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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哇，那我大方一点，就是人走了跟你说声保重。”赵叶轻轻一歪头。姜志成抽下肩上的裙子，往饭桌旁的椅子上一扔，泄气地说：“白忙活了。”赵叶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线，裙子上的褶皱她看得一清二楚，他额头上的川字快要挤出一条河了，嘴角一松，“哦，对了，咱楼上的书房好久没开了，今天有人去找东西，可能睡着了。”姜志成一听，松了的拳头一紧，紧皱的眉头锋利地眼神看着这个勉强算是个后妈的女人，又一次被她捉弄。“走的人是谁？”“你爸，今儿出差。”赵叶露出两颗白牙，认真地回答。“心机重的人，容易老。”姜志成重新拿回衣服，转向楼梯时提醒她。她吟吟一笑，“没事，我不怕，老点你爸比较放心我。”姜志成把她的笑声撇于脑后，再一次确认这种复杂的女人还是躲得越远越好。三楼尽头的小屋，他很久没去，以前还沉迷于漫画时，里面有不少自己的存货，还有些从小读到大的小说名著和他父亲的藏书，只不过书的主人早已经把它们遗忘的一干二净。落地的飘窗，透亮地白窗。本以为会有腐旧的味道，却意外地只有油墨的气息，甚至含有芳香，一定有人定期打扫过。原本空白的地面，现在多了一层白色地毯，上面附着一个团起来的圆子。林宝霞抱着本红色封皮的格林童话，蜷缩成一团，下巴还磕在书角上，细微地气息让她缓缓的浮动。好像她很喜欢地面，给她一个垫子她就能睡到天荒地老，面对林宝霞，姜志成在情感上很轻松，起码她的智商很少能斗得过他。他勾起一缕长发，细细软软的不是乌黑，有着青色，像初生儿一样细软，松散地披在肩膀上。他想起来，这头发好似到腰，配上她细细地腰肢，和谐如画，他觉得自己最近像个艺术家，脑海中总能浮出让他心潮澎湃的画面，幅幅经典。小东西听到点动静，睁开了眼睛，正好和一双细长的眼睛打了个照面，她迅速的坐了起来，头发披散在肩上。“我又睡着了。”她打了个大大地哈气，自然到连手都没遮一下，姜志成都能看到她最后一颗大牙。“是，又又又又睡着了，我家是不是给您供什么香了，菩萨娘娘，把您熏得魂不守舍。”姜志成嘴上不留情。但面对的却是个不懂情的，“娘娘也可能是吃得太多困了，我们家只上供不烧香。”她很认真得讲解，“我妈经常给我吃撤下来的苹果，又大又甜，说对我身体好。”“挺好的，你多吃点，最好能脑袋开光，显显灵。”他嘴角下勾，嫌弃地说。“给你穿这个给我看看。”把裙子扔给她，这才是正事。“啊，裙子，我刚看书上大家都穿长裙子。”林宝霞兴奋地抱起衣服，又有些疑惑地地说，“黑色，像巫婆。”“你穿着吧，你那点小气质离老巫婆远着呢。楼下那个才沾边，你穿我看看。”姜志成推推她，让她去换衣服，他还背过身去，不偷看，等着他的幻想变为现实。 我不要是变态，不是变态，是变态，不不不，是变态他心中肯定、否定摇摆不定，像在犯罪一样紧张：拐卖幼女，五年以上十年以下。在看到第一眼的时候，他心中对自己的审美下了定义少女的侧面是简约而凹凸，没有一丝多余的线条。黑色v字延伸到小腹，胸前无一丝空隙，刚刚好撑起布料，黑色光泽配上奶肌，色差耀眼。姜志成眼睛发直，想要找寻胸前一点，诱惑来自于若隐若现，好似要寻到了又被埋藏了，林宝霞抓着裙子说：“这衣服不好，就两个布条，破烂。”林宝霞很不满意，裙子也很长，搭载脚踝，她动手去拉，又觉得胸前空旷，让人动弹不得。“跟我一起，你要懂得欣赏。”姜志成坐在床上，很满意地说，恨不得鼓鼓掌。他觉得是自己创作了一幅优美的图画展现在自己面前，他更懂得林宝霞就不适合天使的打扮，身材明明是恶魔。每露出的一寸皮肤都是带着光亮的白，捕捉到脸颊的绯红更是在白色上添加了暖意，姜志成拉个个枕头搭在背后，静静地观赏。林宝霞的头发散落在背后，他极好地视力甚至扫描到一缕头发夹在了裙子里。多么想打印出这么一幅画，挂在家里的墙壁上：初长成的少女第一次穿上成人的装束，隐秘而发光的诱惑。勾勾手指头，“你过来，我看看。”艺术家一定要亲自摸到自己的作品，满足占有的欲望。“很适合你，不过，只能在这房里穿穿。”“真的好看吗？”有人夸她，她小步跑了过去。为她撩起肩膀上多余的发丝，姜至成点了下她的小脑袋：“走起路来有损形象。”像个小狗一样，摇头摆尾的跑过来，还恨不得黏在夸了她一句的人身上。“你总是凶我，你夸过我吗？”林宝霞对日渐熟悉的人发着小脾气，“以前我哥经常夸我，我想他了。”“你几个哥哥，天天哥哥哥哥，烦不烦。”姜志成没见过，也不想见，最好永远不见，挂在嘴边，比妈还亲，他觉得不在身边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