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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动作都是微微一顿,各自退后了二步低头一看。只见那东西是个一指来长似的墨玉把件,此时外面的翡翠墨绿的玉皮裂开,露出里面宽约一指,比大拇指略长一点的玉鱼真身来。那玉鱼外面做了层物理假皮,然后皮上加皮做了变色,二层的加强皮使墨玉的玉鱼玉佩变成了块翡翠墨绿的手玩把件,从颜色到外形都发生了改变,若不是这一摔,谁能想道这玉原来内有乾坤。再细看那毫发无损的玉鱼,上面的鱼鳞刻出的精细阴刻线细如毫毛,颇似汉代后已失传的‘游丝毛雕’手艺,此东西,一看就知年代久远。鬼老叟立刻上前捡起了玉鱼,眼中一喜,看都没再看周淮一眼,只吩咐另二人过去绑人。周淮捂着伤口,也不再做无谓抵抗,乖乖的束手就擒,只是被尼龙绳反绑双手的她嘴里还不甘心的说道:“喂,这是我自已的东西,你们不仅盗#墓还兼职抢劫啊?”鬼老叟心情愉悦的呵呵一笑道:“老夫这辈子也就只干#过#盗斗这一行,只是拿东西时不太管墓里的尸体是老死、横死、或是新死。”鬼老叟微微咬重了‘新死’这二个字音后,还如看死#尸般的斜视了周淮一眼,然后独自走进中间祭台将手中的玉鱼放井环形刻槽中,那玉与刻槽竟然纹丝合缝,似天生就镶在那一般。鬼老叟眼神一亮,用手就去按环形中间的那个圆珠,只听‘咔’的一声,圆珠下沉,整个石台都震动了一下,但之后就又没动静了。在所有人都远远紧盯石台的时候,只有周淮的声音突兀的响起:“鬼老叟,这台子是干嘛的?”鬼老叟在发现祭台又没有动静后,便又回身走到了周淮身旁,皱着眉仔细打量了她几眼才疑惑的问道:“好奇心还挺重,你是真不为自已的小命担心还是以为老夫不敢杀你?不过你家不就是这里的镇井人吗,怎么会不知道这里是往生殿?传说那个圆形祭台开启后,生者能从这底下的通道前往极乐世界,真正摆脱六道,寿命无量。 ”“死也要死个明白不是吗?”周淮笑笑,又说:“现在不是都提倡讲科学吗,怎么还迷信这些?哎,这瞎话是谁编出来的?”鬼老叟却只看了她一眼,神秘一笑说:“是真是假不重要,有人付钱就行。”周淮看到鬼老叟那阴森冰冷的眼神中出现的几分贪婪,也跟着笑了,她笑容极浅的扫了在场的众人一眼才似自语般说:“她这编鬼话的能力倒越来越厉害了。”鬼老叟已经走到圜台边缘对着门口守着的人点头示意,并没有听见她的话。门口那人此时也轻呼口气,神情放松的转身对着殿外喊了声:“老板,没问题,进来吧。”门外黑暗处有一种细轮滑动的声音渐渐靠近了门口,然后又缓缓驶近台阶处,周淮眯着眼看着进来的人。那是个坐着轮椅苍白瘦弱的女子,穿着件宽大的黑色带帽斗篷式长袍,只是她异于常人的瘦骨嶙峋让这衣服显得极其空荡和诡异,就如一具穿着黑袍的骷髅架子。她用衣服上的兜帽罩住了头,只露出鼻梁之下那半张诡异苍白的脸,却遮掩不住那娇小精致的五官。那些壮汉下去了二人小心的抬起轮椅上了台阶,又平稳的放在圜丘台面上,那小心的样子如同对待一个易碎的瓷娃娃,而轮椅上女人的目光却一直都在注视着周淮,良久才声音沙哑的对着周淮开口道:“小淮,玩的开心吗?” 女人短短的一句话就让殿内的气氛刹时间变的有些微妙,其他人面色一变,都将目光看向了被绑的周淮,又再看看如故人重逢般带着微笑的女人。而周淮却只深深的看了女人一眼,眼神复杂,并没有接话。女人自已滑动着轮椅从她面前经过,靠近中间的祭台后,看着已被那几个壮汉押到祭台边的周淮,带着几分叹惜的说道:“我一直在这里等着你。你说过,你家族有遗传病,女的都活不过三十岁,所以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找我。这么多年,我们也该做个了结了。”女人说到这,笑的有些温柔和释然。周淮听完笑了笑,敛了所有情绪,又成了刚才那随性散懒的样子,随口就说:“我父母托梦说你害死他们后还呆在这里打扰的他们不得安宁,就让我来了结了你,有什么遗言现在就赶紧说吧?”女人听了这话,也不生气,只偏头对着鬼老叟说:“她会制作炸药,去检查下她带来的背包!”鬼老叟一惊,眼神四处一扫,就奔着周淮的背包过去了,小心的打开一开,立刻倒抽了口气,那里面是满满一背包用牛皮纸包着的tのnのt还有自制的定时大炸z药y包及好几捆雷#管,这些东西拆装都得拆好久,也不知周淮是从哪弄满一背包的火药的。鬼老叟脸色阴沉,立刻撤回手,回头对女人就喊:“是d定s时z炸d弹,还有5分钟,看这量绝对能炸平这座石山啊!”那鬼老叟喊完,就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己经朝石门外时飞奔了出去,临走时还不忘假惺惺的留了句:“老夫先去出口处等你们。”女人见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