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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帅不帅？”程芷芷像看傻子一样看他，“你问这干嘛？”“你别管那么多，你就说帅不帅？”她努努嘴，“还行吧。”“我是不是还很会挣钱？”“还可以。”“我是不是很专情？”“不知道。”他急了，“怎么会不知道？你看我这些年身边是不是就你一个女的？”程芷芷：“桂花婶什么时候变性了？”“算了算了，芷芷你看，你身边这个男人又帅又有钱，关键还不花心，是不是做老公的合适人选？”程芷芷环胸，睨了他一眼，“这是打算推销自己？”他瞪圆了眼睛，声音又低又小，“&&&！”“你再说一遍，我听不清。”“……我只是希望你考虑别的男生的时候先考虑一下我。”声音带着点不自信。她抿唇，“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你刚他的眼神和别人不一样，甚至连呼吸都停了一秒。和我初见你时一模一样。程芷芷微微烦躁，她就知道一切都逃不过他的狗眼。“我只是觉得惊讶， 040周燃想得很美好, 但实际上自开学后他每天都在实验室忙的昏天黑地, 有时候连饭都忘记吃。程恩赐对此只觉得敬佩，然后他将这件事告诉了程芷芷，同时把周燃夸得天花乱坠，什么勤奋、认真、刻苦信手拈来。“是吗，那你跟着他多学习一下。”程芷芷没有太多想法，只看着外面纷纷扬扬的大雪。才十一月, 首都已经迫不及待的进入了深冬。程恩赐感受到了姐姐对周燃的冷淡，然后才嘟囔了一句, “燃哥的东西我才学不会。”他悄咪咪见过周燃改装器械的场景, 只一眼就让他头皮发麻。几十页的图纸上密密麻麻的遍布着数据, 草稿纸上的运算过程前所未见。教授对他的惊讶已经习以为常，“是不是很不可思议？前段时间我比你还夸张, 但我现在已经心如止水了。”周燃是个让教授谈之色变的人，本来以为他只是稍微聪明一点，后来才发现他的头脑就是块待挖掘的宝藏。程芷芷听清楚了程恩赐的话, 事实上她一直都知道他很聪明。在他们分手期间，他还险些拿下物理领域的最高奖。程芷芷以为按照程恩赐的说法，周燃可能还需要在实验室待上几个月，但几天后, 她就在四合院看见了他。天难得放晴，程芷芷和王桂花在说笑, 周燃就是这个走进来。他低垂着头仿若浑身无骨, 头发几个月没打理变长好多, 身上的衣服到处都是褶皱，有种颓废的感觉。地面不平，直到险些被绊倒他才恢复了一些精气神，迷糊糊的眼睛一下就看见了那道绚烂的身影。“芷芷，你什么时候来的？我刚听你舍友说你出去玩了。”“我刚过来你就回来了。”周燃傻傻笑了下，“那我运气真好。”王桂花一看中午了就准备做饭，把空间留给了两个年轻人。“芷芷，你这几个月想我了么？”看着他眼睛上两个深深的黑眼圈，程芷芷不忍直视的扭过来头，直接转移话题，“最近实验室很忙吗？”当然忙！教授整天就像只老虎一样死命的盯着他，一定要让他把这项技术做出来，以至于最近几个月的吃喝拉撒全在里面解决。面对心爱的人，周燃直接委屈脸，“忙的很，你看我是不是瘦了？要不要给个抱抱安慰一下。”周燃确实瘦了很多，脸颊上的肉都快没了，因此凸显出鼻子格外的挺直，眼窝都陷进去了几分。但是即便这样，仍旧难以遮掩他的俊朗。“抱抱就不必了，一会儿你多吃点饭，争取早日补回来。”程芷芷说完去厨房帮忙，饭菜很快做好，等她叫人吃饭时发现周燃已经躺床上睡着了。他连棉袄都没脱，直接这样躺在被窝里，呼吸平稳，偶尔会传来鼾声。脑袋缩在被窝里，露出一张熟睡的脸，因为削瘦，下颌线条更加锐利了几分。程芷芷愣在了床边，好像从未见他如此累过。到底是做什么实验了？文盛青这几天要疯了。张芳珍就像疯子一样，整天跟着他，教室，校园，图书馆，就连上厕所都逃不过她的身影。寝室里的人也有怨气。“文盛青，你能不能管好你媳妇，整天来男生宿舍像什么话？”“对呀，吓得我最近都不敢好好睡觉了。”文盛青抿唇，僵直着脊背坐在书桌前。“我知道了。”下午他直接把张芳珍拉到一边，“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看着男人眼底的怒火，张芳珍险些要拍手鼓掌，“那么生气干什么，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的想法？我就是要和你斗下去啊！”斗下去？他声音冷的掉渣，“怎样你才能离开？”“不，除非你走了，否则我怎么都不会离开。”他拳头握的死紧，几乎能听到响声，眼底也腥红一片。要不是理智告诉他场合不对，眼前的女人早就被打翻在地上了。他忍了好久，才怒气冲冲的离开，耳边还隐约听到八卦的话语。“明明结婚了还对其他女生献殷勤，怪不得他老婆看他那么紧！”“他还有脸待学校啊？要是我早就退学了。”“就这样的人还想当主席啊，幸亏没被选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