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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没关系,养伤要紧,我会帮你跟客人解释的,这几天你先好好休息吧!」 打着呵欠安抚完,曹小隽抛开手机,两眼一眯,「咚」一声又倒回床铺。 ─等等,小凯受伤在医院? 这……奇怪了,小凯的「客人」不就是焦律师吗?如果小凯人不在焦珩那边,那焦珩口中的「小子」又是谁? 这个问题好像很重要,他应该要好好想想…… 曹小隽睁开眼,茫然望着天花板。 三秒钟后,他的眼皮又慢慢垂下,一直到日上三竿,都没有再睁开过。 外传?他和他和他。4 酒吧旁的某条暗巷里。 循着吵闹声而来的阮苑森,原本预期看到的,并不是这样的景象。 「你要自己撞,还是我抓你的头撞?」 几具男性躯体横七竖八倒了一地,唯一站立着的焦珣,身上的庞克t恤已经被粗暴撕开来,露出震呆一众人的平坦胸口。 裂成两半的黑白骷髅头图腾上溅了点点鲜红血迹,看起来好像原本就有的装饰一样。 「不用麻烦……我、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跪伏在地上的男子抖着声音说,咬牙闭上眼睛,对着面前的墙壁用力撞了两下。登时一阵头昏眼花,差点没昏倒。 「太小力了,少爷,你没吃饭啊?还是我帮你吧。」 焦珣懒懒一笑,五指陷入男人发里,抓起他头颅,对准砖墙上一处没砌好的突起就是一轮猛撞。 男人惨叫不绝,一开始还很凄厉,之后逐渐变得微弱,但施暴者好像没听见一样,执意重复着手上的动作。直到另一只大 掌伸来,抵在已经半昏迷的男子额头上。 「可以住手了。再打下去,他真的会没命。」 「让开,不然连你一起扁!」焦珣已经打红眼,眼底满是狂乱之色。 这家伙怎么回事?阮苑森暗暗皱眉,道:「冷静点,打死他对你没好处。」 「我爽就是好处。」 「你不是想去告发我?」他试图提醒他:「杀人罪和非法打工,你觉得教练会要谁先滚?纪攸茗以后绝对也不敢再接近你。」 两双眼对峙许久,泛红的那双逐渐恢复清明,焦珣重重一哼,终于松开纠结于指间的头发。 男子失了箝制,登时软倒于地,头上鲜血缓缓淌出。 「疯了你。」 阮苑森蹲下来,检查男子伤势,决定打电话回酒吧请人来处理。他跟焦珣干过架,当时这女人脸出手根本没这么狠。 「他如果有什么万一,你准备吃牢饭!」 「是他们先招惹我。怎样?模样看起来比较凄惨,就可以博得比较多的同情是不是?」焦珣冷笑,往地上一坐,抬高左脚、 绑紧鞋带片刻后,一把脱去鞋子。 「那这个呢!?谁来赔我!?」 原本形状姣好的脚踝,如今肿胀成几乎两倍大。 阮苑森见状微微一愕,脸色随即沉下。 受了这种伤,不要说暑假集训了,九月开始的国中联赛能不能出赛,都还是未知数。 焦珣咬牙道:「妈的……膝盖好不容易才复健好,居然又遇到这种鸟事……这群垃圾,仗着人多偷袭我,死十次都不够赔!」 「脚伤成这样,你还能站着跟人干架?」阮苑森不可置信:「脚会肿成这样,你自己也要负一半责任。」 「那又怎样?敢惹我就要付出代价,一个都别想跑!」 焦珣怒目狠瞪,扯着自己身上被撕毁的衣服道:「阮苑森,别以为自己可以置身事外,这笔帐也要算一份在你头上! 「他们想找碴的对象本来是你吧?全瞎了狗眼,竟然把我当成你马子,没戳烂他们眼睛、喀掉他们那根,我已经很仁慈了! 明明是你跟人结下的梁子,关我屁事啊!?凭什么─」 「吵死了,我有说我要置身事外吗?」阮苑森皱眉接住他砸来泄愤的鞋子,屈下身尽可能放轻力道的替他穿上。 「上来!我家就在附近,我背你过去。」他背向焦珣。「有时间鬼吼骂人,不如赶快冰敷你的……喂!」 这家伙居然用没受伤的脚狠踹他的背。这种力道如果踹在胸口,肋骨早被踢断好几根。 不知好歹! 他索性回过身,用力扯下焦珣的破裂t恤捆住不断躁动的两只手,然后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左手压牢肩膀,右手环紧双腿, 制得他动弹不得。 进行这些动作的期间,他脸上身上又挨了好几下招呼,左颊热辣辣一阵刺痛,感觉有液体滑下,八成被抓到见血了。 「放我下来!你想打什么主意?我脚受伤你应该很爽才对,装什么好心,少恶了!」 「……」阮苑森忍不住皱眉。 他自小父母双亡,四处迁徙打工,遇过形形色色的人,就是没见过这么难搞的。 到底是怎样的家庭和长辈,可以养出这种性格歪曲的小魔头? 「喂!你耳聋吗?叫你放开我听到没有,我自己会走!」焦珣不断激烈扭动,但手腕上的布条缠得死紧,任凭他再有蛮力也撕扯不开。 「以为绑住我的手就有用?再不放我下来,我照样有办法给你好看!」 阮苑森低头警告的瞟他一眼。 「你敢咬我,或再多说一句话,我连你的嘴一起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