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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唇想著,鼓起勇气期艾道: 「都是我不好,真的很对不起……不介意的话,我先拿手术衣给你穿,你把上衣脱下来让我洗乾净烘乾後再还你。」 「……」方柏樵皱起眉,有点为难。泼上衣的是饮料而不是水,的确需要脱下处理,但他不好意思麻烦眼前的小姐。 「没关系啦!」她殷切的继续说服:「不用花太多时间的——」 「不必了。出去。」 极度冷淡的音质取代了预想中的沉静男中音,也让看护小姐原本微微昏然的大脑宛如被浇了一桶冰水,霎时完全清醒。她呆然看著那个第一次和她说话的男人起身缓缓走近,不由得倒退一步,指尖发颤。 ……那样的眼神,看一次就够了。 忘了自己是怎麽走出去的,等她察觉时,她人已在外头长廊上,复健室的大门在她面前重重阖起。她怔了好久,直到同事过来喊她,都无法自巨大的震惊中回复过来。 「裴先生……和那个男孩……他们到底是……?」 如果她没看错,褪去所有冰冷的淡漠,那是……充满炽烈独占欲的眼神。 恢复沉默的室内,只剩下空调运转的声音。看著门被用力关上,方柏樵未置一词的垂下眼睑,迟疑了下,他抬起手,逐个解开上衣钮扣。 衣襟随著动作一截截缓缓打开,平坦的肌理上两点凸起若隐若现。然後皮带松脱了、下襬被拉出,敞开的白衬衫沿著肩滑落手臂,露出弧度更显纤细柔美却依旧结实的背脊。 因为已有一段时日少接触太阳,原本的微黝褪去一些,洁净的肤色完美无瑕。曾经满布在上头的点点淤红,几乎都已无踪。 他拾起脱下衣服,迳自转身走进复健室旁的淋浴间。 才将门带上,下一瞬立即就被粗暴的推开了。31炙热的温度不留一丝馀裕压了上来,双唇几乎是刹那间失陷。熟悉的菸味在口里鼻间迅速渲染开,伴随一股急迫的疼痛。 方柏樵眉峰蹙起,低低呻吟了声,许久没接吻的唇不堪这样野蛮的啃咬吮噬,很快就红肿起来,胸前裸露的突点也被用力箝制注,在粗鲁的捻弄下充血挺立。 「嗯……嗯嗯……」 吻越来越深,舌头逐渐缠绕在一起,湿润的水声暧昧轻响著,鼻间也逸出了浓腻的喘息。他意识迷离的直觉伸手探入对方衣襬,渴求更多的体温,不意却碰触到缠在腰部的绷带。 他一怔,停下了动作。突地下身一冷,长裤反被对方极熟练的一把褪下。 「等——」 唇上执拗的折磨终於稍稍停歇,他才正想说话,身子已被环腰抱起,抵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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