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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77:又當老婆又當止咬器又當小本子 把我累壞了
池棲是在一個晚上趕回學校的。
翟琰已經睡著了,屋子裡空調開得很低,翟琰身上也是冰涼的,他臉色蒼白,乾燥的嘴唇沒有任何血色,池棲有些心疼的撫摸了一下他的臉頰,沒捨得把人喚醒。
池棲俯身下去啄了他兩口,翟琰就跟受到什麼感應似的,追著親了上來。
池棲:「…… 你真睡著了嗎?」
倒像是真睡著了,舌頭伸進池棲嘴裡也只是本能動作,池棲被他親得有些動情,一個月沒親密,也跟著爬到床上去親了幾口,熟悉的氣味讓翟琰動作粗魯起來,池棲緩緩掀開眸子,看著身下的人,微微分開的唇被翟琰咬著,滲出的血珠讓翟琰下一個親吻的動作更加粗魯。
池棲感覺自己身體被翟琰緊緊用手臂壓住,唇齒間全都是血腥味,他一邊吞咽著津液,一邊想,怎麼翟琰睡著了都能做這種事?
雖然現實中沒做到底,但翟琰在夢裡可是把池棲里里外外欺負了個遍,夢裡的池棲非常熱情,一直纏著抱著說還要,翟琰呼吸滾燙,直到第二天醒來看見懷裡的人,他都有點分不清現在究竟是夢境還是現實。
「翟琰……」 池棲一邊哼嚀,一邊往他懷裡鑽。
翟琰呼吸微重,伸手拉住池棲的手,把他拉開一點:「別……」
昨天把池棲欺負成那樣,自己要是還忍不住,那豈不是禽獸了?
池棲哪知道他一場夢能做得這麼真實,一大清早被頂著的滋味其實也挺難捱的,這麼長時間沒親密,池棲憋足了,迷迷糊糊間就開始對翟琰動手動腳,全然不知翟琰的糾結和忍耐,他緊緊皺著眉,扶額嘆氣:「池棲,別、別摸了。」
「你硬了。」 池棲突然冒出三個字,有些戲謔地盯著翟琰。
翟琰狼狽:「你這麼摸我……」
「你怎麼還像個處男一樣?」 池棲短促笑了一聲,伸手去脫掉翟琰的睡衣,跟個調戲良家婦女的小色狼似的…
翟琰抓住他的手,頓了一下,神色難測:「池棲,你累嗎?」
池棲以為他是在問義務實習和半夜熬車的事情,忙點頭:「累死了。」
嘴上說著累,手裡的動作倒是一點都不含糊。
宿舍這床擠兩個大男生真的很狼狽,怕池棲掉下去,他倆基本上是肉貼肉,這麼又摸又蹭的,昨夜裡那種從下半身涌至全身上下的燥熱感又席捲而來,掙扎再三,翟琰還是鬆開了禁錮著池棲的手。
禽獸就禽獸吧。
折騰了一整個上午,結束的時候池棲又昏睡了過去,翟琰起身去洗內褲、點外賣,一身清爽舒暢,他扭頭看了眼垃圾桶里的套子,隱隱對自己的體力有了新的認識。
池棲睡到飢腸轆轆,他感覺自己是被餓醒的,醒來之後池棲掀開床簾,見著翟琰正在看書,舒適的暖黃色柔燈打在他身上,一副黑框眼鏡架在高挺的鼻樑上,靜謐的宿舍里只有他緩緩翻動書頁的聲音,池棲霎時軟下心,喚道:「翟琰,我醒了。」
翟琰抬頭看著他,然後放下手裡的書走過來,柔聲問道:「是不是餓了?」
「都快餓死了。」
池棲很享受這種被他抱在懷裡穿衣服的感覺,翟琰動作輕柔又細緻,細細給他套上衣服,說:「能走吧?我們出去吃吧。」
池棲朝他伸出手腕,笑嘻嘻道:「是不是還沒咬?」
這回翟琰是認認真真在上床,嘴下的動作點到為止,只吮吸出了一些紅痕和草莓,並沒有破皮的地方。
池棲知道他危險期熬得很難受,翟琰小心翼翼不敢吸他血的樣子讓池棲很是心疼,誰也不願意成為戀人的累贅,池棲又把手遞到他唇邊,說:「不是要像結婚一樣的結契約嗎?以後你吸血只能吸我的,我就不擔心你會離開我了。」
「你猜我危險期來臨那天下午,在家裡幹什麼?」 翟琰聲音很低,就跟在呢喃似的。
「什麼?」 池棲問。
翟琰低笑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道:「在拿著你的衣服做那種事。」
池棲罵他:「你也好意思,幫我洗乾淨了沒?」
「洗乾淨了,池棲,下次別再離開我這麼久了行不行?」 翟琰問道。
翟琰捨不得咬他太狠,牙齒輕輕刺破手腕處的皮膚,吮吸動作緩慢,舌頭跟唇肉輾轉廝磨,翟琰動作認真且神聖,他嘴角是血,捧著自己的手望來的那一刻,池棲感覺自己的心臟被狠狠狙中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