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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春临上车前,赵楠看见了她的侧脸,鸭蛋脸面,眉眼看不清楚,但是顾盼飞扬的神采,远远的便能令人观之忘俗。作者有话要说:☆、营救探春(六)一时间赵楠对做了这首诗的姑娘真是十二分的好奇。因此赵楠便留了心。等到宴会散去,宾客离开之时,赵楠特意听着门口登车告别的女眷的声音,终于等到那个熟悉的声音时,赵楠远远看了一眼。只见那位姑娘削肩细腰,长挑身材,背影显得既纤细又挺拔,两种略微矛盾的姿态在她身上自然的合为一体,就如同一棵笔直的竹子,既纤细又挺拔。探春临上车前,赵楠看见了她的侧脸,鸭蛋脸面,眉眼看不清楚,但是顾盼飞扬的神采,远远的便能令人观之忘俗。探春完全不知道,自己做的诗已经被赵太傅家的公子听去,并将自己引为知音。且说探春回到贾府,依旧是一边在王夫人和贾政面前讨好,一边发愁自己的婚事。府里也没什么大事,就是黛玉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了,探春常去看望,不过隔个两三天,再见面时就又觉得黛玉清减了,看得人心里直发酸。这次黛玉是心病。前些日子,紫鹃见到雪雁一个人在那里发呆,便走到她跟前问道:“你这会子也有了什么心事了么?”雪雁只顾发呆,倒被他唬了一跳,因说道:“你别嚷,今日我听见了一句话,我告诉你听,奇不奇。你可别言语。”说着,往屋里努嘴儿。因自己先行,点着头儿叫紫鹃同她出来,到门外平台底下,悄悄儿的道:“姐姐你听见了么?宝玉定了亲了!”紫鹃听见,唬了一跳,说道:“这是那里来的话?只怕不真罢。”雪雁道:“怎么不真,别人大概都知道,就只咱们没听见。”紫鹃道:“你是那里听来的?”雪雁道:“我听见侍书说的,是个什么知府家,家资也好,人才也好。”紫鹃正听时,只听得黛玉咳嗽了一声,似乎起来的光景。紫鹃恐怕她他出来听见,便拉了雪雁摇摇手儿,往里望望,不见动静,才又悄悄儿的问道:“她到底怎么说来?”雪雁道:“前儿不是叫我到三姑娘那里去道谢吗,三姑娘不在屋里,只有侍书在那里。大家坐着,无意中说起宝二爷的淘气来,他说宝二爷怎么好,只会玩儿,全不象大人的样子,已经说亲了,还是这么呆头呆脑。我问她定了没有,她说是定了,是个什么王大爷做媒的。那王大爷是东府里的亲戚,所以也不用打听,一说就成了。”谁知黛玉一腔心事,又恰巧听了紫鹃雪雁的话,虽不很明白,已听得了七八分,如同将身撂在大海里一般,千愁万恨,堆上心来。黛玉身体本就有病,添了这心病之后,身体更是迅速的败坏下去。常常一夜无眠,饭也只能咽下去不多一点。黛玉的心事只有紫鹃和雪雁知道,她俩是万万不敢说的。黛玉虽有贾母王夫人等怜恤,不过请医调治,只说黛玉常病,哪里知她的心病。宝玉下学时,也常抽空问候,只是黛玉虽有万千言语,自知年纪已大,又不便似小时可以言笑无忌,所以满腔心事,只是说不出来。宝玉欲将实言安慰,又恐黛玉生嗔,反添病症。两个人见了面,只得用浮言劝慰,真真是亲极反疏了。探春见黛玉这样,倒是常来劝她,只是黛玉如何能听得进去。探春见黛玉这样,又想起从前的光景,心里不是滋味的很,这些日子她事事自己谋划,如今突然觉得自己虽然父母健全,但也似黛玉一般无依无靠,生了些物伤其类之意。探春心里的父母靠不住的想法,也是因为木益清时时明示暗示的缘故,木益清生怕自己一不留神,贾政和王夫人就将探春给卖了。且说赵楠这边,这几日家里来了个远房表妹投靠。那表妹是个没见识的,见赵楠相貌出众,言谈不俗,比自己曾经见过的那些登不上台面的男子不知好了多少倍,不由得春心萌动,一颗心全系在赵楠身上,时不时的便在赵楠眼前晃悠,期望着赵楠也能看上自己。赵楠早就看穿了这位远房表妹的心思,不胜其烦,因这位远房表妹虽然容貌不错但性格浅薄庸俗。原本赵楠当初听到探春的诗,心中默默将她引为知己,又有了惊鸿一瞥,印象着实不错。但也不是一见钟情,之后便渐渐淡忘了。谁知这几日让这位表妹在眼前晃得不胜其烦,心中倒时时浮现出那日探春的倩影来,与眼前的表妹一比,探春可谓是高洁不染纤尘,赵楠是日思夜想。他发觉自己对探春的心思之后,倒也坦荡,便去打听探春究竟是哪家的姑娘。这事容易,以为那日的宴会,赵楠的妹妹赵榛也去了,赵楠只需问一问自己的妹妹即可。妹妹赵榛听得赵楠竟然打听一个姑娘,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在男女之事上一向无心的哥哥,竟然开窍了?要知道喜欢自己哥哥的女子可不少,可惜迟钝的赵楠一无所觉,今日竟然主动向自己打听一位姑娘。赵榛听哥哥问道,“你可还记得那日做了簪菊的人是谁?就是那首‘瓶供篱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