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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辖区里有个卖毛片的传播不良思想,可抓了这么多天愣是没抓着,还踢飞了四五个路标。”“……你说,我能不罚他吗?”联想到宠物医院里发生的事情,荆戈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皮笑肉不笑地迎合:“该。”“光顾着说我了,你有什么事吗?”老科长念叨完缪子奇的光辉事迹,叼着根烟折腾办公桌上的小电扇。荆戈还真的有事。缪子奇的科长在局子里特有名,有名在哪里呢?有名在怕老婆,且发明了几百种花式道歉方式,据说套路多到令人发指。他说明来意,万分沉痛:“我要跟一个oga道歉,因为我做了很对不起他的事情。”还在捣腾电风扇的科长一屁股坐在印出俩屁股印儿的转椅里,如遭雷击:“是……是不是那种无法挽回的事儿?”想到西瓜味的套和范小田失去光彩的眼睛,荆戈沉痛地点头:“是的。”“荆戈啊!”老科长闻言,猛地拍了一下他的肩,恨铁不成钢地教训,“我可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啊,你怎么能做这种……这种始乱终弃的事呢?”——砰。办公室的门忽然被人一脚用力踹开。“始乱终弃?”荆戈只觉得后脊窜过一阵彻骨的寒意,优秀的身体素质让他躲过一记扫堂腿,可看清来人时,alpha就不敢躲了。“爷爷。”荆戈胆战心惊地撩起眼皮,全身紧绷。荆老爷子气得满面通红,轮着拐杖直指他的鼻尖:“我从小怎么教育你的?”荆戈抖了一抖。“我告没告诉过你要怎么对待oga?”荆老爷子气晕了头,拐杖直接怼上了荆戈的嘴,“始乱终弃……我让你始乱终弃!”“爷爷……爷爷你听我解释!”荆戈的嘴角火辣辣的疼,声音也模糊起来,“那个oga不在发情期。”他的本意是想说因为范小田不在发情期,所以什么都没发生,结果弄巧成拙,两位老人齐齐倒吸一口凉气。“不在发情期你就强迫人家成结了?”老科长痛心疾首地拍桌子。荆老爷子更是追着自家孙子满屋子乱跑:“我打死你个孽畜!”荆戈欲哭无泪,这哪里是范小田口中“生病的老爷爷”,简直比他这个正值壮年的alpha还要精神抖擞。所幸一阵子鸡飞狗跳之后,荆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清楚了,并以没拆封的套为证据,证明了自己的清白。老式电风扇在闷热的屋内嗡鸣,荆戈规规矩矩地坐在两位老人对面,他们视线的焦点是装满了床上用品的背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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