姝,是宣平帝的郑皇后吗?与她真有这么像吗?她明明跟顾相顾章则更像一点的,按照这种相貌来说,顾相时不时出入宫闱面见宣平帝的,宣平帝怎么没觉得顾相更像郑皇后呢?顾相虽年过三十, 但身材消瘦, 也无蓄胡子的习惯,白净净的脸,清凌凌的眼, 再配上眼下的那一颗小痣, 换身女装, 活脱脱便是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再想想顾相纵然天纵奇才,可年少为相这种经历实在太令人匪夷所思, 难不成是占了相貌的光?宣平帝难不成还是个断袖?这个念头刚出来,就被顾星河否定了。顾相的行为直男到不能再直男,宣平帝纵然有那心思, ,只怕还没说出口,就被一身傲骨的顾相骂得狗血淋头。宣平帝既然知道顾相与他的郑皇后有几分相似, 在两人都不是断袖的情况下,正常人的思维应该是暗示顾相,送一两个人女儿充实他的后宫啊。可是这么多年了,也没听说宣平帝向顾相要女儿的事情啊。秦衍清冷的声音响起,打住了顾星河如脱缰野马一般满天狂飞的思维:“陛下,她便是臣的妻子,顾氏。”听到这句话,宣平帝走向顾星河的动作僵了一瞬,刹那间,眼底光彩顿暗,灰败与无力爬满他的眼角眉梢。原本伸向顾星河的手,一点一点缩了回去。“这样啊。”宣平帝喃喃道。顾星河适时道:“陛下,妾是顾相长女。”可不是什么白月光郑皇后。微风乍起,吹着了殿里的檀香袅袅,宣平帝的目光仍落在顾星河的身上。云雾渐渐被风吹散,少女的脸完整地出现在他面前,明媚的脸,似星辰般灿烂的眼,却不是他所熟悉的温婉缱绻。檀香不断升腾,丝竹靡靡仍在奏着,宣平帝忽地便笑了,哑声道:“孤还以为,是孤的故人到了。”悠悠生死别经年,魂魄不曾入梦来,曾以为不过一句诗词,经历之后,方知是锥心刺骨之痛。宣平帝抬手,殿里的宫妃尽数退了下去。偏殿里的靡靡琴音飘了进来,引得人浑身都懒洋洋的,檀香炉的熏香燃的是天竺香,明明有安静宁神的作用,但在琴音的引导下,却有着引人犯罪的冲动。秦衍放下了茶杯,微抬眉,眼睛轻眯,看着宣平帝。宣平帝不知何时收了目光,自嘲一笑,道:“孤仍是皇子时,与阿姝有一个女儿,若还活着,大抵便是你这个模样了。”莫名的,顾星河松了一口气。都扯到他女儿,应该不会对她下手了。再说了,秦衍不是吃素的,怎么可能任由她被宣平帝收入后宫?她好歹也是秦衍名义上的未婚妻。顾星河看着秦衍,弯眼一笑。或许是因为穿越过来接触的第一个人就是秦衍,她对秦衍有着一种盲目的信赖,总觉得,天底下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描述的安全感。顾星河的笑颜落在宣平帝眼底,宣平帝慢慢垂下眸。时有微风卷着檀香飘在他的身边,他轻轻地咳嗽着。秦衍眼睛微眯,眸光轻闪。“咳咳”宣平帝曲拳轻咳,另一只手摸到桌上的茶杯,端起杯子,饮了一口茶。喝完茶之后,他脸上有些缓和之色,看了看顾星河,再看看秦衍,道:“倒与观止男才女貌。”秦衍淡淡地应了一声。宣平帝又道:“你今年也有十六了吧?你父兄在你这个年龄,已在战场上厮杀数年了。”秦家的规矩,年满十二后,便会随军出征,秦衍体弱,再加上秦家儿郎大多战死,无人带他去战场,故而别说去战场学点经验了,他连天启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