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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說的?」
「我當然說不知道啊。」鄭宣立刻說道,「咱是那種私底下亂說話的人嗎?」
然而作為社團社長,鄭宣其實是知道陳宴家庭條件相當不錯的。
陳宴明白了鄭宣的好意:「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陳宴並沒有將鄭宣的提醒放在心上。他家有錢又怎麼了,既不是偷的也不是搶的,是他爸媽辛辛苦苦堂堂正正掙來的。都什麼了難道還會有人仇富嗎?
可舍友們的變化還是讓陳宴愈發無法忍耐。
如果說之前只是對他沒有那麼客氣,那麼現在可謂是惡劣了。
不知是誰「不小心」弄丟了宿舍鑰匙,又自作主張將門鎖換了卻偏偏沒告訴陳宴。陳宴下晚自習後回宿舍,驚奇的發現自己竟然被鎖在了門外,下樓找舍管阿姨,阿姨竟然都沒有新鎖的鑰匙。
還好那天周遠也出門了,原本周遠早上出門時說的是晚上不回宿舍了。然而李曼臨時被叫回了學校,周遠便和她一起回來了。看到守在門口的陳宴十分詫異:「你怎麼不進去?在這兒做什麼?」
「你有鑰匙嗎?」陳宴問。陳宴本來都計劃好了,等到十點鐘舍友如果還不開門,就報給導員將事情鬧大,鬧完自己就去校外住。
總之既然他們不讓自己好過,那乾脆所有人都別過了。
沒想到周遠回來了,為了避免誤傷周遠,陳宴只能臨時改變計劃。
「有啊有啊。」周遠拿出自己的鑰匙,試了幾次卻連門鎖都插不進去。
「怎麼回事,難道是鎖壞了?」周遠並不知道舍友們背地裡做了什麼,疑惑道。
「給林欣他們打電話吧。」陳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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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誤解重重(下)
周遠便拿出手機,滿臉擔憂的給林欣打電話:「舍長啊,你在宿舍嗎?咱們宿舍的門鎖好像壞了。」
宿舍門忽地打開,林欣站在門後,滿臉無奈:「門鎖沒壞,曉飛把鑰匙弄丟了,為了安全就換了一把新的。」
「原來是這樣。」周遠天真的相信了舍友的說辭,「還有多餘的鑰匙嗎?我和陳宴都還沒有呢。」
林欣不情不願的拿出備用鑰匙,先給了周遠,然後才給陳宴。
陳宴沒有接,開門見山道:「我知道你們一直看我不順眼,正好我也是。以後不會和你們相互折磨了,但是我必須要知道,為什麼?」
「你說什麼呀?」林欣裝糊塗。
「趁周遠不在,私自換鎖還不和舍管報備,要是鬧到導員那裡不說背處分,少說也得寫篇檢討。」陳宴面無表情道。
「嚇唬誰呢?為了安全換個門鎖就寫檢討了?你那麼能怎麼你不去當導員!」林欣尚未說什麼,趙曉飛先急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背地裡做了什麼,打聽別人的家世是什麼很光彩的事嗎?」陳宴也調轉矛頭,對趙曉飛道。
「原來你已經知道了,」趙曉飛冷笑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仗著自己是本地人家裡還有錢,就鑽規則的漏洞,真不愧是人上人。我們這些外地考來的活該被你們天龍人耍得團團轉。也是,規矩都是你們定的,我們憑什麼能覺得自己玩兒的起呢?」
「你在胡說什麼?」陳宴皺眉道,「我的分數是自己考的,和我家裡人有什麼關係?」
「是,你成績確實牛逼,但是你逃了多少課自己心裡沒數嗎?」
「逃課又怎麼了,既然沒影響成績,學校也沒有追究,你這麼看不慣自己也逃課試試呀。」
「我們兢兢業業上課,遵守規則恪守規矩是因為學院有明確規定,出勤率達到一定比例才有資格保研。」趙曉飛極力忍著耐性和這人講道理擺證據,「但是今年,確切的說是上學期,這個規矩突然改了。明文的規定說改就改,你猜為什麼?」
「肯定是學院覺得用出勤率來一刀切對學生不公平,這才改的。」陳宴才不關心這些無關緊要的細節,他只要一個確定的結果。
「那保研前夕臨時改變規定對學生就公平了嗎?」趙曉飛反問道。
「那是學校的事,和我有什麼關係?」
「既得利益者當然不會覺得自己有錯,可被你擠下去的普通人又做錯了什麼。」
「只能怪他自己技不如人,出勤率那麼高還考不過天天逃課的我。廢物又有什麼資格委屈?」陳宴以為被擠掉名額的是趙曉飛,心裡頓時痛快了不少,冷笑著嘲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