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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猜啦,姜导不是说了,真要谈恋爱就会直接公开了,人家是导演,根本不care舆论吧,同性恋怎么了又没吃你家玉米!”——剩下的事情不需要凌扶灼管,凌扶灼准备直接回家。三人走到车库,凌扶灼没有说话,另外两个男人也沉默着,气氛异常的沉闷。顾流风忍不住一眼又一眼的看凌扶灼,他的小动作被秦宇轩收入眼底,心底的猜测越发的清晰。秦宇轩对凌扶灼说:“我送你回去。”顾流风抢先回答,“不麻烦秦总了,我送姜导。”秦宇轩不客气的指出:“你的车在外面,外面很多记者。”顾流风哑然。当时急着入场,哪里会考虑那么多。最后,在凌扶灼的敲定下坐了秦宇轩的车,但是顾流风厚着脸皮也坐了进去。这一次,秦宇轩也终于知道了凌扶灼的住址。这是一个还没有被开发的城区,这里有许多比较老的房子,楼下街道看起来十分市井,和城中心的繁华仿佛是两个世界。三人下车,秦宇轩打量了一下四周,皱起了眉。他对凌扶灼道:“我给你另外安排一个住处吧。”凌扶灼没有拒绝,“好。”接着道:“房子简陋,就不招待你们了。今天谢谢你们,下次请你们吃饭。”秦宇轩很有风度,“好。”顾流风没说话,在秦宇轩离开的时候,他没有上车。凌扶灼不理他,径自离开,顾流风却拉住了凌扶灼。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结果就是晴朗的天突然变了脸,下了一阵雨把两人淋成了落汤鸡。这样一来,凌扶灼也不得不妥协,将人带到了自己的房子里。一进房子,顾流风没有去观察周围的环境,而是紧紧地将人抱在了怀里。经过雨水的冲刷皮肤变得很冰凉,但是顾流风的身体却很滚烫,灼得凌扶灼发疼。顾流风抱着凌扶灼,说:“姜林,对不起。”他呼出的热气都打在了凌扶灼的脖颈上,烫得凌扶灼微颤,“你不用说对不起,这件事情原本就是我连累了你。”顾流风摇了摇头,缓缓地道:“不是,不是因为这件事情。”他说:“我是在为我的胆小和不坦诚道歉。”凌扶灼抬头与他对视,眼带疑惑:“什么?”顾流风唇角微杨,声音又哑又沉:“我是想说……我很抱歉,我应该早点承认,我已经爱上你了这件事情。”“我记得你问过我,‘导演你潜吗?’”“我潜,想潜一辈子。”顾流风道:“这就是我的答案。” (一)第二天清晨,温暖的光束在窗帘上活泼的跳动,厚厚地窗帘敞开了一丝丝缝隙,它们便迫不及待的从中挤了进来,调皮的在床上两人的脸上转圈圈。顾流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入眼的是凌扶灼沉静地睡颜,长长的睫毛一点也不卷翘,却十分的浓密,如一片流畅美丽的鸦羽,嘴唇是浅浅地粉色,平滑粉嫩。他控制住自己要亲吻上去的冲动,轻手轻脚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在卧室里唯一的一张椅子上坐下,他环视着这间不大的房子,越看眉头皱的越紧,凌扶灼的居住环境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的多。明明当初是个那么夺目的天才,手上难道一点存款都没有?怎么会沦落到这个田地的?他想起助理给他看的那张照片,照片中凌扶灼手上拿着一只药瓶在倾倒,脸上麻木沉郁的模样让他心猛地揪紧。凌扶灼的解释无懈可击,但是他心中却始终萦绕着一种无法放下的担忧,现在看着这间房子,让他升起一种神经质一般的焦虑和恐惧。这么间小屋子,厚厚地窗帘,不像是一个家,更像是一个牢笼,甚至是一具……棺材。他原本对这个男人不了解,但是后来也去好好查过,他知道男人当初真的非常的优秀,是华国最年轻的格林导演,天赋卓绝。但是因为资本的逼迫,公司的放弃,或者是不留余力的打压,让他以最快的速度在观众眼前销声匿迹,被人认为是自甘堕落,江郎才尽。从高高在上到落入深渊,这个男人当初该有多绝望?会不会,那药根本就是……顾流风看了眼还在熟睡的凌扶灼,抿着唇,轻手轻脚地开始翻找起了这小屋里的东西。他要找到那些药瓶,然后扔了它们。现在的凌扶灼好好的,这些东西不管为什么存在,都统统地远离吧。最后,顾流风在一个抽屉里找到了那些治疗抑郁症的药,他一个一个看过去,突然看到一瓶安眠药。他鬼使神差的将那瓶安眠药拿了出来,轻飘飘的瓶子让他的心猛然一沉,他将瓶盖打开,发现里面果然是空的。里面的安眠药呢?正在他怔楞的时候,头顶传来了一道嘶哑的声音:“你在干什么?”顾流风抬头一看,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在床上的凌扶灼已经睁开了眼睛。顾流风下意识的将抽屉猛地合上了,只是手上的安眠药空瓶还牢牢地被他抓着。凌扶灼的视线落到他手中的药瓶上,微愣,垂了垂眼睫,轻声说:“我以前失眠的厉害,必须要吃点安眠药才行。”顾流风有些艰涩的道:“它空了。”凌扶灼忽然发出一声轻笑,道:“我今年年初就不吃药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