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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凸的凸,該凹的凹。
「我知道。」陸宴明喉結輕滾,聲線啞了些,「所以你今晚應該好好休息,明天還要上班。」
上班?
有黎氏12%的股份,黎甄就天天陪孩子和爺爺遊山玩水去了,破班誰愛上誰上。
她的人生準則是及時行樂,又不是為資本家老闆的香車豪宅添磚加瓦。
再說,這根本不是她喜歡的工作。
想到爺爺和孩子,黎甄頓時勇氣倍增,走到陸宴明的身前,抓住他的手放在她的胸口,「陸總,今晚是我們新婚夜,春宵一刻值千金。」
陸宴明金絲鏡下淺色的眸漸深,血液隱隱在沸騰。
他低頭俯視著黎甄。
她裝得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樣,實則在他寬厚手掌下劇烈跳動的心臟,早已出賣她的緊張和羞澀。
「陸總……」黎甄輕聲叫他,唇上紅酒的酒漬還未散去,殷紅的唇濡濕而輕薄。
透著脆弱感,仿佛一咬就能破。
能輕而易舉地占有她。
她不知道,在陸宴明的眼裡,她此時更像是一隻自投羅網的小羊羔,任他宰割。
陸宴明微微俯身,兩人距離近到呼吸都在糾纏,「一整盤排骨都餵不飽你?太貪心……」
比沸水還滾燙的氣息落進黎甄的耳朵,她一瞬間便紅了臉,軟了腰。
嘴上卻強撐著,「別光說不做。」
「激將法?」陸宴明輕笑一聲,摘了眼鏡,放在一旁的檯面上,將她纖纖細腰扶住,抵在廚房冰冷的牆面。
黎甄一時竟看得呆了。
他戴上眼鏡時是一副溫潤矜貴的模樣。
沒想到,眼鏡後的那雙眼,沒了金絲鏡的氣質中和,竟帶著強勢且撩人的欲。
是一雙輕易令所有人沉溺其中的眼。
「放心,你要,我就給。」陸宴明眸中含笑,低頭吻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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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後,黎甄空茫茫躺在床上,意識已經飄忽。
好一半天她才緩過來,餘光瞥見陸宴明正在擦拭他自己。
黎甄猛地坐起,「陸總,您在擦什麼?」
「在擦……」陸宴明說完,看她一眼。
黎甄被他的直接驚得臉瞬紅。
他擦的不是……,是她在黎氏12%的股份啊!
一定是她自己太投入,沒有讓陸宴明沉浸進去,她要吸取教訓!
黎甄一把拽住他的手,「陸總,咱再來一次!」
陸宴明手中動作猛地頓住,輕笑一聲,「昨晚你要了五個小時,今天又到凌晨一點,你容我也歇歇?貪吃可不是好習慣。」
黎甄臉色忽青忽紅,臉上的溫度羞得越來越高,「我這需求也還好吧,您是不是體力不行啊,陸總。」
拒絕自我尷尬,她只會反向精神內耗別人!
「嗯,是我不行。」陸宴明點點頭。
三天兩夜沒睡,要是再依她來一次,明天連人帶骨灰盒,他就只有兩斤重了。
黎甄瞬間明了,「沒事,陸總,你不用自卑,我明天給你補補!」
「好,明天你給我補。」陸宴明低頭淺笑一聲,將她一把騰空抱起,親昵地吻了吻她,「現在,我先帶你洗澡……」
黎甄被吻得心尖都顫了顫。
陸宴明今晚從開始到結束,都是一種強勢的溫柔,體驗感完全滿分。
陸宴明替黎甄洗完澡,她上床兩秒就睡著了。
他將結婚證放在枕頭下,躺了上去,再將黎甄柔軟的身體抱在懷裡。
窗外風吹過樹稍,發出清晰又低沉的殘葉摩擦聲。
室內一片寧靜繾綣。
七年了。
他從未奢望過能有今天。
陸宴明將頭靠在黎甄的頸窩裡。
這帶給他倦鳥歸巢的安定感。
「甄甄,你給了我這一切,能不能別收回……」
……
黎甄睡得晚,但睡得格外好。
說好要給陸宴明補補,她一早起床,先去菜市場,再回家煲湯。
眼看著都接近上班的時間,陸宴明還在睡。
果然身體是不太行啊!
集團副總睡多完都無所謂,他又不用打卡出勤。
黎甄沒叫他,自己上班去。
宏海大廈十幾部電梯,上班高峰期依然擁擠,黎甄進電梯,一聽電梯裡討論的,全是新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