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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放著就好,我们就吃这个。」裴烱程忽然道,无视方柏樵错愕,扫了服务生一眼。「餐点都送齐了?」「啊?是的……」「那你出去,没有我允许谁都不准进来。」挥手打发了閒杂人等走,裴烱程双手环胸,身躯向後慵懒靠上椅背,好整以暇的睨著一脸不解的方柏樵。「要我答应,其实也不是不可以。这就要看你的『诚意』了。」「……诚意?」没想到男人竟会松口,但此时方柏樵却没半点高兴或释然的感觉。像感知到什麽般,他背脊一颤,泛起一股毫针轻扎似的酸麻感。「什麽意思?」「你说呢?」裴烱程轻哼,朝他伸出一手。「过来。」「做什麽?你别忘了这里是餐厅……」「无论何时何地都能展示,才叫『诚意』。过来。」方柏樵在座位上僵了一会儿,才有些迟疑的站起,绕过桌子慢慢走向他。才稍一靠近,立刻被探来的手臂用力扯过去,他忍住惊呼,跌坐在坚韧结实的双腿上,背贴著男人胸膛。坚硬的下颚抵在右肩,吐息就拂在颊测,毫不掩饰那高温的欲念。「裴……」他不安的轻轻扭动,下一秒,探向腰部的大掌已粗鲁扯起整齐扎进长裤的衬衫衣襬,另一手深入其中,稍嫌残忍的用力拧紧尚未坚挺起来的柔嫩粉点。「啊……!」他忍不住弓起上身,臀部更深入男人的腿间。明显感觉紧紧相抵的某物正一点一点急速胀大,像是用那无法启齿的地方去亲自描绘似的,他拼命忍下想挣扎的欲望,因为再清楚不过那只会使情况更糟而已。明明还隔著好几层布料,但他已有种男人随时会狠顶进来的战栗错觉。「你在发什麽抖?嗯?」恶意的低笑贴著发鬓响起,男人的心情彷佛大好,舌尖轻轻舔弄红透的耳垂。「放心,我什麽都不会做。」说完,他将脸移开,蹂躏著两点红樱的长指也从衬衫里退出。「我要你自己来。」「……?」悸动已被挑起,但身後那人却反常的迅速抽离。方柏樵睁大了一双已经起雾的眼,侧过头不明所以的怔怔看他。「懂吗?自己脱衣服,自己坐上来,自己动。直到我满意为止。」裴烱程嘴角轻扯,抬起手来回抚摸恋人柔滑的脸颊。「我就看看你的『诚意』有多少,再考虑要不要答应你的要求。」——————————————————————————————————————— 「呜……」 幽微的抽息低咛,碎不成声的流淌在安静包厢内。桌上的蛋糕依然置于原处,只有奶油被挖走了一角。一套衣服孤单的躺在地板上,在没有转圜余地的要求下,略显清瘦的躯体被迫未着寸缕,依坐在另一副衣着完整的精壮躯体上。赤裸的那人双腿打开,低垂的不能再低的脸庞上双目紧闭,一手伸入了腿间,颤巍巍的不知在弄些什么。「我看不到,转过来面向我。」衣着完好的男人说话了,沉沉的声音微带暗哑。「……「动作停滞了好半晌,方柏樵终于扶着桌面小心站起,一言不发转过身。「坐在桌沿就好,这样我看得比较清楚。」男人命令着。「……脚打开,继续弄。」「裴……」脸红得彷佛就要滴出血来,方柏樵忍不住开口低唤,极度的羞窘交迫让暂时紧紧合起的大腿不断发颤。但男人却完全不为所动。「现在还是只能放进去一根手指而已吧?你想痛死吗?」他毫不留情低斥。「你动作再不快点,等一下餐厅就要打烊了。」方柏樵身躯震动了下,下唇几乎要被咬出血来。在那双淡眸瞬也不瞬的深沉注视中,美丽纤直的大腿又缓缓的往左右分开,已经微微抬起的欲望下,隐蔽的秘孔被迫朝着男人暴露出来,不明的白色乳状物衬得那色泽越发鲜艳。「再沾一点奶油吧。」裴炯程清清喉咙,不着痕迹的换了个坐姿。「这次塞两个指头进去试试。」平常耐心其差的男人,这会儿倒是耐性十足。方柏樵没法子,只得直下心抛开所有的羞耻感,又挖了块奶油充当润滑剂,自个儿胡乱折腾了好半天,终于从两根增为三根。「不行,起码要四根以上,你的手指比我细多了。」「……裴……」他几乎昏去,「拜托……」「撒娇也没用。如果真要我帮你,兵役的事你就得乖乖听我安排。」「……」方柏樵不语了。他咬紧牙,硬是又放了一只进去,浑身抖得厉害,细汗也不断涔涔泌出。「很好,我看你倔强到什么地步。」裴炯程见状,狠狠眯起了眼。「下来!接下来该怎么做,你自己知道。」方柏樵默默抽出手指,依言下了桌子,虚软的两腿险些软倒,勉强撑着桌沿才站得住。他迟疑了下,伸出一手搭住了男人肩头,谨慎的靠了过去,还算顺利的跨坐到男人腿上。绷紧得不能再绷,仿佛随时就要绽裂布料的惊人隆起。连指尖都红透的修长十指在男人裤裆处乱无掌法的摸索半天,总算拉开了所有文明掩覆。倒抽一口凉气,方柏樵难以置信的呆望男人腿间,等一下据说他必须要「坐下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