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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人浸在光里,耀眼地讓人挪不開目光。
想想是這樣的帥鴨和自己荒唐一夜,不虧的。
黎甄咳嗽一下,清清嗓子,也是給自己壯膽,「談談吧,你也辛苦一大早……和一大晚了……」
陸宴她點頭,示意她繼續,抬手解開了第一顆紐扣,露出性感的喉結。
黎甄咽了下口水。
等等。
剛要說什麼來著。
她其實大早醒來看見男人,就反應過來了這個男人是誰了。
昨天她說要助興,肯定是那個調酒師理解錯了,現在想起調酒師的話,才反應過來她是喝的什麼。
那調酒師是真「靠譜」!
給她喝的最烈的助興酒,找的也是「最行」的頭牌。
眼前這人辛苦工作耕耘一晚,一大早還貼心照顧她,甚至行李都搬來了。最重要的是,長的就一副高端酒吧頭牌的逆天長相。
身份不言而喻。
黎甄想起要說什麼了,「我昨天確實找你在酒吧的同事,說想找個包月的……」
「你要找個……包月的?」陸宴明不是在反問,更像是在喃喃自語。
「不不不,我想說的是我後來反悔了,你同事可能沒轉達到位。總之,我不需要了,你一晚多少錢?我把錢轉給你,你走吧。」
說完,黎甄發現對面男人淺色的瞳凝視著她,盯得她心裡發毛,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些什麼。
她假裝淡定地挪開眼,完全不敢和他對視。
良久,陸宴明緩緩出聲,「我今天醒來的時候,渾身像是大卡車碾過一樣,難以言說的部位更是隱隱的刺疼。」
黎甄:?
怎麼感覺哪裡怪怪的?
床事上,男人也是和女人一樣的感覺?
「你昨天要了我很多次。」陸宴明抬手掩唇輕輕咳了聲,貴氣中顯得一絲虛弱疲憊。
黎甄低下了她骯髒的頭顱,腳指扣出了一座遊樂園。
她真是禽獸啊!
陸宴明微微側頭看她,像是真在耐心詢問,「你覺得我昨晚的表現,值多少?」
「一萬?」黎甄試探著說。
陸宴明看著她,沒說話,顯然是不太滿意。
「我不太了解你們這一行的行情,但你20萬一個月都願意接,一晚上一萬不算低了吧……當然,昨晚我確實過分了些,你說個合理的數吧。」
「五萬,」陸宴明神色淡然,「零售和批發價格是不一樣的。」
黎甄頓時一噎。
好像是這個道理……
個屁啊!
「五萬,你屬獅子的?口張那麼大?」雖然是頭牌也不可能一晚上五萬吧,她沒蠢到當冤大頭,「一萬八,一口價,你昨天技術又不怎麼樣,勸你要價別太離譜。」
「哦,你是因為我技術太差了,所以才一直抱著我又親又要又哭?」陸宴明的尾音拉長,聽得人耳熱。
「閉嘴!」黎甄的紅暈已經從脖子蔓延到耳根,狠狠瞪他一眼,「5萬就5萬,卡號!」
從這頭牌嘴裡說出的話,就沒一句她喜歡聽的。
黎甄打開手機轉帳,陸宴明報了卡號。
「全名。」
「陸宴明,耳旁陸,笙歌繚繞宴春台的宴,日月明。」
黎甄聞言,抬頭看了他一眼,「小陸,你這名字聽起來還挺耳熟。」
「或許,是你也有曾注意到我的瞬間吧。」陸宴明也看向她,金絲鏡下的瞳色是清冷的淺,裡面蘊藏的情緒卻像深邃的海。
黎甄被他深深的目光燙到,心頭不受控制地一跳。
好傢夥,不愧是頭牌。
是真勾人!
-
兩人下樓,黎甄眼神都沒有給陸宴明一個,轉頭就向公交站走。
過了兩分鐘,她偷偷往後看,發現陸宴明已經不見了,應該是已經走了。
她這才齜牙咧嘴的趕緊坐在一旁的等候椅上。
撕裂一般的疼她要面子地忍了一早上,終於可以不用控制自己的表情了。
模糊間她還能記起些畫面和感受,她和他明顯尺寸不和,看來優秀的頭牌也不是誰都有褔消受的。
「嘀!」
渾厚的一道喇叭聲響起。
她抬眼看去。
一輛通身漆黑的邁巴赫停在面前,車窗緩緩下落,露出頭牌那一張清潤又疏離的臉,「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