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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他还觉得自己有一点希望，但是自从从蒋兰哪里听说了姚澜其实是蒋宣的女儿，他就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没有什么希望了，只是人啊，总是不甘心，很多时候都是这样的，许许多多的错误都是从不甘心开始。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因此犯错，但是却克制又告诫自己，她是蒋宣的女儿，他穷其一生也不可能般配的上。如果是别人，总是还好，然而是蒋宣的女儿不行。从蒋宣从孤儿院助养他那天开始就不行了。姚澜盯着廉玮琪看，他最近有些消极，姚澜突然开口：“你什么意思？”廉玮琪：“什么什么意思？”姚澜微笑：“你这幅有点消极的状态让我很不能理解。怎么？想让我签约你的钱打水漂呀？”廉玮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姚澜倒是挺活泼的。她真是很难说这样的俏皮话了、姚澜认真：“你好好的工作就成，不该想的别想，特别是不该想的人，我和你没可能的。我不管做什么都是基于让你发挥个人利益最大化赚钱，而不是说要和你好好的联络感情。”她倒是也不怕伤害廉玮琪，“你别觉得自己多委屈，咱们互惠互利而已啊！我会让你知道，来到也是会让你强过留在唐丰。”本来还是温情脉脉的小伤感，现在就变成雄心壮志的事业线了。廉玮琪含笑：“姚澜，我会好好处理自己的事情，这点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的钱白花。”姚澜打了一个响指，点头：“这才是正常的画风啊，你突然就伤感起来，我真是不习惯。廉玮琪，你知道吗？我只会签约两种人，一种是骨子里有野心的人，例如你，例如谈染。虽然你们看起来都很喜欢我，但是我又知道，当所有的选择只有一个的时候，你们选择大于一定不是我，而是事业。所以我愿意选择你们，这样我们会共同发展，你要知道永恒的利益是强过永恒的感情的。当然，我一直对永恒的感情这种说法吃怀疑态度，我真是不太相信有这样的感情。”廉玮琪竟然笑了出来。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还挺有意思的。他认真问道：“那么另一类是什么样的人？我想看看，裴谦和傅至柠他们属于哪一类的人。”这点他是真的有几分好奇的。廉玮琪含笑：“不知道裴谦他们听到会不会生气。”有点小幸灾乐祸的。姚澜想了想，微笑：“另一类是好掌握的小傻瓜小笨蛋。”廉玮琪直接喷了。什么叫好把握的小笨蛋啊，这不是欺负人呢么！他微笑：“咱能换个词儿吗？虽然不可言说，听到这个词儿我心里挺爽的，但是总归有些同情他们的，你这样也太过分了。”姚澜挑眉笑，认真：“确实不是小傻瓜小笨蛋，应该说，我选择的另一类人是心机少，事情少，随遇而安，随心所欲的人。他们智商高情商低，不过我也很乐意和这样的人相处，你该知道的，我这个人情商也很低。”廉玮琪摇头：“我并不觉得，在我眼里，澜澜特别好。”姚澜撑着下巴问：“有多好？”她自己比划了一下，“有这么多这么多吗？”随即咯咯的笑了出来。姚澜嗔道：“你真是不了解我啊，连裴谦都说，我在某种意义上不是一个好人，我是一个会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你这样说，我突然就觉得你也可以归咎到傻瓜哪一类了。”廉玮琪耸肩：“其实给我归咎到哪一类也不重要，不过今天和澜澜谈过之后我突然就有点放松了。”说不好的感觉，其实姚澜也没有和她说什么，但是他就是有这样一个感觉，就感觉整个人都有点小放松。姚澜认真：“既然我能做你指路的明灯，那你来找我好了。”廉玮琪微笑：“那明灯，你能照亮我多久呢？”眼神带着星星。姚澜认真：“你还真的相信我的话啊？我指路不了你，每个人都该知道自己最想要什么。你只要在叶氏，和我就是互惠互利，如果你觉得互惠互利是照亮，那么我应该是能照亮你的。你不走，我一直照亮你。”姚澜垂首，半响，抬头认真：“廉玮琪，你喜欢我其实是最蠢的一件事儿，趁着你现在只是有点喜欢，而不是真的爱慕，算了吧，最起码放自己一条生路。真的，你不要让我看错你，在我心里，你是会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是和我一样的人。你觉得我会找一个一样的人吗？我没有心情自己累了一天还要防备枕边人。如果你和裴谦让我选，我铁定会选择裴谦的，无关长相，无关家世，无关地位，只关乎性格。”廉玮琪沉默。“你最开始的目标是什么呢？像是我，我最开始的目标是就是要把所有人踩在脚底下，现在我正在继续，你呢？你最开始又是什么呢？不要让周围的风景影响了你自己最开始的目标好吗？这样我真的会笑话你的。”廉玮琪轻声：“我最开始的目标就是出人头地，在这个圈子里成为顶级，我要所有人提起我都会叫一声大咖。不是为了虚荣，这是我父母过世的时候我答应他们的，也是蒋先生助养我的时候我答应他的。我要做到。”往前走了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