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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舒缓冷荷风紧绷的心,高逸云故作轻松地道:&ldo;我说件事给你听。我自小父母双亡,我是由姑姑养大的,但是我姑姑常常异想天开,有一日她上街看到卖膏药的表演胸口碎大石,她兴奋不已的带了一颗大石头回家,要我表演胸口碎大石,我那时才十岁,哪会那种把戏?她就把大石放在我胸口上,叫我在后院躺着,说一个时辰后她就回来,那才真正的叫难熬。&rdo;&ldo;一个小时后你就学会了吗?&rdo;高逸云露出苦笑道:&ldo;不对,不是一个小时,是整整一天。我姑姑根本忘记她拿了块大石摆在我胸上,等她忙了一天,不见我去吃饭,这才忽然想起这件事,赶到后院来解救我。&rdo;冷荷风笑了起来。高逸云全身轻颤,以冷荷风几乎无法察觉的力量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哽哑着声音道:&ldo;你长得真好看,笑起来更好看,荷风。&rdo;高逸云的语气充满一种欣赏的愉悦,冷荷风听了下意识的打了个颤。他看向高逸云,高逸云目光又沉又深,是那种带着欲望的目光。冷荷风全身发热,不由自主的微启唇,以舌尖轻舔着自己已经十分红润的嘴唇。他想要吻高逸云,更想被高逸云吻;他抓着高逸云的衣衫轻轻的喘息着,微启嘴唇索吻。高逸云却在此时将目光移开,没有再看他。他有些失望,更多的是一种沉重的失落感,因为他们是朋友,朋友之间是不能接吻的。高逸云开口说话,像是要打被他们之间的沉闷。&ldo;荷风,我们若天亮从这里出发,大概再两天一夜的路程就可以到达高家,到时不知你是否愿意在高家住几天再回去?&rdo;冷荷风失落又失望,更恨高逸云的冷淡,心情十分不好,便冷冷的道:&ldo;不必了,我不喜欢打扰别人。&rdo;他冷冷的语调让高逸云一时无言以对,隔了许久,他才轻声道:&ldo;你住那么远,现今我的脚这样,恐怕也不能常去拜访你,你一定要常来找我,我们再一起喝酒畅聊。&rdo;&ldo;我不喜欢出门!&rdo;高逸云再也接不下话,只能叹气。冷荷风听见他叹气,心里更生气了,&ldo;你为何叹气?是我太难相处吗?&rdo;高逸云摇头,&ldo;不是,我只是想到一些事情才叹气。&rdo;冷荷风冷笑道:&ldo;你心里是不是在想,这个冷荷风真难相处,恨不得赶快甩掉我,回到高家去?&rdo;&ldo;荷风‐‐&rdo;&ldo;谁准你叫我的名字的?&rdo;&ldo;好吧,冷兄弟‐‐&rdo;&ldo;我才不跟你称兄道弟!&rdo;他的无理取闹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高逸云脸部表情十分尴尬,可是他却不动气,&ldo;冷公子,是我失言了。&rdo;人家已经如此退让了,自己岂可再不识好歹?冷荷风将脸转到一边去,高逸云的退让让他低咬着下唇,只觉得满心都是苦水,比刚才还难受。高逸云低声道:&ldo;若是日后我有喜庆,你会不会来?冷公子。&rdo;&ldo;你是说你大喜之日吗?&rdo;他只是随口讽刺地问,高逸云却叹了口气,冷荷风以为自己说中了他的心事,飞快地转过头看着他,脸上的表情难看至极,像要哭又像要笑,震惊之余说的话更加难听。&ldo;你……你……谁肯嫁给你这种半残之人?&rdo;高逸云脸色微变,不再说话。冷荷风知道自己说得太过分,他又撇过脸去,只是不停地咬着唇,泫然欲泣,过了许久才道:&ldo;你要成亲,还在我门前唱那些歌,又对我做出那些事,还说你喜欢我!?&rdo;&ldo;那是我对你的一时痴恋,总觉得非你不可,现今‐‐&rdo;&ldo;现今不一样了,对不对?&rdo;高逸云点头轻道:&ldo;虽是如此,但我总觉得亏欠于你,所以我会尽快找到治好你奇异体质的药方;而亲事本是我姑姑所决定,虽然我们之前曾发生过关系,但是现今我们是很好的朋友,不是吗?&rdo;冷荷风咬住唇不说话,但他的身躯却微微颤抖,似在压抑着自己。高逸云见他不说话,便沉默的闭上眼睛假寐。不知过了多久,冷荷风才道:&ldo;对,我们是朋友。&rdo;&ldo;多谢你,冷公子。&rdo;听到他这句生疏的冷公子,冷荷风又将脸撇向一旁,但是没多久,他还是忍不住转过头看着高逸云的脸。高逸云的确英俊无比,能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他的脸的机会并不多,冷荷风知道两天后,他将再也无法这么近距离看着高逸云,那是他的媳妇才享有的特权,他心中一紧,眼眶又红了起来,幸亏高逸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