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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果然回头,不过却认真的对他说:“你找错人了。”然后就跃下墙头不见了。不过智远显然就是世上难得的那种最有毅力和耐性的人之一,这嘭嘭嘭的拍门声持续了大半晚,一直到早上还没停。于是第二天一大早刚起床的展护卫就被站在自己门口的人给吓了一跳,“炙圭?!”顶着浓重黑眼圈的木镜淩游魂一般直接飘进去,无视同样目瞪口呆的白玉堂,直直的冲着那张根本就无法与自己柔软的窝相比的床过去,然后,直直的摔下,不一会儿就传来低低的、均匀的呼吸声。“这是,睡着了?”展昭看着迅速进入状态的木镜淩,说不出别的话来。倒是白玉堂,低头问抱着满满的斗篷软垫薄褥换洗衣服等物追过来的冬至夏至,“怎么回事?”“都怪那个什么秃驴!”夏至将东西小心翼翼的的放下,喘了几口气之后就开始抱怨,“大半夜的就开始拍门,害得公子根本没法睡,公子每日不睡够七个时辰根本就不成么!”“秃驴?”今天没什么案子,展昭索性也就凑过来听,好奇道,“什么秃驴?”夏至皱着眉头想了会儿,原原本本的把事情给描述了下。“本来公子千里迢迢的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躲个清闲,这下好了,不知谁走漏了风声,弄的连觉也睡不好。”夏至愤愤不平道,越说越气,“天下这么大,每日有多少人生,多少人死,公子要是个个都管,管得过来么?再说了,他师父死就死了,关公子什么事啊!”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一眼,这还真像是木镜淩的论道。作者有话要说:小双更呀小双更···☆、17外面夏至就这么小嘴不停地把智远给数落了一上午,从吵得睡不着讲到没有食欲,从没有食欲说到身体更弱,又从身体更如扒到会常常生病最后一边的展昭和白玉堂听了都直冒冷汗,照夏至这么说的,这以后木镜凌要是有个风吹草动的,对方还不得以死谢罪啊。“嘭!”不知不觉的这日头就渐渐的升起来了,展昭的房门也被人毫不客气的踢开。“炙圭?”展昭扭头去打招呼,一瞅,这神情似乎不大对啊。木镜凌还是一开始那身衣服,有些皱巴巴的,两只眼睛往四周一扫,眼神有点懵,“这哪儿?”展昭和白玉堂张得嘴就合不上了,兄弟,你还记得你怎么来的么?夏至冬至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起身给他去打水、准备早饭,也亏得前阵子跟着木镜凌跑了开封府不少趟,大体的布局什么的也都清楚。“公子。”冬至抱着脸盆回来,就这么放在屋前的石桌上,递上浸湿了的手巾,“擦脸,清醒下。”木镜凌呆呆的点头,老老实实的接过来就往脸上盖,紧接着就跳起来,把手巾一抛三尺远,“凉凉凉!”冬至面无表情的接住半空中的手巾,“清醒了吗?”木镜凌又愣了会儿,观察下周遭环境,点头。后知后觉的朝着展昭和白玉堂打个招呼,“早。”展昭和白玉堂忍笑:“嗯,是够早的。”很是挫败的往冰凉凉的石桌上一趴,木镜凌烦躁的挠挠凌乱的长发,捂着肚子,可怜巴巴的冲着冬至道:“饿。”“起来,这会儿不嫌桌上凉了?”冬至过去把人拎起来,又顺手拿过梳子来给他梳头,“夏至去做饭了,马上就得。”又冲一边的俩人道,“展爷,白爷,打扰您真是不好意思,一会儿一块吃饭吧。”展昭和白玉堂也不推辞,笑着点头。木镜凌听话的坐起来,任凭冬至往自己脑袋上招呼,头一点一点的,睡眼朦胧的嘟囔:“你也知道凉,那刚才还给我用冰手巾?”冬至熟练的给他在发尾一绑,完活儿。收拾了梳子之后还是不起不伏道:“冰水,醒得快。”言外之意就是,您已经够丢人的了,再耍个起床气什么的也就甭见人了。木镜凌脸一鼓,单手撑着下巴看墙角。展昭戳戳白玉堂,“玉堂,我真是误会你了。”下意识的觉得很可能这猫接下来的话就不是那么中听,可是白玉堂还是习惯性的:“嗯?”展昭郑重的朝他拱拱手,“在下一直以为白五爷就够挑的了,没想到。”说着满脸的敬佩。您白五爷出门在外顶多也就跟一管家白福,没想到还有人比您更不省心,这走到哪儿还得跟着俩伺候的。白玉堂失笑,也不恼,应该说只要对象是展昭,白玉堂基本上就不会恼。五爷似笑非笑,半真半假,“现在才知道?”“嗯嗯,知道了,”展昭也乐得跟他闹,虚虚一礼,“玉堂,我以后一定再也不嫌弃你。”白玉堂也努力板着脸,双手环胸,莹白的刀穗跟着晃:“那就好好伺候着。”“公子,展爷,五爷,饭好了。”说话间夏至就端着满满的两个大盘子过来了。远远的看去还真挺危险的,那么小小的人,两只手上加起来不得十来斤啊,亏她还走路生风。“夏至姑娘辛苦。”展昭一向是翩翩君子,连忙过去要帮忙却被夏至绕开。“没事没事,这点不算什么。”夏至小脸上一颗汗珠也不见,说话间也不见呼吸凌乱,手脚麻利的把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