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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山本老头在修路方面有着一种旁人难以企及的鬼才天分。回了朽木家,再一次被服侍着梳洗打扮一番,脱下了那套价值真的连城的家主身份的象征之后,我被白哉强迫的带到了后院我们从小专用的练功场地开始修炼。都是很基础的动作,挥剑数百次、击剑数百次、徒手练习数百次……baba。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更枯燥的事情吗?我无不感慨的发问。而后一个恍神间,被白哉毫不留情的放倒了……仰着头看着俯身看我的白哉,只能说,此处风景正好,本少我就不起来了,你能把我怎么着?!哼。&ldo;哟,白酱~你又被放倒了?&rdo;某柿子控的yd声音从我们家后院墙上传来。我站起、拍土、重新恢复那张和白哉一模一样的死人脸,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熟悉的就犹如我们出剑时的身体本能。看着某蹲在我们家墙头很欢快的啃着柿子的某银毛狐狸,无不感慨,原来他也是会长高的……真遗憾。(你到底在遗憾什么?==)白哉挑眉看了眼某狐狸,顺便看了下他黑色死霸装上左胳膊上的五番队副队的标志木牌,然后开口问道:&ldo;不知道市丸副队长来此有何事情?&rdo;在那一刻,我顺便在思考一个问题,为毛大家都喜欢走朽木家的后门呢?绯真如是,银如是。&ldo;啊啦,白哉可真的。以前叫人家小银银,现在有了新人忘了旧人叫人家市丸副队长。&rdo;长的愈发的白面细目的某狐狸笑眯眯的啃着他的干柿子,不远不近的和白哉保持着一个安全的距离。而我对此唯一的感觉却是,以前不觉得,现在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一看,白银or银白,还是很有发展潜力的嘛。白哉一个眼刀过来,我瞬间收起了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我怎么总是忘记呢,白哉还是能够听到我心中所想的这点……失策啊失策。不过,也不知道绯真现在管不管女协了,要是她还在,我可以在日常批改公务的闲暇之余继续开始搞我的艺术创作嘛!早怎么没有想到这么一个宜室宜家、利人利己的好主意?&ldo;白酱?被摔傻了吗?我说白酱你怎么还是那么菜呢?明明是同一个,却总是成为被压的那个。你让我这个在蓝染队长那里力挺你总是有机会反攻一次的人,情何以堪?&rdo;银继续着他不怕死的独特立行的说辞,不知道为什么,他那很歧义的说法竟然没有遭到白哉的千本樱……&ldo;念在你我青梅竹马的份上,你也让我在蓝染队长面前,哪怕赢上一回也是好的啊~&rdo;你要是真的念在你我青梅竹马的份上,你可不可以不要去和蓝染打这种毫无意义的赌?!还有,你们什么时候再聚众赌博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我定会亲自带队上门去收缴赌资!&ldo;市丸副队长真是好眼力。&rdo;其实我想问的是,你怎么能够分清我和白哉……&ldo;因为每次被摔的那个肯定都是白酱你啊~根本不用怀疑嘛。&rdo;银就仿佛是能够猜透我心中所想的一般,很老实的就回答了,不过我倒是宁肯他什么都不说。于是,我回答他说:&ldo;鸣奏吧,七弦。&rdo;一道金光破空而去,我们家墙头就瞬间安静了,我也就不用在这个美好的世界上继续如此的烦躁下去了。再回头,白哉皱眉对我说:&ldo;再来,太弱了。&rdo;竟然始解了,都没能伤到那只该死的狐狸。这是白哉没有说出来的心声。当然,如果他要是告诉我他的想法的,我一定会对他赌咒发誓,下次面对市丸银我一定不会跟他客气玩徐徐渐进这招,直接卍解的伺候!所以,乃也就不用操练我了吧?tat可惜,我没能听到白哉的心声,白哉也就无法知道我的回答,于是我还是被白哉狠狠的操练了一番。直至太阳终于落山之后,朽木家开饭了,操练才终止。饭桌上依旧只有我、白哉以及我们家一脸严肃的银铃老爷子。一顿食不言的饭吃下来,真让我有些郁闷的想要掀桌,我十分怀念以前和白哉一体两魂的状态,真的。[复议。]在我的精神世界里,七弦如是说。[你也想念白哉?]这已经不是能够用惊悚来形容的了,不会吧,我做人已经失败到连斩魄刀都不想跟我了吗?tat[我想念的是千本樱。]七弦回给了我一个你怎么如此愚蠢的眼神。我怒。吃完饭之后,银铃老爷子冷眼看了我和白哉一眼:&ldo;你可想好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