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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谈的生意都是机密,曹译要做的就是陪著那位老夫人聊聊时下的流行,从别国的流行文化到最近极端受推崇的吃食都谈上一二,这样两个小时下来,球也算是打完了,生意也算是谈好了,几个人就约著一起吃个午饭。吃完饭,上车打道回府,曹译在车上的脸色又不知不觉地沈了一来,闻皆拉过他的身体,让他靠自己肩上,颇为无奈地说:&ldo;你别想太多,船到桥头自然直。&rdo;曹译当然不会把闻皆的安慰话当话,在他看来,闻皆的立场让他什麽话说出来都不是能听的话,但,闻皆的这份心他还是明白的,自己那些讥俏闻皆当年手段的话也就没说出来。当年的事,不得有多少愿打愿挨的成份,事到如今都不能再挑起。他选择的结果,如果有苦果,也只得自己吃。闻皆这种人,恐怕这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他的想法。而曹译,也无意解释。人终归是不同的,就算能相处一辈子的人,不同也会是不同。曹译到了家洗了个澡就埋头大睡,睡之前告诉自己得好起来。他就算再良心不安,也不能带著这份心情去影响别人。他知道,这样下去,庄严明只会比他更不好受。睡到晚上,他多少觉得自己面对现实了,所以庄严明带著顾长历是来吃晚饭时他也心平气和了一些,在饭桌上淡淡问庄严明工作上的事:&ldo;这份策案出来後要找新员工了吧?计划还是按原先的来?&rdo;作家的话:ps:今天……就不吹嘘了,放过大夥的眼睛一次。杀敛的话,明天长更,今天就不更了,明天全补上。浓情蜜意025025&ldo;我会再呆三个月,等新员工就位再走。&rdo;老院子的手术就要动了,院里没人,但庄严明觉得两边跑还是可以的,新员工只要培训,并不需要全天候都要他在那。&ldo;你看著办吧。&rdo;曹译笑了笑,给他夹了点菜。庄严明看他一眼,严肃的脸上,那双明亮的眼睛里微微有了点笑意。吃完饭,一家人打算去上班,曹译本来要开车,闻皆说让司机送,他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顾长历倒是想提议他送庄严明,但看著庄严明那张并不冷酷但看不出太多意思出来的脸,把话咽在了心里。他想,还不是时候。真的还不是时候,现在这人只是尽力维持礼貌不对自己发飙而已。他知道前面那件事,让庄严明可能仅有的对他的一丝好感也没了,现在仅有的只是对待一个陌生人一般的礼貌周到。如果他想熬十年,庄严明想的何尝不是如此冷冰冰的对待他十年,只要别去骚扰他的生活他就不会有反扑。庄严明的状似退步,别人都只看到他的妥协,只有顾长历自己才知道,自己回到了一个可能再经几年努力也挽回不了的原来的距离。那时候,他多少算是朋友。现在,只是一个需要客气对待的陌生人。可是,谁叫他只看得上这个人,这又有什麽办法?他的爱情来得不讲道理,他试图退却过,可是,他还是爱他。他已经没有办法了。只能如此下去了。耗一天,算一天。也许哪天耗了个精疲力竭,或许那都是好事。而不是像这样,就算一点礼貌的周到,他也贪婪地紧抓不放。司机在前面开车,曹译原本好好坐著,过了几分锺看闻皆还在看电脑,他凑了过去,靠著闻皆的肩膀假寐了起来。&ldo;没睡好?&rdo;闻皆放下电脑,英俊寡情的冷淡脸孔上有著点笑意。他确实有张好看的脸,还有那浑然天成的上位者作派,确实没几个人能抗拒得了他的吸引。曹译瞄瞄他,叹了口气。闻皆挑眉,&ldo;怎麽了?&rdo;曹译干脆靠他怀里,淡淡地说:&ldo;什麽时候脾气变这麽好了?&rdo;他给脸色,这人不一言不发掉头而走就罢了,居然还好声好气地劝与哄,这都不太像闻皆,就算是闻皆爱他,可能也就是说两句就转身而走,等他冷静好了再回来。&ldo;我对你好点不应该?&rdo;闻皆笑,双手搂上他的腰,细吻著他的脸孔。&ldo;嗯……&rdo;曹译刚开口,闻皆的舌头就卷住了他的舌头,两人细吻了起来。可能这几天都没做爱,吻不了多时,曹译就感觉到了闻皆的那里挺立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