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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侵犯病人隐私!”姜苏抗议道,她放下手里的叉子,有点坐立不安。“相亲吗, 何方很多事不能琢磨,越琢磨越觉得诡异,林宝骏心里藏着事儿,他本身没有经验,面对的是自己最疼爱的妹妹,在无数次搜索百度查询:如何甩掉渣男等词条无果后,他陷入了沉思。首先姜志成的长相看不惯,一个成语:不伦不类。额头高挺,眼睛有股噱气,鼻子笔直,嘴唇适中,侧面连成起伏曲线,看着有点混血感觉,总之跟整个村子的风格不搭,更像个外来入侵者,掺杂着其他血统。女人觉得帅,男人看着别扭。起码他林宝骏瞧他就是个废物,从外表到谈吐,甚至是姜志成的交的朋友他都看不上,那村口一天4包烟的吴松,笑起来门牙上都沾着烟渍,跟这种无法控制自己的人交朋友能有什么好结果,起码他林宝骏不会往上凑。还有小卖部的黄有为,名字起得响亮,人却提不起精神,每天弓腰驼背,不是蹭蹭这家饭就是跑东口搓麻将,他的字典里没有浪费时间这一说法。左思右想,林宝骏觉得林宝霞还是人见的太少,一颗歪脖子树上吊死,他这当哥哥的需要紧急营救。姜志成躺在自己家的床上,一个词:舒坦。金窝银窝不如自己家的狗窝,不过这也是赵叶多多关照,全家人的被单被罩只要是晴天,她必然会拿出去晾晒,还会喷上清新剂,太阳的味道加上香气,助人入眠。他拆开一包蓝色金标包装的新烟,点燃吸了一口,外国产的就是新鲜,多亏了吴松招待他才能躺在家里吸世界名烟。话说,他和吴松打小认识,虽然他现在一张嘴满嘴黄牙,但是小时候他还是见过他光洁的小米牙齿的,不过,光景不常,就被他误打了黄连素造成的一口黑牙替换掉了印象。不过这小子心里素质强大,从来不介意咧嘴笑,第一次见到那口黄牙还真是刺激,下意识想要捂住嘴巴,殊不知吴松对口腔的清洁要求较常人皆高,电动牙刷进口牙膏漱口水一应俱全,笑起来口流清香。姜志成经常拿他开玩笑:“给你买10吨香水,估计你都能给喝了,打嗝都透着玫瑰清香。”“我立志,以后我要是走了,坟头盖着的土块飘出香气都能迷晕蜜蜂蝴蝶。”吴松乐呵呵地说。“香妃转世,何奈男儿身,老爷我没性趣。”“嘿,小爷我也没屁股招待你。”两人从小学到成年一直保持着“洁白”的友谊,吴松干起了海上贸易,培养出的爱好是收集香烟,他买一条裤子要有8个口袋,每个口袋要放一盒香烟,见到熟人就给人推荐,不卖纯分享,有志于尝遍天下好烟草。姜志成觉得人有爱好是一件特美的事儿,有人收藏书、有人收藏酒,有人爱好字画。香烟存在后自然也有他的价值,吴松有本册子,上面全是摘抄的香烟种类、种植、产地、吸取工具起码他自从见识过什么是真正烟味纯正,烟雾均匀地香烟后,超市上的一律入不了眼球,更多的是佩服他的坚持,投入自己的心力去爱好。姜志成经常感慨:“我不如你呀,没什么爱好。”“女人不是你的爱好?”吴松也是佩服他的女人缘,男人一张好脸在配偶市场上还是好用的。“那不像烟那么听话,抽完一根扔了换一根。”“瞧你,一个烟头燃尽了,踩灭也就灭了。女人燃起的火花可不是说灭就灭的。”吴松也是有家室的人,人家里的老婆生了个龙凤胎,儿女双全,他对花花世界没有留恋,小小生活更让他舒心。姜志成手里的长烟,燃至最后一秒,他感到灼热掐灭了烟蒂,他倒是不知道别人的火花好不好灭,不过他遇见的这个女人的热情灭得迅速,都说男人穿上裤子不认人,这女人也有穿上内裤还喊冤枉呢!他揉揉自己的腰,这比努力、比奋进、比冲刺还没输过呢,怎么就被人嫌弃个底朝天。想着想着进入了梦乡,谁也不知道明天会是怎么样的一天。在家是待不住的,姜志成一个人躺在床上,背后如同长了刺一样生硬。原来在家躺在床上三天,如鱼得水自得其乐。今非昔比,现在躺着心中警笛大作,是在流失机会。别觉得只有女人拥有第六感,男人发达地雷达地图也是他们赖以生存的基石,只不过他们不会把这种急躁挂在嘴巴,毕竟不是谁都高兴听到别人评价自己:走到哪里都要撒泡尿标记。石子小路上,一长尾巴的小黄狗摇头晃脑的往前跑,姜志成跟在它后面,与它步调一致,直到小黄终于找到了自己的饭碗,并排8只不锈钢碗盆,靠着白色墙根摆了一排,旁边一把上面标志着和路雪的大伞下,放置着一把躺椅,上面的胖子正摇着手里的芭蕉扇,听着广播里的故事。“你新捡的狗?”太阳把他晒得晃眼,姜志成站到伞下喘口气儿。胖子把广播调小了音量,“新遇见的,每天按时来吃饭。”“你这养了几只了,我看还几只猫。”两只花猫表情喝醉了一样,趴在屋里的玻璃桌上。“来了,我就喂着,那俩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