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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值不值得都得相信,可笑我别无选择。&rdo;韩朗又叹,坐直,找到了新趣味,伸手去掩住他鼻孔。华容的脸孔渐渐涨紫,却仍然敬业,吞吐打圈一样不缺。&ldo;吹箫的时候憋气而死,还真是有趣的死法。&rdo;到最终韩朗轻笑,手按得更紧,就在华容即将憋死的一刻爆发,达到顶点,射在了他喉管里。官人销魂比自家性命还重要,华总受果然是华总受,敬业精神没得说。韩朗心满意足,拿过方帕子,擦拭分身。&ldo;血。华大倌人,这是你的还是我的?&rdo;将帕子翻过之后韩朗拧眉,看牢帕上一片猩红:&ldo;你别告诉我吹箫这么伤身,居然吹到你呕血。&rdo;华容愕然,立刻转身,寻了面铜镜,左右端详后开始打手势:&ldo;王爷我面色不好,不会得了痨病吧……&rdo;&ldo;又或者被潘元帅压坏了,潘元帅足有一百九十斤,莫不是把我压成了内伤?&rdo;过一会他又开始比划:&ldo;王爷我要瞧大夫,我……&rdo;&ldo;瞧,明儿给你瞧,瞧不死你。&rdo;韩朗低声,拍拍身侧:&ldo;现在你先上来,哄我睡。&rdo;华容立刻上床,不像有病,比兔子还利索。交谈于是开始,韩朗先发话,闲闲问了句:&ldo;你有哥哥没有。&rdo;华容迟疑,过了一会才比划:&ldo;有的,但是早已经死了,得痨病死的。&rdo;&ldo;他待你怎样。&rdo;&ldo;待我还好,就是比我聪明比我漂亮,连头发都比我多。&rdo;&ldo;那你怎么办。&rdo;&ldo;怎么办?兄弟情深呗,朝他茶杯里灌洗脚水,夜壶口子抹辣椒,马桶沿子涂胶水,咋友爱咋来。&rdo;&ldo;他不恼?&rdo;&ldo;不恼,恼也没用。哥哥是白叫的么,让他比我大比我强,活该。&rdo;&ldo;的确活该……&rdo;韩朗应了声,有一点点睡意:&ldo;兄敦弟厚,你这才叫兄弟。&rdo;华容沉默,眼波一时汹涌。&ldo;只差一点就能睡着,咱今天不点穴,你再服侍一次吧。&rdo;隔一会韩朗又道,抚额揉太阳穴。华容点头,退身打手势:&ldo;这次一定不弄脏王爷宝器。&rdo;韩朗大笑,后仰,由得他侍弄。门外这时有人通传:&ldo;禀王爷,林落音林将军到,说是王爷交代,让他一回京立刻来见王爷。&rdo;华容一愣,想松口,却被韩朗牢牢按住。&ldo;你给我继续。&rdo;他道,又开始玩味地笑:&ldo;反正林将军你也认得,没必要害臊。&rdo;林落音奉军令,星月而归,却没料到进了韩朗的寝室,看到的是如此情景。整个人如置焚炉,怒火难平。他望定韩朗,只站不跪,闷头一句:&ldo;王爷叫林某马不停蹄赶来,就是看这苟且之事吗?&rdo;韩朗扫了眼华容,又转目看看林落音,嘴角上扬:&ldo;林将军,这苟且二字,用得真不恰当,就算本王不怪罪,可会伤华容的心哦。华容,你说对不?&rdo;说着便捏住华容下颚,转向林落音,逼他们两人四目相交。华容笑,看林落音,一贯地无耻无畏。可那眼神终究是有不堪的。脸皮赛城砖的一根葱华总受,居然也会不堪,理由是什么,绝对值得商榷。韩朗冷笑,挥手将华容撇倒在床的内侧,下地整装。未等林将军发声,就正颜道:&ldo;不闹了,林将军,西南边塞告急,随我去正厅,本王正事相商。&rdo;当晚,林将军连夜举兵西征。安置好了一切,韩朗端坐正厅,屋外启明星亮,又如此无趣地过了一日。&ldo;主子,皇上不许我审那人。&rdo;流年的声音带着抱怨。&ldo;那就别审了。&rdo;韩朗摆手,示意流年替自己更衣。&ldo;主子,他心甘情愿地跟着逃跑,分明和刺客是认得的……&rdo;流年面带着不服地为韩朗系上官带。韩朗叹息,流年定力修为还是不如流云。&ldo;所以不用审了。流年,既然他是心甘情愿,足见不是朝中有人搞鬼,那就只可能是一种解释……&rdo;漏网之鱼。因为宣光殿出事,皇帝暂移驾偃阳宫休憩。情绪不佳的皇帝不许任何人打搅,独自对着空荡荡的殿堂,坐在龙案的台阶上,如同失聪,不闻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