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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比赛要打……真巧,刚好跟你生日同一天……」 「没错。」我不耐烦,「所以呢?你到底想说什么?」 「那个……妈妈想说也好久没看你打球了……明天的球赛,是在信义新光三越那里打吧?妈会去看看……」 我倒吸一口气。 「不用了好不好?你又不懂篮球,过来凑什么热闹?那种斗牛比赛参加的、会去看的都是年轻人,你来只会害我丢脸而已, 被我朋友知道,他们一定笑掉大牙!」 「是吗……对不起……」 「齁,不用道歉啦!」我烦躁地抓抓头,说:「反正明天晚上那个生日会我会去,到时就见得着面了,你用不着白天多跑一 趟,ok?」 「嗯……永夜,那你比赛加油……」 烦! 用力按掉电话,我马上火大地按了一封简讯,传给某鸡婆没筋男。 然后,立刻关掉手机电源,跨上机车直往拉面店飙去。 吃完拉面,我本来还鼓吹着要去下一摊,马上被林柏以「明天还有比赛」驳回,早早就把我赶回去。 我骑车在街上乱绕,努力想了半天,除了闹翻的小婕,一时还真想不出还有哪个女人的窝可以去,某人的「威胁」又一直 在我脑中阴魂不散,最后只好放弃,没辙的乖乖骑回家。 远远就看到家门口有道眼熟的人影,我当作没看见的越过他,把机车停入了车棚里。 「赵永夜。」 「干嘛?」 我脱掉安全帽,回过身往机车上一靠,环着胸看他走过来。 他越走越近,近到两个人的距离几乎缩为零了还是没停下来,忽然伸指捺过我嘴唇,接着往下滑握住下巴抬起,低头就牢 牢封住。 「喂!放……唔……」 嘴巴因为想抗议而微开条缝,里面的空间马上被强行挤进来的舌头占满,也剥夺了我的言语能力。 一下一下地轻舔,充满湿润感的反复来回滑动。 明明很温柔,却又散发某种令人颤栗的意图,好像想藉由嘴唇、口腔,深入咽喉,把我整个人都吃下去一样。 混蛋……短短几天就进步这么多,该不会除了我,还有别的练习对象吧? 明知不可能,但当我喘着息被压入他胸口时,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 「疯了……」 听着有力的心脏跳动声,我闭上眼喃喃自语,也不知道是在说他,还是在说我自己。大概两者都有。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干嘛……」 「我知道啊。」况寰安低笑,还是一副悠然平和样。 妈的,我怀疑就算阳明山在他面前倒下来,这个没筋男也照样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 「你自找的,谁叫你没头没脑就骂了我一大串,洗一次都不够。」 「拜托,传手机简讯也算?我又没真的说出口!」 「用简讯更糟。之前新闻报过,有个工程师传简讯骂前女友,结果证据都被留下来,一状告上法院。不管用什么方式,留点口德都是好的,也算是保护自己。」 「哼……你真的很爱说教欸 」 「说教也是很累的事,我不是对每个人都会说的。」况寰安微微一笑,抚摸着我的头发。 「你骂我鸡婆、多事……接到她的电话,你真的那么生气?一点点开心的感觉都没有吗?」 「……要你管。」 「真是别扭的小孩。为什么不坦率一点呢?虽然太坦率就不像你了……」 况寰安摇头松开手臂,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一只护腕,套到我右手腕上。 「明天比赛的护身符,也是提早一天的生日礼物。」他笑着又说:「还有当天的生日礼物,我们妈妈合作的草莓蛋糕。等明天球赛打完来我家,再送给你。」 况寰安回去后,我马上进屋洗澡,打算早点上床睡觉。 倒入床铺前我把「护身符」又套回手腕,直接戴着睡。这样就不担心明天会忘了戴出门。 隔天一早,睡足觉的我精神抖擞,比原本的预定时间还早半小时抵达比赛场地。天气很好,已经有不少人在热身练球。 看看连纪攸茗都还没来,我从背袋拿出球,想自己先练练手感。 没想到一下场,连个篮都还没投,屁股就被不知从哪飞来的篮球正面k了一下。 更,是谁这么好胆?看这力道和角度,应该不是单纯的「流弹」……我转头瞪过去,果然证实我的猜测没错。 瞧一脸奸笑站在那的,不就是我最不想看到的焦人妖吗?连「老公」也一起来了,可惜这位老公自个儿跟其他协扬队员在 另一边的篮框练球,对他老婆的恶劣行径根本完全不管。 原来况寰安说的「队友」就是他们。可恶!那家伙一定是故意不讲清楚的! 「对不起呀学弟,球不小心滑掉了。可以帮忙传回来给我吗?」 「学「姊」,你没有手吗?不会自己去捡。」我冷冷地说,忽然灵机一动,想起我手上正好有张王牌,何必怕他欺压我! 「喂,焦人妖,奉劝你最好离我远一点。给你猜猜我今天的队友是谁?」我得意地大声宣布:「是纪攸茗喔!加上我家队 长,今天枫淮最强的阵容都到齐了。」 焦珣长长地「哦」了一声,脸上出乎我意料的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