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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匆忙解释,“之前晒了麻黄,我要他回来拿点甘草出去,不小心指错了地方,他开的是装朱砂的罐子,结果就变成这样了。”江无言蹲下来将余秋白脑袋放在膝上,尽量保证他呼吸通畅,一只手摸脉,另一只手扒拉他的眼皮,迅速判断情况。他身后,被甩下的副将也跟了过来,看到躺在地上人事不清的余秋白,大叫一声“将军!”差点没吓晕过去。江无言现在没空管他,诊断完毕后迅速从怀里掏出瓶以防万一的药丸来,一口气给余秋白喂了三颗。这药服下还没片刻钟,人看着就好起来,不到半个时辰,呼吸已恢复正常,连气色都好看了不少。首次使用取得的效果好得出乎意料,江无言还在观察中,旁边的副将就已迫不及待要凑上来查看将军情况。他尚未从惊吓中回过神来,看得主子平安,才有心思问江大夫,“您怎么会找到他的?”江无言,“我还以为你知道。”副将,“我怎么可能知道?将军将军怎么会在你这里!我们只调查到你身边就一只鸟跟一”江无言,“跟一个傻子。”他拍拍余秋白的脸颊,接着说下去,“诺,这就是那个傻子。”作者有话要说:诶,你们这些看了不评论的小妖精,跟白 女票 有什么区别? 溪水清(7)溪水清(7)在余秋白昏迷的两个时辰内,江无言与他的副将又进行了一次较为深刻的交流,谈话结束后,副官将将军送回江大夫的小茅屋,在门口磕了三个头,走了。等余秋白醒来,江无言正倚靠窗边,借着桌上的一豆烛火,翻一本厚重的医书。他十指修长,眉目俊秀,动作行云流水,可谓赏心悦目,但余秋白看了好一会儿,在意的却不是这场景的安详美丽,而是似曾相识。像是多久以前也有人在哪个地方的窗边也这么做过,可那画面一闪而逝,他没能抓住。他恍惚的摇摇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点,发出的响动惊扰了江无言,他放下书问,“饿不饿?”“不”余秋白刚吐出一个字,肚子咕噜噜叫起来,惹得江无言轻笑一声,起身去厨房热饭食。“你不饿我饿。”他说,“陪我吃点东西吧。”晚饭由于各种折腾两人都没能吃上,人饿起来什么都香,所以虽然只有稀粥,余秋白还是狼吞虎咽,十分满足。江无言象征性的夹了两筷子,突然跟余秋白提起,“明天早上跟我上集市买药去。”余秋白有些奇怪的问道,“买药?家里不能自己采吗?”江无言,“有些药这里有,有些没有,我们只采能有的,没有的要去买。”余秋白,“叫薛老板给留不就好了医馆里应该都有吧?”江无言摇头,“一部分会拜托他,剩下的寻常地方无法买到,要我们自己解决。”“你”余秋白皱眉,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可他不是学医的,江无言平时要配什么药,有什么新药方,他都不懂。“吃好了就快去睡吧,明天除了买药还得上山一趟,会非常累。”见他尚在思考中,江无言收拾碗筷去了厨房,余秋白正准备跟上问一问,又听他说,“不急,碗等你你明天早上起来洗,现在赶紧睡觉。”余秋白“”谁要洗碗?话虽然这么说,第二天他还是起了个大早,爬起来洗碗,把锅碗瓢盆抹的干干净净,等江无言起床洗漱,下意识去邀赏。“做的不错。”江大夫打着哈欠,迷迷糊糊说,“换衣服,我们出发。”一整个上午都如他昨天所说的十分忙碌,薛老板虽然帮他准备了大部分配药,可最主要的几味珍品还是没法拿出来,只得江无言自己去买。王法在上,江无言带着余将军堂而皇之的在黑市中绕了一圈,挑中几味药材,斥巨资带了回来。有副将在,他一点都不担心钱,余秋白还替他担忧,“这么贵,咱们家明天吃什么?”江无言安慰他,“不会饿死你就是了。”转头在黑市里买了好几斤牛肉跟大骨头。余秋白,“你少花点,我买你自己那份就可以了,我不喜欢吃这个。”江无言把袋子给他拎,并嘲笑道,“谁要给你吃,这些是我拿来喂云峰的。”余秋白,“”人不如鹰,没搞头。中午回家一趟,江无言果真切下一小块牛肉片了给小鹰仔吃,剩下的用盐腌好,保存到罐子里。午饭简单解决,下午两人又进了一次山,在江无言的带领下上山摘药。这次进的是深山,江无言最需要的一味药材长在峭壁之上,峭壁又湿又滑,是小溪的起始点,旁边便是瀑布,稍有不慎,一落就是万丈深渊。江无言体力不算好,但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两人上了高处马上分开寻找,等江无言找到时,太阳正好处在最当头,晒得人眼睛疼,那两株瘦弱的小花可怜兮兮插在石壁的缝隙里,随风飘摇。如果他又自知之明,应该要立马停下,找到余秋白休息片刻再做打算,但也不知是太阳光太强烈把脑子晒糊涂了,还是别的什么不可避免因素,江无言对近在咫尺的涯边迈进,左手一扯,接着重心不稳,他一下栽倒过去。一失足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