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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容不知死活地看着韩朗,点头:&ldo;只要王爷开心就成。&rdo;这时,流年神色怪异地进屋,上禀说门卫报告说,有人送来了礼物,并威胁扬言非常重要,一定呈上王爷。韩朗倒没传说的那么怕死,叫华容去把礼物带回。不一会,华容带回了一只笼子。笼里有只鸟。是只孤独相思鸟。鸟头颈坠着个不大的纸卷。韩朗叫流年开笼,捉住鸟,取下纸卷。&ldo;食不知味,夜不成寐,药不得医。&rdo;流年轻念。华容闻言,脸色一变,不大乐意地比道:&ldo;不知是哪个相好给王爷送相思来了,真的恭喜!&rdo;韩朗眯眸,冲下桌案,夺下纸,细辩笔迹,摇头:&ldo;不是相好,是对头,这只鸟是我大哥韩焉送来的。&rdo;&ldo;大哥……&rdo;念完这两字之后他冷笑,将手指抚上大赦的圣旨,脸色开始阴晴不定。铁打的人也有生病的时候,韩朗终于病倒了,病情严重到根本不能上朝,只能呆在家中疗养。于是乎,京师八卦排行榜蝉联第一位的,还是这位抚宁王。皇上召集御医看病,据说韩朗只是风寒。开了最有效的药方,却迟迟未见好转。逐渐街头巷尾直接传开,说是韩朗受了盅,中了什么怪咒,总之众说纷纭。&ldo;流云,你这破嗓子别再读折子了,我耳朵受不住。&rdo;韩朗散发趴睡在床上,边说边笑,精神不错。流云有点委屈的吞咽了下口水,明显是敢怒不敢言。韩朗知道流云心里报的什么曲,依旧保持笑容道:&ldo;你可以把那个大嗓门华贵人叫来。&rdo;说实话韩朗听华贵他的破喉咙就头疼,所以不常见他,不过万事也有能够通融比较,情非得已的时候。华贵人毕竟是贵人,即使没三请孔明的架势,也相去不远。他进了韩朗的寝屋,就亮嗓:&ldo;我大字不识几个的,读不来的!&rdo;&ldo;让你主子做手势,你翻译。&rdo;韩朗指了指站在华贵身旁的碧绿小葱‐‐华容。随后,闭目养神等待。华容当然尽心做事,毕竟不是日常的词汇,华容却翻不出什么所以然,即使大伙听得云里雾里,韩朗也能猜到八、九分的意思,口不喊停。一个下午折腾下来,华容的手动速度,逐渐缓慢。&ldo;念这个没意思,我自己都要睡着了。干脆念点别的,提提神。&rdo;华贵也不听别人意见,从怀里抽出本书,开始大声念起,&ldo;京师陈家里有一单传书生,俊雅美秀,艳若桃李,风度翩翩,如潘郎在世;朝上有位王爷慕其龙阳色,欲纳,屡遭其拒绝,还不死心,欲用强,那日桃花盛开……&rdo;所有人半张大口不言。韩朗闭眸,好象还是听的很专心。而念的内容越来越火辣……&ldo;王爷一见书生,心乱如麻,就想趁着四下无人,扒了陈书生的衣物,强干那苟合之事……&rdo;韩朗依旧没动静。华贵却脸色酡红到了脖子,停了下来。&ldo;怎么不继续了?&rdo; 韩朗终于睁眼,唇畔带着笑,笑得相当邪媚。&ldo;欲知后文,且听下回分解。&rdo;华贵不含糊地回敬韩朗,本来他是准备臭韩朗的,怪自己不争气,实在是读不下去了。这时,有仆人端来的刚煎好的中药,韩朗起身,一饮而尽后又躺下侧睡,单臂枕头,&ldo;华贵把这淫书给华容,流云你进宫去看看流年,我怕他顶不住。这里除华容留下外,其他人都出去。&rdo;华贵瞪大了眉,竖起眉。&ldo;我错拿书读了,本来是……&rdo;他话还没说话,人已经被流云拉出了门外。华容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就见韩朗微笑地向他勾勾手指,又拍拍床沿。华容很乖巧地在床边坐下,见韩朗还在出细汗,很本分,很体贴地为韩朗打扇。&ldo;这几日,你在忙些什么?&rdo;韩朗笑着将华容垂在额前的头丝后撩,周围有股淡淡的药香。&ldo;不能接生意,只能到处逛。&rdo;华容停下扇扇子,做手势回答,&ldo;只在王府里逛。&rdo;有时候适当的补充也是需要的。韩朗轻哦了声:&ldo;听流云说,你屋最近很晚才灭灯?&rdo;&ldo;王爷生病,我自然担心。&rdo;华容显然是前面手势打得累了,这次动作拖沓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