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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相聲含量高但不完全高,希望zero再接再厲,懟得更狠一點,別把嘴炮打得像談戀愛一樣。】
【謝謝前面大哥給我啟發,總算明白哪裡不對勁了。】
【現在誰還這麼談戀愛?我跟我對象吵架都不這么小學雞了(本人初中生)】
【不對啊,我才反應過來,他倆現在同隊,還有必要在聊天框打字嗎?】
【隊內語音又不能實時聽,看他倆聊天框battle多有意思!】
「我們現在連著語音,不用再打字聯絡感情了。」江九陽也反應過來了,「這個習慣不好,要改。學弟你也得多說兩句話,一天到晚閉嘴不嫌悶嗎。」
余晞景發自內心地疑惑:「你管這叫聯絡感情?」
江九陽同樣疑惑:「不然呢?還是你嫌這麼交流太淺層了,想深度交流一下?啊這,影響不好吧?公共場合,有什麼話不能回基地說?」
deer恨不得立馬變成聾子:「求你們繼續打字吧,放過我們的耳朵。」
比賽扯兩句騷話放鬆氣氛是大家喜聞樂見的,可問題是江九陽的話實在太多了,讓他把精力從聊天框轉移到語音,一場比賽下來,其他人耳朵不用要了。
都不用等打完,自己人就能先被他煩得節奏錯亂、從而輸掉比賽。
由此可見,這真的是個適合派去敵隊當臥底的人才。
和li這邊的歡聲笑語相反,羚羊五人都快被這對下路陰間人氣炸了;休息室里的教練心驚膽戰,生怕他們拋棄理智全力追殺li下路,不僅丟人,還會影響下一場的節奏。
不過他很快就能放心了。
兩座門牙塔已經被拆完了,li五人正圍著水晶哐哐拆家。氣炸肺的幾位選手出泉水走不了幾步,li那對比著搶人頭下路搭檔就轉身撲了過來,根本不給羚羊丟人的機會。
第一局結束後,回到休息室的ad踹翻了兩個凳子才冷靜下來,咬牙對教練說:「下把集火他們下路!盯死那兩個陰間玩意!」
「不行,你當老盛是吃素的?」羚羊教練駁回他的想法,「聽我的,盯著他們上路打。zero來之前,li的首發陣容也才固定不到半年,hundred就是個哈士奇,抽風時自己隊友都不知道他想幹嘛,他比中路的hunter更適合當突破口。」
「hunter跟zero都是春季賽新人,怎麼也比那隻打了快兩年的二哈合適吧?」ad不解。
「聽教練的。」射ep抬手敲了下他的腦殼,同為中單,他對評估宸烈實力更有發言權,「別想著來中路搗亂,真讓你跟hunter單挑,你不一定能贏。」
ad捂著被敲疼的額頭,不服氣地把話吞了回去。
與此同時,li訓練室內,盛哥對選手們說:「下一局羚羊八成會以上路為突破口,我們做好機動和支援。跟羚羊打訓練賽用過的套路都忘掉,節奏可以再快些,爭取這局打完回去吃夜宵。」
百百舉手提要求:「我要小龍蝦!天天營養餐嘴裡都淡出鳥了!」
「蝦什麼蝦,我看你像蝦。」江九陽說,「考驗演技的時刻到了,二百你給我挺住別崩,不然我不介意繼續陪你一天三次lo對練——我相信學弟也不介意,對吧?」
余晞景抬眼,跟江九陽對上視線。
百百原本有些蔫,一聽江九陽徵求余晞景的意見,頓時幸災樂禍起來,期待地看著余晞景,幻想他今天要用什麼姿勢拆了江九陽表演的舞台。
余晞景沒有馬上出聲,安靜地跟江九陽對視。青年側臉線條稜角分明,完全褪去了熟悉的學生氣,不出聲的時候看起來還有幾分沉穩可靠。
唯獨那熟悉的土匪氣質三年如一日,像長在江九陽骨子裡似的。
上學時不管怎麼鬧,哪怕一個月逮到江九陽違紀扣分的次數足夠送他去喝空教導主任的茶葉盒,余晞景也沒有一次真把他的紀律分扣乾淨,始終讓他保持低空過關。
雖然剛認識不久就往他他臉上吐煙圈,可跟其他熱衷挑釁風紀委員的真正的流氓不同,余晞景從來沒在江九陽對他的態度里感受到一絲一毫的惡意。
如果再自戀一點,他可能會覺得江九陽是願意跟他親近的。
但余晞景自認是有自知之明的人,他的性格算不上好,一開口多少要拉點仇恨;江九陽沒帶著彩毛小弟們套他麻袋,都算他是個正直的新時代五好青少年。
江九陽沒事閒的就來他面前晃悠,大概是因為他總能精準抓到江九陽的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