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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被沈居安勾住下巴輕吻,他輕笑道:「為什麼不開車進來,我等了許久。」原來他也知道沈宅大得驚人。
他好像喝了酒,身上是淡淡酒氣混著雪松香,動作也比從前外放。
他說話時,鼻尖輕輕觸碰到她的,連睫毛也跟她相碰。
白祺揪住他質地精良的白襯衫,被動承受。
她不知道白蘊和有沒有走遠,被他看到,她會覺得難堪。
沈居安帶白祺來到盛源閣,在五層的建築物上,沈宅美景一覽無餘,真是畫一樣。
但白祺註定沒有欣賞這美景的雅致,室內那張過度寬大的軟塌才是她的歸宿。
她被人壓住親吻,那人輕輕親吻她漂亮的蝴蝶骨,纖細的脊柱,還有精緻的鎖骨,他玩賞她,像對待一件藝術品。
白祺跟他對視,那雙淡棕色的漂亮眼睛裡有深深的慾念,但跟他對視時,白祺的身體撐不了太久,軟軟塌下去。他輕笑握著她手腕,借力支撐起她,輕聲道:「依依,什麼時候你的體力這麼差了。」
白祺累得不想說話。
結束後,沈居安打開窗戶,天光照進來,幾絲陽光照在白祺光裸的背脊上,肌膚像美玉一樣瑩潤。
她骨相很好,且纖瘦,起伏間蝴蝶骨展翅欲飛。
沈居安坐在軟塌一側,他已經穿戴整齊,指尖輕輕在女人美得驚人脊柱划過,墨玉袖扣不經意摩擦到她的肌膚,引得她一陣戰慄。
白祺翻了個身,蓋上被子,打算小憩片刻。
她不是很高興。
今天沈居安對她的做法讓她感覺自己是個女支女,應該在水到渠成氣氛正好的時候,而不是像他這般……
沈居安看出她生氣,他垂眸輕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說,不會有下一次?
不管她信不信,他自己都不信。
他居高臨下且溫和道:「依依,怎麼樣可以讓你消氣呢?你告訴我,無論是什麼要求,我都替你辦到,好不好?」
白祺把臉埋在枕頭裡,腦子裡一片空白,多巴胺還沒有退卻,高潮的餘韻還潛藏在她身體。
緩了緩,她才抬起頭,看著沈居安道:「你跟白蘊和的關係很好嗎?」
現在,她的眸子是濕的,臉頰帶有紅暈,隨著抬頭,脖頸和背脊彎出優美的弧度,剛剛蓋在身上的軟被也滑落些許,露出令人目眩神迷的玉白肌膚。
沈居安不去看她,摩挲下指尖,淡聲道:「因為是世家,所以有所交集,他算是我看著長大的。」
說起白蘊和時,他的眼神是溫和的,帶著對小輩的關懷。
白祺深深嫉妒,如果她沒有被逐出白家,她也應該被沈居安看著長大,他看著她應該也是關懷的,像疼愛小輩一樣疼愛她,而不是被他壓在身下玩弄,像女支女一樣。
白祺深吸一口氣,沒把白蘊和羞辱她的事情說出來——沈居安不一定向著她。她又問:「你對白雅和感覺如何?」
「你問她做什麼?」沈居安輕笑,目光重新回到白祺身上,他捏住她下巴,看著她說:「你吃醋了?」
白雅和曾經高調跟沈居安告白過,舉世皆知。
他憐愛摸了摸白祺柔軟的發頂,說道:「她就是個小姑娘罷了,你為她生氣不值當的。」
白祺終於忍不住譏諷,她挑眉指了指自己,道:「她是小姑娘!難道我不是麼?!她比我還大六歲!你對她下不去手,怎麼好意思沖我下手!」
若是她再憤怒一點可能會直接跳下床榻,向他展示一下自己遍布全身的「創傷」
許是白祺的話觸到沈居安知識盲區,他後知後覺意識到,其實白祺也是個小孩子——跟他對比。
他捏了捏眉心,無奈道:「抱歉。」
怎麼說呢?白祺從這個道歉里聽不出任何誠意。
——
管家沈伯在沈宅工作了幾十年,人脈非常廣,許多事情沈居安都是交給他來辦。
沈先生領了女朋友來沈宅,廚房自然好一通忙活,為了不出差錯以表重視,沈伯親自監工。
他長相斯文,衣著整潔,給人一種老紳士感覺,好像他從中世紀走過來。
白祺過來時,他正站在廚房外監工,一絲不苟,瞧著有些威嚴。
直到看見白祺,臉上才露出一個笑,「白小姐,有事?」
白祺點點頭,笑著說:「是有一點事情。」
沈伯認真聽她講話。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