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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晞景皺眉:「觀戰視角聽不到隊伍語音,他能知道隊員做什麼決定?」
江九陽伸手按住余晞景的頭,強迫他看向背後的監聽器。
那玩意光明正大地擺在余晞景身後,擺明了是給他特設的。要不是趙南攔著,江九陽能在上頭貼個紙條寫「余晞景專用」。
余晞景拍開他的爪子:「你洗手了嗎?」
江九陽故意氣他:「上完廁所好像沒洗,哎我想想,是真的沒洗。」
中場休息只有十分鐘,余晞景很理智地放棄廢話:「訓練賽贏了有什麼用,正式比賽誰給他們指揮?總不能只是為了干擾對手判斷。」
「所以他們很依賴教練的安排。」江九陽說,「他們基礎還算紮實,比上不足比下有餘,我剛來時還沒有ad,那會li的排名就在他們之下。」
教練無法上台指導,更不能在比賽途中給選手傳遞信息,但賽前和中場休息可以做出部署。
就像羚羊這種動物,以耐力為基礎,提前做好準備、依靠真真假假的迷惑和教練提前安排的套路,從強者手中搶到喘息的餘地。
余晞景不理解:「在訓練賽當冠軍有意思嗎?」
「人家覺得有,那就是有唄。」江九陽短促地咧嘴笑了下,尖尖的虎牙一閃而過,「不管怎樣,反正ad下路打不過我。」
「只在一對一lo的情況下。」deer不客氣地拆台,「我們當練習附加題就好,別因為這個就瞧不起羚羊。在江九陽打出成績前,我們就是共患難的好兄弟。」
墊底兄弟手牽手,誰先上岸誰是狗。
余晞景懂了:「那時候也沒人約你們。」
deer捂住中槍的心臟:「能不能委婉點?」
「他們教練放棄第一局,想試我們輔助換沒換。」江九陽斜眼看余晞景,「用不了一局,開局一分鐘估計他們就猜到是誰了。」
余晞景:「……怪我咯?」
「不怪你怪誰?」江九陽攤手,見聊天框裡羚羊的人在催促,招呼隊友準備開局。
余晞景扶正耳機,不自覺地摸了摸頭髮。
江九陽的手指修長,手掌寬厚,掌心溫度很高,還會把這份熱度一起傳染給別人。
像個大型污染源。
余晞景在心裡冷漠地評價,手卻很誠實地又碰了下被江九陽按過的頭髮。
在被發現之前,江九陽悄悄收回自己偷瞄旁邊人的視線。
第20章
果然,第二局開始,羚羊的打法變了,不僅節奏,連陣容的風格都第一局完全不同——
上單大樹ad寒冰輔助貓咪,打野稻草人,加上團控能力極強的冰女中單。
用來針對某些喜歡野區遊走一不小心就走到敵方半場的、沒有位移技能還偏愛貼臉硬剛、團戰拿人頭比保隊友強的陰間輔助。
余晞景:你們直接報我身份證號得了。
「牛逼啊學弟!」江九陽戰術後仰,「五個里四個針對你,我都能想像到開團的畫面有多美了!你是什麼時候請雷劈了羚羊基地嗎?」
余晞景這局拿的星籟歌姬·薩勒芬妮,就英雄機制和屬性而言,歌姬堪稱五邊形戰士——可中可輔可打團,能輸能控能保隊友;不過由於腿短、脆皮且吃經濟和裝備的特性,當前版本還是中單選手用的更多。
但從技能和當前版本的平均勝率來看,歌姬與大樹、貓咪、寒冰、稻草人的相性不算很好,容易被克。
「女警對寒冰的勝率也不怎麼樣。」余晞景冷冷地反駁。
「我覺得我可以脫離『平均』。而且大多數情況,對面拿個英雄針對我只是順便,一般沒人費力氣特意堵我,性價比低不划算。」江九陽聳肩,「不如把我四個隊友都克了……」
deer微笑:「江隊長。」
江九陽話鋒一轉:「還能折斷我的翅膀讓我再起不能。」
余晞景嘲諷地笑了一聲,江九陽立馬轉火:「你笑什……」
deer精準打斷讀條:「如果你們把打嘴炮的精力放在操作上,相信你們的手速還能翻一倍。」
百百幫腔:「就是,打嘴炮有什麼意思?有能耐打炮去啊!」
江九陽和余晞景異口同聲:「你打過?」
「……沒有,沒人和我打。」百百屈辱地承認自己母胎lo二十年的事實。
宸烈:「……噗!」
百百:「你笑了吧?你絕對笑了吧?宸小烈我看錯你了!」