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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落时江默默给相机套上手带。不就是拍吗,单纵就是干。一肩靠在墙边的少年站得很随性。他一腿在前,两腿交叉而立。双臂抱在身前,上挑的眼梢透着些高傲。他四处翘起的橙发有几缕的发尖上泛着紫,同样紫色的蝴蝶结和腰间的锁链在花哨中又含着点俏皮,望向这边时,倒让人感觉出几分开朗。仰拍的视角更显出了腿的长度,他脸侧向的方向也是恰到好处,嘴角的笑容使得整个人都带上了一种自信。画面中的比例也卡得正好,橙发少年处于正中,周遭的景物瞧得矮了些,视觉的误差使他看上去又高挑了不少。【挑染好评!!!】【腿啊——腿——】【wow这配色这发型一般人还真压不住> 伊达组企划“咦?”歌仙兼定经过走廊,远远地见几人聚在一起, 疑惑地出声。“他们四个在做什么?”他这当然不是自言自语。歌仙过来前就见宗三左文字靠着柱子出神半天了, 虽说八成又在感叹笼中鸟,但宗三可不是会对周围事物无动于衷的类型。果然, 听见这句问话, 对方幽幽地开了口。“说是大俱利伽罗不愿意配合, ”宗三道,“所以在讨论什么作战计划。”歌仙一怔。他的视线扫过那几人。……他闻到了阴谋的味道。“什么样的计划?”歌仙忍不住问。“谁知道呢。”宗三耸耸肩, 一举动一抬眼尽是天下人之刀的风范,“这不是正在讨论吗。”四人之中, 一位是审神者, 另外三个都是曾经同出身于伊达家的刀剑。一个个脸上都是跃跃欲试的笑容,看得歌仙横生出些不怎么好的预感。尽管他跟大俱利伽罗不那么合得来,但这会儿……仍然忍不住在心里默默为对方点蜡。那边当然不知道歌仙点蜡烛点了一二三四五多少根, 水落时江仍在专心听着他们谋划。她只不过一开始提了个意思, 这三人就你一言我一语地给整出了个雏形。该怎么说——最了解大俱利伽罗的果然是自己人,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各位。“这会不会太简单粗暴了点?”她纠结于可行性。“对小伽罗, 这么简单就够了。”这是笑眯眯的烛台切。“我也希望能再华丽点,不过,我赞成小光的说法。”这是太鼓钟贞宗。连鹤丸也在一旁点头, “对对,这已经够吓到伽罗坊了。”倒是也有这种说法。水落时江若有所思地想。越复杂的计划就越容易产生变数,而且据他们对大俱利伽罗的了解,这么干肯定能奏效。……这已经不是“我们中出了一个叛徒”的级别了, 是唯一仅剩的大俱利伽罗受到了针对啊。一手造就了这针对局面的罪魁祸首不仅内心不隐隐作痛,还毫不心虚地把锅全推给了时之政府。没错,这都是时政的错。“不过,”她说,“道具方面……”“这一点主人可以尽管放心。”烛台切保证,“我这边随时能做准备。”“我跟伽罗坊差不了多高,”鹤丸国永笑嘻嘻道,“伽罗坊可以的我就也行。”太鼓钟贞宗:“那我——”“小贞当然也有份。”“也就是说,万事俱备,”时江托着下巴嘀咕,“只欠东风了?”“就这么办吧。”鹤丸摩拳擦掌,“给伽罗坊来个惊喜。”水落时江:“……”你确定那不是惊吓?当然,无论是惊喜还是惊吓,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下午好啊,小伽罗。”计划商讨完毕,不消多时,作为一号执行人,烛台切光忠笑盈盈地出现在房间门口。大俱利讨厌与他人共处,房内自然空空荡荡除了他再无别人。也就因为是同样出身的烛台切,他舍得给个眼神,“怎么了?”“有点事找你,”烛台切不动声色道,“过来一下。”大俱利不那么情愿,但到底还是站了起来。他将信将疑地跟在烛台切后面——虽说不明白对方要干什么——直到一扇门前,他在烛台切之后一步踏进去,还不等动作,门扇就“哐当”一声被藏在后面的人重重合上。“……!”如果说这一声把大俱利吓得不轻,蹦出来把他往落地镜前推的鹤丸国永和太鼓钟贞宗就是惊吓度十分。“你们要做什么——”他还在试图挣扎。“没关系。”时江出来打圆场。“我们会温柔一点的。”鹤丸:“……这句话怎么听着有点问题。”烛台切:“做、做出了了不得的发言啊主人。”“……”想歪的你们更有问题啊!她捂住脸,半晌才哭笑不得道:“好了好了,总之,还是先跟大俱利先生解释一下到底怎么回事……”“伽罗,”太鼓钟贞宗从一旁探出头,“我们帮你准备了这个。”一看到他手里的东西,大俱利立时明白了什么,他张了张口又闭上嘴,神情里除了挣扎还是挣扎。“我对这不感兴趣,”好半天,他终于憋出这么一句,“我不要拍照。”他脸上的神色依旧十分抗拒,但与其说单纯的排斥——这会儿被强行按在这里,耳根生出点不明原因的红色。他下巴紧绷着,强逼着自己不去看镜子和镜子里的那几人。太鼓钟悄悄凑到时江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