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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要向你学习!”林宝霞崇拜着说。“不,我要向你学习,瞄准力惊人。”姜志成退让。“啊?我不记得了。”姜志成擦擦嘴巴道:“你能最后一瓶子甩到人房顶上,一举干掉了太阳能,我也是服了。”“嗯??真的???”他给她擦擦脸上的残渣,感叹:“多次验证,闷声干大事的人最可怕,小绵羊灰狼都不变,直接升级为霸王龙。”“他会不会又来找我。”“你多准备几个啤酒瓶等他来呗。”“真的吗,那我要再喝10瓶。”“我今天发现,你心比我还黑。” 父子炸鸡腿整齐地摆在桌上,从左到右数过去,正好是6只,林宝霞眼睛刚碰到肉,味蕾立马开始跳跃。食物的所属人,正戴着透明手套,盘算着先下手哪只,姜苏很大方地表示:“吃不吃,分你两个。”林宝霞眼睛上的眉毛飞起来,猛得点头,拉出椅子,趴在桌上对着鸡腿,“真香。”“我也不知道怎么,昨天晚上我那个想要,鸡就在我眼前跑,我还抓不到。”姜苏抽出手套给她,忍不住分享起感受来:“这可是我排了半小时队才买到的,还被后面人抱怨买得太多。”“凉了不好吃了。”林宝霞一刻也等不及,嗅觉比脑子好用,完全支配了她。“开吃!”姜苏乐呵地一挥手,两个人坐在餐桌前啃得不亦乐乎,一个鸡腿也有半斤重,酥脆可口。“再配上一瓶啤酒最搭了。”一听到啤酒,她连连摇头,“啤酒不喝了,不喝了。”“瞧你怂样,你喝可乐好了吧。”可乐瓶噗嗤一声,灌在玻璃杯里。赵叶拎着菜回家时,桌上只剩下残骨碎片,1l可乐喝得只剩个底,摇了摇桌上的易拉罐,啤酒空了一瓶,她疑惑地问坐在客厅看电视的两个人:“咱家来客人了?”“没人来,我们吃的,一会儿收拾。”姜苏打了个哈欠,酒足饭饱睡意突然袭来。“你们两个吃那么多,我做的腌黄瓜,煮的花生米全没了。”赵叶吃惊地看着冰箱里少了一半的菜。林宝霞担忧地跑过去,“阿姨,是我吃的太多了,你别生气。”“乖孩子,我没生气,是担心你们吃太多了,平时姜苏盛个米饭才小半碗,现在一个人能吃两碗。”赵叶奇怪呢,这也不摊长身体。姜苏摊在沙发上一点也不想动,被点了穴一样松散,“饿呀,我最近长胖了,估计没啥心事了,心宽体胖,先吃再减肥。”林宝霞又跑回沙发,“我闻什么都好吃,吃什么都好吃,没有不好吃的。”“一样,一样,吃吧吃吧,人活着不吃点好的干嘛,总之又不用找对象了。”姜苏安慰着她,瞧着这孩子最近脸蛋又圆了一圈。赵叶无奈地摇摇头:“等你们到了我这年纪就知道饮食多重要了,清淡一点对身体好,对了,看看新闻最近怎么样了,连个电话都没打来。”惦记着身在外的姜和平,姜苏调到地方频道,兹拉兹拉电视机里冒着雪花,“信号不太好呀,估计电话打不出去。”“姜志成是去找爸爸了吗?”林宝霞早上起来的时候,身边无人,不对,准确地说是中午醒来。“对,我们的小蝌蚪去找他爸爸了。”姜苏早上接到白瑞诗的电话要去灾区,把前方困难跟姜志成提了一句。当时姜志成不屑地说:“老头爱好不自量力,一把老骨头为了个一官半职折着回来,不值得。”话虽这么说,下午却被告知他已经启程去往灾区,姜苏告诉宝霞的时候,她还很不解:“为啥不带我去,他出门都会叫上我。”“男人该去做他该去干的事情,咱们不插手。”不担心是假的,但是你永远关不住一颗躁动地心,愿一切都好吧。姜志成裤管快卷到大腿根了也没用,汹汹潮水往前涌,腰上系了根拳头粗地麻绳,把他往山上拉,脚下走一步异常艰难,他忍不住问:“这还要多久?”前方人员朝着他喊:“早着呢,天黑能到算不错了。”潮水声浪把人的声音淹没了一半。从到这里来3个小时,姜志成一滴水未喝,为了保存体力他选择了沉默,在水里泡着的他,身上感觉到冷意,他虽奋力向前,身上却越来越冷。后面的人鼓励着他:“坚持住,一会儿我给你半个馒头。”姜志成说,“那也没水喝。”“我有个塑料瓶,这水盛起来,滤滤先喝两口吧。”紧随其后的年轻人说。“这水能喝?”姜志成需要靠说话分散他快要奔溃地意志力。“淡水,相比海水好多了。”年轻人表示道,“泥滚在里面,滤一下没问题的,一看你就是没见识过。”“我他妈真是第一次人埋在洪潮里。”姜志成忍不住咒骂一句,感觉说说话走起来更有劲儿了。“我家在山上,这里每年都会闹闹,没想到今年这么大。”年轻人看起来也就20出头的年纪,却异常冷静。“后悔,我为啥不在家躺着。”姜志成欲哭无泪,一腔热血过来却无任何准备。“咱们在走的这是今年刚修好的路,这下又没了。”年轻人无比可惜地表示,“山上通个车都难,谁知道这洪水却比火车跑得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