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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没有看到小包子?你该不会把他吃了吧?”凶狐狸诺为那些没有成为露蛇孩子他爸的其他露蛇族庆幸。孕妇的胃口最挑剔,为了满足露蛇的肚子,负责觅食的露蛇孩子他爸不累死才怪。“没有看到哦,小包子这些天来都不来我这儿玩了。真记仇,他又不好吃。”露蛇一个不小心说漏嘴了。原来她早就有把小包子吞进去肚子的前科,只不过因为胃疼得厉害才又把小包子给吐了出来。讨厌到别人胃里做客的小包子被露蛇吞了一次之后就从此绕路走,导致不能移动的露蛇挂念起小包子来想找他玩都不成。“……”凶狐狸诺对说漏嘴的露蛇相当的无语。不过从另一个方面说,既然连露蛇都奈何不了小包子的话,那么小包子被森林里的幻兽困住回不了家的几率就更低了。而那个能从露蛇手中逃脱的幻兽猎人实在是相当的可疑。“早点儿睡,睡着就不饿了。”搜刮到他想要知道的信息,说着不痛不痒的话凶狐狸诺转身快速离开。对凶狐狸诺来说,虽然小包子衣服上的气味被干扰了,但是这个突然出现在森林里而残余的人类气息就像黑夜中的月亮一样明显。凶狐狸诺转而死盯着这个人类气息然后全速追踪过去。矫健的身影在森林里穿梭,那个人类的气息被凶狐狸诺锁定,速度快得无法用肉眼辨别的跳跃把黑压压的树木全抛在了后头。这个方向是海港?追到了森林边缘,凶狐狸诺愈发确定小包子的失踪和突然出现在森林里的那个人类脱不了干系。自从把小包子从海洋里带回来之后,被海水泡得都结盐晶的小包子对咸涩的海水厌恶得很,虽然小包子仍然很喜欢在家门口的湖里游泳顺便和阿布玩,但是他短期内估计改不了对深不见底的咸涩海洋的厌恶感。在靠近海港的森林边缘嗅到小包子身上穿的衣服残余的微弱气息,脚步没有停歇的凶狐狸诺表情冷凝。很好,既然如此,那他就不会客气了。找到那个人类就可以找到失踪的小包子。把那个幻兽猎人的气味牢牢记在脑里,凶狐狸诺展开巨大的膜翼飞上天空与浓黑的夜色融为了一体。陷阱塔金带着小包子走空中路线来到位于湿美乐沼泽中心的陷阱塔,才刚降落到陷阱塔塔顶,那个鸡冠头里伯早就等在那儿了。“就是这个小不点儿?”陷阱塔的塔顶宽阔堪比小型城市,高耸如云的陷阱塔塔顶上强风不断,里伯头顶上的那撮头发不知道用了多少发胶可以一直竖立不倒。他推推鼻梁上的墨镜,反光的镜片倒影着悬浮在半空巨型水球中自顾自抽泣的小男孩。他自己哭得倒是蛮投入的,也不管自己被带到什么地方去了。“别小看他,光凭他一个就可以把萨巴隆镇夷为平地。我看~还是不要放陷阱塔里吧,我担心陷阱塔也困不住他。”金颇为担忧地看了看规模宏大的世界第一高建筑陷阱塔,虽然它看起来挺结实的,但是他手中的小男孩可不是啥省油的灯。反重锥零里的眼泪都泛滥成灾了,不能中断反重锥零,精神和身体神经都一直紧绷,把小男孩带到陷阱塔来的金已经劳累不堪。“哼~~”拖长的自负鼻音,个子才一米六左右的里伯傲慢地扬起下巴。“这里可是世界上最牢不可破的监狱,既然进来就别想出得去。今天第一次开张就用来招待这个小不点儿,他该感到荣幸万分了。”陷阱塔只用来关押累计刑罚100年以上的重刑犯,变相的说就是重刑犯的最终坟墓。“呵呵~这可是你说的,损坏了别叫我赔。”金傻呵呵地笑笑,想用手搔搔发痒的后脑勺因拿书的双手没空而作罢。在这期间,塔拉姆的尸体被猎人协会悄悄处理掉了,金又用反重锥零带走小包子,导致凶狐狸诺在后续的追踪过程中走了不少弯路。一路上,凶狐狸诺追踪到了塔拉姆坐过的那条船,到过了塔拉姆关小包子的地方,甚至追到了已经恢复平静的萨巴隆镇,但是在萨巴隆镇小包子的踪迹已经完全消失。猎人协会的善后工作做得非常的好,萨巴隆镇经历了恐怖的吸血魔兽事件之后,所有的残局被收拾得干干净净,连人们似乎都忘记了前几天发生的惨剧。凶狐狸诺看不到曾经被小包子砸塌的破瓦残垣,倒塌的楼房被清走然后摆上了街边绿色盆栽以及供路人休息的阳伞凉椅。被小包子吸光血液而死的人类尸体早就被人处理得干干净净,大街上连丁点儿血迹也看不到。但是吃人魔兽凶狐狸诺嗅到了空气中还残留着经久不散的人血味道。这是一种只有嗜食血淋淋猎物的野兽才会无比熟悉味道,就如同心跳一样不受意识的控制。即使把弥漫气味分子的空气抽空了,野兽自远古遗传下来的本能仍能拽得住食物的踪迹。弯弯眼眸里的狐疑更浓重了。循着塔拉姆的气息找到了布鲁曼查的别墅,看似门可罗雀的前庭只有零星一两个人影走过。一个园丁架着木架子在门前花园里修剪灌木,还有一个搞清洁的工人就提着水桶进进出出,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