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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明了的覺得那個人不是她,因為她不會眼睜睜看著他受傷。
不,她會。
下一秒,他自反其想。
時間轉而及消逝,過眼之事如同故事片在他的腦海中放映。
滴滴答答的生命檢測器一直在響,面色如牆壁一般的白的白榆被吵得晃動眼珠,可不論他怎麼使力都不能將那一層眼皮抬起,頭痛欲裂,在再一次昏迷時他聽到了呼喚聲。
「白榆,你醒醒。」
「白榆……」
就是簡單的睡了個覺,也不知道那個人在激動什麼,喊的就像他快死了一樣。
可能是夢裡有他相見的人,也有他所期待的事,所以他忍著疼痛也不願醒來。
「白榆,你個混蛋,不就是個宋詩言嗎,你有必要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嗎?」
于洋使勁地搖晃著白榆的病床邊,好在還有最後的理智,不然他真的忍不住再給病殃殃的白榆來上幾拳。
「白榆,你丫的你快起來,說好了再打一場籃球賽的。」
于洋的嗓門實在是有點高,白榆微微皺眉,抬眼看到的是白花花的牆壁和哭的「梨花帶雨」的于洋,他動了動手指,噗呲一聲笑了出來,「于洋,你哭起來好娘啊,真醜。」
他一點力氣也沒有,聲音幾乎是飄著的,于洋一聽就極速擦乾眼淚,握著白榆的手激動的說:「白榆,你醒了真的太好了。」
「我還以為我從此就沒有朋友了。」
白榆身子本來就虛,被于洋這麼一搖,全身才是冒虛汗,他有氣無力地說道:「你不是有很多朋友嗎,死我一個算不上什麼。」
「你和他們不一樣,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兩個大男人突然的抒情真的會引人不適,尤其是在床邊。
白榆嫌棄地抽回手,不經意間動了一下右腿。
「嘶~」
無法控制的疼痛席捲他所有的思維,他的腦袋只剩兩個字:好痛。
他身子一顫,似乎想起了什麼,神情在一瞬間恍惚,額頭泛起一層冷汗,看到被吊起來的那隻右腿,他的心頭如同被澆上刺骨地冷水,身子忽的冷了一半。
于洋知道他在想什麼,安慰道:「你小腿受了點傷,但你不用擔心,你頂多就是走起路來丑一點。」
他的右腿因為撞到綠化區的石旁,導致小腿骨折,但好在傷勢不重休息個一個月就能出院,這傷對他平時的生活沒有影響,就是走路有點顛簸,不能幹太重的活,籃球之類的運動也要少碰,沒逢大雨天骨頭會出現酸痛難耐。
白榆住院的這一個月里從未發過朋友圈的他連發了三十個朋友圈,每天發一個,他就這樣一直期待著宋詩言會注意到他,然後來看醫院看他一眼。
所有的盼望在出院的前一天策底破滅。
都市的夜晚,一片燈火通明,白榆卻在寂靜的病房裡咬牙痛哭,他的心臟就像是被刀客一刀又一刀的剝開他的肉,即便是用拳頭砸在上面還是不解,他全身顫抖地捲曲成一團,嘴唇被他咬出血,可眼淚還是忍不住的流。
突然手機再次閃爍,是宋詩言發來的信息,最後一條信息:我們就把對彼此的愛都埋在心裡吧,白榆同學。
第二天,于洋來接白榆出院時帶來了宋詩言離開紫雲市的消息,白榆面無表情的接過于洋手裡的筆記本,一翻開就看見自己的名字,在投去不解的眼神時,于洋開口解釋道:「宋詩言落在畢業聚會上的,我覺得挺重要的就拿過來給你了。」
白榆沒有回話。
于洋急忙伸手去拿並說道:「我幫你扔了。」
白榆敏捷的躲開,用手隨意的提著走出病房,並悠悠地說:「先回家吧。」
作者有話說:
「我們就把對彼此的喜歡埋在心裡吧,xxx同學」這是前任對本人說過的話,之後不久他就又談了一個對象,只有我還在原地,呸,渣男(但是宋詩言不是渣女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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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要回紫雲市◎
晚上九點的慶市。
十年如一日的笙歌鼎沸燈火輝煌, 不過此時,車窗嚴實合縫的關著,似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