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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感謝我的話,」盛朝的小算盤打得噼里啪啦響,他打開個人終端,「加個好友怎麼樣?」
「不行。」徐驚雨不同意,越界了。
「那你請我吃頓飯。」他眼珠子骨碌碌地轉。
「不行。」徐驚雨想了想,「我給你打車錢。」
「你以為我送你,是圖錢嗎?」盛朝露出傷心的表情,「你不要拿錢來侮辱我。」
「你在挖你哥的牆腳,在勾搭你的嫂子,」徐驚雨一點兒不為他的表演所打動,「你是自取其辱。」
盛朝一下子卡殼了:「…………」
「打車錢我會給封阿姨,讓她轉交給你。」徐驚雨說著將頭盔丟回給他,轉身走上台階。
盛朝盯著她漸行漸遠的背影,驀地產生了一種,從此以後再也抓不住她的錯覺。
他情急之下脫口而出:「我不要名分了!」
徐驚雨回頭看他:「………?」
「我不要名分了。」他小跑兩步,追上前方的人,討好地捉住了她的手指,給出新提議,「我不會破壞你的家庭,我們背著我哥偷偷來往好不好?」
徐驚雨:「…………你瘋了。」
「你可以對我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所有不能對他發泄的你都可以對我發泄。」盛朝自顧自地往下說,「你只需要把給我哥的時間挪出一小部分給我……」
即使有封澤的告誡在前,她已做好充足的心理準備,盛朝的舉動依然刷新了認知下限。
「別開玩笑了,」徐驚雨冷硬地掙脫他的手,「我為什麼要背著封澤跟你偷偷來往?」
「因為我愛你啊。」盛朝毫不猶豫地回。
徐驚雨微微怔愣住。
封澤經常追問她是否愛他,卻很少對她說「我愛你」,這絕非代表著封澤不愛她。
比起口頭上說說,封澤更像是一個實幹家,只會在生活的細枝末節里表達愛意。
但徐驚雨清楚,封澤不說,是因為他害羞。
僅此而已。
她每次給予他肯定,卻也不會正面表達愛。
「我愛你」應該是一句無比鄭重的誓言。
怎麼能隨隨便便說出口呢?
徐驚雨微含諷刺地撇了下嘴:「難道不是因為,你想搶走他的女朋友嗎?」
「當然不是。」盛朝果斷否認。
他想到了過往的某些事,語氣變得急切,「我不知道我哥和你說了什麼,但你要相信,我喜歡你和他無關……從見到你的第一面我就喜歡上你了。」
他說著說著,又變得不好意思了,聲音逐漸壓低:「我對你是一見鍾情。」
好荒謬的說法。
一見鍾情,單純是人體大量分泌多巴胺和苯·乙·胺,而產生的誤以為是「愛」的錯覺。
徐驚雨從來不信一見鍾情。
人撒謊時會不自覺地眨眼,眼神遊移。
她看進盛朝的眼裡,試圖尋找他撒謊後心虛的證據,可他雙眸澄澈唯有一片坦蕩。
那兩團蠢蠢欲動、想要舔舐吞沒她的火焰越燒越旺,迸濺出火星點燃了她的衣角。
徐驚雨故意問:「真的?」
「真的。」盛朝敏銳地察覺到她的態度有所鬆動,大著膽子抓著她的手按在他胸膛上,「我看見你和我哥在一起,我心裡就特別難受……」
他說的每一句都是真話。
看到她和封澤親密無間地挨在一起,看他們手牽手,企鵝裙似兒兒耳五久一司齊整理搜集他的心臟一揪一揪地疼。
「我心臟疼。」他的手覆上她的手背,牽著她的手緩慢地往下移動停在某個位置,「我肝也疼。」
徐驚雨歪了歪頭:「你這兒疼?」
盛朝不自覺帶上了撒嬌的語氣:「嗯~」
徐驚雨好脾氣地給他科普:「這個地方是胃,你應該是胃疼而不是肝疼。」
盛朝:「…………」
「不重要,」他狼狽地找補,「一想到你和別人在一起,我的五臟六腑哪哪兒都疼。」
徐驚雨:「一想就疼?」
盛朝堅定地點了點頭。
徐驚雨:「那你不想,就不會疼咯。」
盛朝呆呆地張大嘴巴:「…………」
他用和封澤相同的一張臉,做出瞠目結舌的白痴樣,有種相當詭異的好笑感。
徐驚雨到底沒忍住,「撲哧」笑出聲。
她笑了,盛朝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